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9章(1/2)

    查票的看了过去。过了一会那人的话就被证实了。事情果然和他说的一样。不由惊讶的道;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人道;我看你很有正义感的啊,要是你也在这里混下去说不定你的正义感就没有了,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罐,只要你沾上了边你想保持原色是不行的。就拿这些人来说,如果你不和他们一样,那你是在这里站不住脚的,他们会千方百计的把你赶下去。如果你要保住工作的话你就只能和他们同流合污了。再说这样做既有钱进腰包又可以保住工作,就是再有正义感也会被丢到大海去了。

    他们这样做,难道那些当官的就不管?

    那人道;这些慢车上的人都是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是上不来的。就是在那些快车上也是有外快赚的。你只要把钱交给服务员就行了,他可以保你到你要去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经常在外面走吗?

    那人笑道;我从十三岁就在外面走了,到今年已经三十年了。

    难道你没有读书?一般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在学校读书的啊。

    那人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书读的,我三岁的时候死了母亲,十三岁的时候死了父亲,我拿什么去读书?能不饿肚子就不错了,不过我还是读了四年书的,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就病了,我就在家照顾他了,他治病时欠了不少钱,死后又欠了一大笔。这些帐就都在我身上了。

    那你还真够可怜的,你是怎么过来的?

    那人道;我父亲死后我就跟别人出外打工了,那时大人做一天是两块五毛,我做一天是一块五,但第二年我就拿大人的工资了,出外打工很公平的,你做了多少事,就可以拿多少工资,是不管年龄大小的。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有现在这么高了,能挑二百斤。几年的时间我就把钱还清了,后来就存了一点钱就做了点小生意。

    那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吧?

    那人笑道;受点苦算什么,人一生下来为什么会哭呢,就是因为有太多的苦在等着他,也就是苦难的开始。人受点苦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在苦难中迷失自己。

    谢琅道;你这人倒是很乐观的,那你现在过得很好了吧?那人道;也无所谓好不好,有吃有穿罢了,现在的社会比以前好多了,只要你肯做事是不用担心饿死的。

    这时那些查票的过来了,到谢琅这里的时候连望都没有望他们一眼。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们走后那人就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你?

    谢琅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是相信你的,但看到他们来还是有点紧张,那人笑道;没有出过外的人都是这样的,多走几次的话就没问题了。

    谢琅觉得这个人的经验还真的是很丰富的,不由的问道;你现在到哪里去?是去做生意吗?那人道;我一个亲戚在外面包工,有点小事要我去处理一下。

    谢琅一听忙道;你能不能帮我跟你亲戚说一下,让我去他那里打工?我已经没有钱了。那人道;我看你娇滴滴的,你能做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的力气可大得很。那人道;就是你能做,这么白白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太可惜了。我倒是听他说要找一个做饭的,你能做吗?不过做一个月只有一千块钱。

    谢琅道;可以的,我小时候就学会做饭了。那人道;那就跟我去吧,我一说他不会不答应的。

    谢琅高兴的道;那就多谢你了,我叫谢灵,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那人道;名字只是一个人的记号,知不知道没有多少关系的,我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大叔就可以了。

    你这人真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别人。那人笑道,我和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就是告诉你不几天你就会忘了,这和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别?

    谢琅有点不高兴了;我现在没钱吃饭就要比你低一级了吗?

    那人笑道;你以后会比我要高几级的,你这叫做英雄落难,这就和你现在扮做女人一样,现在还在潜伏期,时候一到你就会展翅高飞的。

    谢琅吃了一惊道;你知道我是男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人笑道;你不要吃惊,别人是看不出来的。我是从你说话的时候看出来的。你开头说话的时候用的是女声,但后来和我说的多了也就没有戒备了,不知不觉的就露出了男声,而你没有一点女人的矫揉造作,说话的习惯和男人一样,我这才有点怀疑,想不到被我一蒙就蒙对了。

    正文 十车上大叔

    谢琅笑道;姜还是老的辣,我的事你不要和别人说好不好?那人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不过你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被别人抓住破绽。

    不瞒你说,我一来就对你很有好感的,别人看到我都是一付猪哥样,只有你没有这种眼神,后来和你说话就没有留神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这时他忽然想到要给小丽打个电话安抚她一下才行,要不她就不知道会如何的着急了,他想了一会就想好了措词,对那人道;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好吗,我有件事要和家里的人说一下。

    那人把手机拿出来给了谢琅,谢琅不想让这个人知道自己的事就拿着十机到了车箱的接口处,他一拨通小丽的电话就听到小丽那焦急的声音道;你到哪里去了?大半天的不见你的人影,我和小雅都急死了。

    谢琅笑道;就这么一点时间不见你的老公就这么急了?我跟你说,当我到那个小子的家时那家伙竟然逃跑了,我现在正在追他,我跟你说,我如果不追到他报了这个仇我是不会回来的,现在我正在火车上找他呢,看样子时间要久一点才能回来了,我的工夫你是知道的,所以,你不要为我担心,最多也就几天我就会回来的。我这个电话是借别人的,不好意思久打,就不和你多说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知道只要几天自己是可以回去的,自己唯一担心的就是那警犬闻到自己的气息,自己到那个黎文家去的时候是化了装的,他们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自己去了医院一趟,但那个地方人来人往的,他们是不会怀疑到小丽的身上去的,而那些警察做起这样的事来又是慢腾腾的,想要抓住自己是不可能的。再说就是他们看见了自己要丢下他们也不是难事,只要过几天那些警犬对自己的气味闻不到了就可以回去了。

    他把电话还给那人,就又和必他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

    那人道;你怎么一个人这个样子出来了?说完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道;我这嘴还真挺贱的,明明知道你化了装是不能随便说的还要问,真的欠打了。

    谢琅被他的这个样子逗笑了,也就随便的说道;我是去找一个人报仇的,他的功夫很好,所以我才化了装,准备在暗中对付他。

    两人这一说就忘记了时间,列车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终点站,下车后,大叔就打了一个电话,十多分钟后就来了一个摩托车,把两人拉到了一个菜市场。

    这个终点站只是一个小县城,座落在群山的怀抱中,只因这里有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