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48章(1/2)

    应该多大,或者说她需要多大。经历过这个以后,这种胆怯就永远存在。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玩意还没有崇拜上时,男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壮性,以驱除一些胆怯惧怕心理。”

    小英听到这里,问晓峰:“你惧怕我吗?”

    晓峰说:“怕。但是另一种怕。”

    小英笑着问:“什么怕?”

    晓峰就说:“不知道五千块钱值不值?”

    小英听了,就笑骂晓峰。两个人就这样野聊着,一直聊到眼皮打阖,没有说话的力气才放下电话睡觉,晓峰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晓雅是怎样度过的呢,原来郝仁打电话给晓雅,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那时晓雅正打算出门去见晓峰,她只好无奈地说晚上有点事稍微迟点回来。

    晓雅和晓峰分开后,看到晓峰那落寞的样子,甚是心疼,她在回家的路上下定决心,今晚就向郝仁摊派,彻底离开他,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晓雅回到家抱着郝仁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心脏跳出的声音。郝仁圆圆的腰围让晓雅努力才能勾上手指,晓雅想起某天郝仁对她说,当你离开我之后,我用不着吃减肥药,我的腰围就会瘦下来。

    那时候晓雅轻笑着说:“到那一天无论你瘦下去多少,我都不可能再知道了。”

    现在晓峰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

    脱了衣服给郝仁看,问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资格去做小姐了。胸衣已经穿C罩杯,不算很大,比起最早让他一手掌握已经了不少,还有一些细部的变化,这些都是时光,不知不觉晓雅已经长成了彻底的女人。

    郝仁吞着口水说先去洗澡,看他推开浴室的门,晓雅在身后叫他:“嗨!”

    他回头望着晓雅,晓雅轻声说:“今天别吃药,好吗?”

    郝仁低着头逃进了浴室,不知不觉中晓雅好像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心想这样听起来像是怕他欺负我一样。

    从床上跳下来,晓雅赤着脚走去浴室,拧开门走进去,郝仁开了水,却站在橱柜前在发着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蓝色的药丸。晓雅从后面搂着他:“我不让你吃药,不是不愿意给你,而是担心这种药会对你身体不好。”

    郝仁回转过身体,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亲吻晓雅的脸颊,弄了她一些口水。郝仁是那种笨笨的男人,不怎么会亲吻,也不怎么敢亲吻她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闪开。

    今天晓雅主动去和他接吻,亲着亲着感觉脸上有一点湿润,睁开眼看见郝仁眼睛里居然闪着泪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郝仁问:“丫头,你是不是要永远从我身边走开了?”

    晓雅有些惊奇:“为什么这么说?”

    郝仁说:“难道不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次都没有。如果不是决定要走,为什么会这样?丫头,明明知道你长大了,真的要走我还是舍不得。”

    那些水哗哗的响,晓雅拉着郝仁的手往淋浴下面走,怕自己会忍不住像他一样伤感。

    第31章 疼我就不要乱吃伟哥

    寂寞的人会记住那些被人凝视的时光,晓雅无法忘记的不是过去,而是自己快乐过的东西。

    晓雅对郝仁说:“你抽空多去健身吧,你不要老那么快。”

    郝仁把晓雅搂进怀里,无比心疼的说:“丫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留着你,可是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

    晓雅每次听他诚心诚意地说出不公平三个字,晓雅都会想哭。心想其实郝仁是个好人。对我一直好,什么事都顺着我,除了不能给我一个家,任何东西都毫不心疼的给我,包括自由恋爱,自由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

    也许我并不该恨他,可是总会在心里恨他,恨得想咬下他身上的肉。

    记得那天夜里郝仁疯狂欺负被我,好像是吃了伟哥,也许真是吃了伟哥吧,但我没问他。从我开始向他要求,他在床上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我感觉他大概从那时开始吃药。

    在郝仁面前,我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需求,钱,或者。

    他应该给我,无论当是补偿也好讨好也罢,我问他要是天经地义。十六岁那年跟他,不知不觉已经四年过去,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长大成了女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拿走,我凭什么不好意思开口?

    他累了,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旁喘气,我不放过他,继续去撩拨。

    “丫头,给我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他躲进卫生间,隔了很久才出来,我已经想睡觉,但他已经又行了,压在我身上用尽力气讨好,我确定他是吃药去了,觉得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狠下心折磨他,自己没本事还不老老实实做人,不给他点苦头吃才真不公平。

    郝仁缠着我说话,又跟我讲起朱志文。

    “从你认识那个朱志文,我就有感觉你很快会离开我。我说过你要走的那天,我不会拦着你,会给你丰厚的嫁妆,就像嫁自己的女儿那样。可是丫头,我还是希望你能找一个老实的男人,不会欺负你,不会给你太多的风雨。你知道,一旦你结了婚,我就没资格再关心你了。”

    我不说话,装做疲倦。

    郝仁说:“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想在还有机会对你说的时候多说几句。我知道自己是你生命中的耻辱,如果不是我你应该有踏踏实实的生活,但是我真的爱你,丫头,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不想让你好,就罚我不得好死。”

    他很伤感,我也是。

    老天不公平,让你爱上一个人,才知道爱谁不爱谁,由不得自己选。

    郝仁说:“那个朱志文我有调查过,不但人长的丑,而且花心,所以,能忘就最好忘了吧。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爱你。”

    郝仁问我:“你说什么才是疼你?丫头,你说出来我一定想办法拿给你。”

    我冲他笑:“包括那些你给不了的东西吗?你别天真了,以为我还会信?”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我却是第一次这样用话顶撞他。

    他果然呆住,半天无话可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我:“丫头,你现在后悔当初认识我了是吧?我想不明白,我哪里骗过你,这些年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他真自大,以为我问他要的,是自己内心的希望。他不知道我开口向他要过的一切,只不过是对所有要求不来的一种补偿。我问他要得越多,越是他欠我越多,越补偿越欠,多到现在他还不了。

    我是个好女孩,曾经。但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怎么还?

    “疼我就不要乱吃什么伟哥,把自己弄成如狼似虎的年纪似的,隔一段日子就叫我过来欺负我一回。”

    我一口气说了出来,不然真要憋到发狂。

    郝仁愣了一下,伤感的说:“丫头,我TM是个男人,我……已经很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