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章(2/2)

後的树林中破空而至,准确无误地插进祭司的背心。

    而作为辅助之用,与祭司心灵相通的若干圣徒,陡然破功,不约而同口吐鲜血,纷纷倒地。与此同时,整个祭坛哢嚓一声四分五裂,连同神像也迸为灰烬。

    跪在中央的男人临危不乱,勉强压住喉头的腥甜,五指抓地,屏住呼吸,凝聚视线,探测著突如其来的敌情。

    然而受到波及,身受反噬,令他力不从心,在他努力收拢涣散的视线,略略分心之时,只见一抹黑色的影子以闪电速度串出树林,飞跃过来,塔克斯只觉一块巨石的重量猛然砸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便传来骨折的声音。

    没有****,只好肉搏。可惜对方显然是近身肉搏的高手,并且有十成的状态,让人眼花缭乱的见招坼招之後,他再度受制。

    “你是谁?”男人眯起眼睛,打量压在身上的敌人。

    然而当他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大吃一惊。那可恶的入侵者,竟然是灭种十年的兽类──一只体形庞大,正冲他张开大嘴,露出尖牙,不断咆哮的黑豹!

    这文我会尽快完结,没办法我就是萌屈辱双性,很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男人却有朵娇嫩的花花……咳,这样的强受才是极品啊……因为只有双性才能够****,干了前面又被干後面,口水,而且攻变成兽形鸡鸡粗死人,多爽啊……

    400点再更……清明节我多更放屁,卡的厉害啊……所以写个雷文来,看雷不雷得出自己的灵感~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尽管每场战役都足够惨烈,可还不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犹如白开水一般的胜利,让他渐渐失去对自己身为强者的认知。到最後,甚至失去毕生的信仰和战斗的意义。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故此,他一点也想不起面前这个家夥到底是谁。

    这只兽为何还活著,怎麽闯进来的,都不在他思考范围之内。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家夥够强。尚且有资格获得他的正视。

    但黑豹却不这麽想,他是为复仇而来,自然要摘得敌人的头颅而去。

    整整十年,在他的灵魂深处,沸腾的杀欲,不曾停歇;受伤的怒吼,徘徊不止。

    兽族数以万计的亡魂,潜伏在他意识、纠结在他梦里,哀嚎哭泣,如锥心之痛,!骨之蛆。

    那一夜,腥风血雨,尸骨成山。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英雄多少勇士,宁死不屈、垂死挣扎中,流尽了最後一滴血。

    而那个罪恶滔天的凶手,竟全然忘记他亲手造成的悲剧。仿佛这些死去的人,那些逝去的事,跟灰尘一样无足轻重,一文不值。连纳入记忆都是多余。

    这不由让他深感愤怒,令他更加愤怒的是,明明如今他站得上风,得到的却是比灭族更为尖锐的屈辱。

    “我是谁?”前肢踩踏著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厉鬼!”

    用力将对方试图撑起的身体踩下去,绷紧的利爪全数陷入蜜色的肉里,它低头嗅著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突然嘶吼一声,鲜血四溅,男人的胸膛上顿时多了五条狰狞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乱,可紧盯著敌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处於劣势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担心面前这只狂**的野兽随时会将自己撕碎。

    一个毫毛倒竖,尖牙毕露,蓝色的眸子里凶光乍现。伺机而动的身躯,蓄势待发的利爪,剧烈抖动的鼻息,时高时低的咆哮,一派凶猛之势叫人退避三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平静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静水深流般让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当回事,没有逃命的冲动,没有颤抖的影子。但绝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毙。

    在剑拔**张之时,塔克斯没**露出任何力挽狂澜的意图,而是极为内敛,静观其变。直到两者之间的****味有所消减,黑豹失去了耐心变得狂躁不已却不知什麽原因迟迟不进攻时,男人的身形突然**起,将一直藏在手里的石块狠狠挥了过去。

    可那只野兽并不愚蠢,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孤注一掷。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动突袭的男人颇有锐不可挡之势,它也不闪躲,选择扑上前去,和负隅顽抗的敌人扭在一起。

    天上,月亮正圆。连掠过的风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水银。

    再次落於下风,塔克斯只觉浑身阵阵发虚。可怕的伤痕在****的身体上比比皆是,一条比一条触目惊心。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的反抗,终於惹恼了黑豹。淌著鲜血的利齿,抵在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脖根上,闪著嗜血的光芒。

    被一只畜生弄得如此狼狈,塔克斯并不觉得难堪。他接受现实,但永不会承认失败。并非自欺欺人,只是太多太久的杀戮,让他麻木的心脏无从感知,无法分辨,什麽是懊恼,什麽是不甘,什麽是屈辱。

    黑豹感到失望,本以为像他这样骄傲的人,沦为低贱的阶下囚,他的表情应该是这场决斗最有趣的战利品。没想到男人的脸上什麽都没有,仿佛并不介意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野兽叼走他独一无二的头衔,就算不败神话被打破而且是以如此卑鄙的方式也不觉得折杀了自己。

    这个男人果然不一样。随即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家夥的与众不同不过来自他的残缺。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完美而已。他早该料到,一个****如麻的家夥,异於常人那是肯定,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屈辱最应该的抓狂都不见,又怎会有自己想像中那脆弱无助的样子以及不甘示弱的表情?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只要能抓住他的死穴,制住他的命脉,征服是迟早的事。

    塔克斯刚动了一下,便觉眼前一花,骑在身上的野兽竟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肌肉纠结的男人。

    这是塔克斯第一次亲眼目睹兽人变身。

    壮硕的身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是经典,每一厘都是完美。

    下腹浓密的毛发下,胯间的******极具兽族的特征,又粗又长,不管是形状还是尺寸都是无可挑剔的。

    只是那张脸,如果不是那条从眼睛蜿蜒到嘴角的伤疤,应该相当俊美。那条伤疤已经很老了,而且深得可怕,因此男人的左眼被完全毁去,成了一团新肉与旧肌不太美观的纠结地。可以想象,当时那一下,力道绝对令人发指,再狠一点,便可以把整张脸一分为二,能把头盖骨掀开都说不一定。

    “看什麽?”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这可是你的杰作,难道你忘了?”讽刺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挑衅:“成王败寇,你知道我会怎麽处置你?”越发笑得刺眼,导致整张脸失真了起来,如同一面古怪邪恶的面具,“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说过,要你生不如死!”

    捉住塔克斯的下巴,意外的没有任何挣扎,野兽继续口吐狂言:“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供我利用供我驱遣,一辈子也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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