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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2)

    契,只要他双腿轻轻夹紧,对方就会舔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涌出的啧啧水声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

    “够了。”胯间肿胀得急需纾解,塔克斯不再犹豫,抓住他後脑将他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命令:“上来。”

    听闻卡萨尔浑身一颤,慢慢抬起他哀怨的双眼,待到四目相对又不肯与他交流地撇开了头,真是无与伦比的别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怎麽?本王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对方狂妄的调子让豹君的眼神更显悲凉,一副欲语还休的凄美苦楚状,塔克斯笑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好不威逼:“别让我说第二遍。”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著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而塔克斯面不改色地对著他的拳头,眉一挑,肚子一挺:“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著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缓缓松弛。

    “蠢猪!”一声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又带些宠溺的叹息就这麽卷上他的委屈,卡萨尔发现手被捉住,抬头对上男人奚落却不恶毒的眼睛,“谁说了我要上你的?”说著,侧躺在床上,见他迟迟没动静又抬起半个身子蹙眉催促:“你还要不要了?”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卡萨尔差点喜极而泣,看他一脸感动,男人抛给他一个‘我没你想像中那样坏’的眼神,但这个眼神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视。很奇怪,他突然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说实话,这头豹子笨是笨了点,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至少比较对他的胃口,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换个很带种很出色的情人他还不一定喜欢。也许就在自己骂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软的那些时候,不知不觉交出了感情,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和自然的托付。

    男人太过激动,以至於扑上来时撞到了他的头,硬生生将他那份有点不一样的心情给打散了。“你个猪头!你怎麽这麽笨!”被骂得狗血淋头,卡萨尔也只是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帮他揉著头上的大包,一边抚弄他湿透了花穴,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没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寻了个舒服的、不会压著胎儿的姿势,放任他嚣张但不粗暴地动作。

    可以说,卡萨尔是他见过的最多情善感的野兽,他的敏感和脆弱其实一直都惦记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没有说,因为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大势渲染的。特别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更要学会适应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事事都要过分郑重,那岂不会错失很多?反正伤害无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举地防范,顺其自然再好、再好不过。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0 全

    卡萨尔在第一时间就动了情,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从未谋面的情意也可以成为呼吸,无时无刻都奏出绵长的乐曲。

    就算日出之後就是日落,要说长长久久只能是个吊人胃口的莫测,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顾虑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正体会著那人明明情潮汹涌却只没入了半根且温柔律动那下面的怜惜和爱意。就连死亡也会退色,那什麽才是永恒的?永恒的也许只有那个瞬间、那个刹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劳的并不妨碍他们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著急,明摆著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穴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插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插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穴,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著敏感的花穴,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阴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屁滚尿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