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8章(1/2)

    的……楚帅对老八路不抱什么赎票的希望,唯一的希望……唉,就是两小无猜比鸟齐飞的麦伊了,……可是,我背着她做下了这样的丑事……想到此,楚大官人悲从中来,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我倒霉呀我……人生匆匆十八个寒暑,弹指一挥间,变了人间……你们这些可恶的绑匪,你们真是瞎了眼啊,我穷得叮当响,比乞丐还穷,我……还没有象模象样地活过,求求你们,各位大爷大叔,我还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你们发发慈悲,让我正儿八经地活一回人,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给你们签合同,咱们约一个期限……等我做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就引颈待戳,绝不皱半下眉头……我是金龙楚家村的人,我们那儿的人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楚帅鼻涕一把,泪一把,如痴如醉,肝肠寸断。

    他的这种发自天然的表演,把盈乃菁看呆了……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觉察到,她和楚帅帅同学接受地是绝对地两种绝然不同的生存教育。

    楚帅哭到伤心处,一把搂住盈乃菁,声声哽咽地倾诉:“……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什么样子,这个世界太偏心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幸……总是……偏偏要光顾我这个穷人,难道,我是该死的,我注定一辈子……只能一个人孤苦零丁……没有爸爸,没有妈妈……”

    楚帅又仰脖长叹:“老天,你只喜欢有钱的人,你忘了我们这些穷人,你太偏心眼儿了你,我……我要爸爸和妈妈疼疼我,爱护爱护我,这样……我死也甘心了。”

    说毕,又跟三岁的奶娃娃一样,在盈乃菁的怀里偎了又偎。

    不知怎么的,盈乃菁的眼窝一湿,叭嗒叭嗒掉开了眼泪……她的心底里蓦然升起一种母性的暖意,把裸着的丰盈的胸,贴在了楚帅的脸上,“好乖乖,好帅帅,姐姐疼你,妈咪疼你……”……要酸掉牙了,好情深的母子酸情对对碰……N多年以后,当帅老哥哥左牵菁右牵菲,背上背着白发苍苍的老伊伊的时候,楚帅老哥哥,常常会感慨,曾经有一天,在一个银灰色魔术箱子里的亲情大泪喷……

    找一个间谍妈妈当姐姐曾一度成了帅帅的中短期理想。

    美姐姐和乖弟弟在箱子里的淋漓华倾诉的气氛感染了在箱子旁边监押箱子的两位持着美式卡索朗皇家内勤消音**的两位大叔。车子正以每小时250公里的速度驰往郊外。

    其中,一位掉了门牙的大叔高声喊穿着一身白衣载着红色墨镜的司机大叔:“停车啦,快,停下,受不了了,我要听箱子里的大陆弟弟说话,箱子里的弟弟比咱们的董华华特相还会讲,要是下了车,我就不可以再听了……真的不可以再听到弟弟的话了。”

    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位脖子很粗脑袋也很大的大叔则对着一个透气孔,感同身受的对里面轻声喊:“箱子里的弟弟,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你不可以再哭了,你再哭,我们也要跟着你哭,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想起了我的妈妈,想起了我的弟弟……”

    说着说着,脑袋很大的大叔竟凝噎住了,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平抚了一下呼吸,又道:“弟弟,你不会死的,你要坚持住,你的左脚边边是矿脉营养水,你的头顶上的框框有即食面和熟食牛肉,还有一个钟点就可以下车了……叔叔一起跟你坚持好不好?”

    另两位大叔立即表态:“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了,我们一起坚持哦。”

    盈乃菁姐姐反倒是楞住了,哦,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有情有义的绑匪了……她一伸手往头顶上的框框里一摸,竟摸到了一个大西瓜,再一摸,还有一串香蕉。

    她半起了身子,索性抱着帅弟弟往后靠了靠,顺手把西瓜捧出来,甜甜地亲了一下楚大官人哭得泪水婆挲的眼睛,用很港的港腔说道:“好了啦,不可以再哭了,再哭,妈咪可要不高兴哦……”

    楚帅看到西瓜,才觉到自己渴了,也饿了,把眼泪一抹,一个开碑手,劈开了西瓜,递给盈姐姐一半,自己则埋头大啃!

    他这是平生第一回碰上了人道主义的绑票……有位哲人说过,世界上无论什么职业,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你充满人类的母性的慈悲,石头也能褓出小鸡来,再凶再凶的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唉,天下没有恶人,只有恶心……

    〖色间道〗 第16章 没有什么不可以

    楚大官人的吃相实在令人难以恭维,他采用先中间后两边的战术,把头拱到了半径足有一公尺的鲜红的瓤体里头,纵横姿肆——老八路每年都种露天的不烤塑料大棚的西瓜,每年的六月末七月初放暑假的日子里头,等第一批瓜长熟的时候,楚帅和麦伊就会主动请缨替老八路看西瓜,这样子,他们两个都可以象现在这样子,摘一大堆西瓜,两人一起,纵横姿肆地拱啃西瓜。

    绑匪大叔准备的香港西瓜也很甜哪!

    边吃他还没忘了,向与他同甘苦共患难的盈姐姐,摆手示意,要盈姐姐也快点享受。

    幸福和快乐总是他娘的交织缠绵在一起,楚帅抛却了要被撕票的痛苦,马上开始了他的美食享受,忘却了其他不愉快的遭遇。

    穷人的幸福就是来得这么简约而不含杂质。

    菁菁姐受到感染,受到启发,亦立时埋头大啃。

    当一个巨型西瓜,被箱子里的快乐的雄性和雌性人类完全消灭以后,箱子外的绑匪听到了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

    接着,他们又听到了绵绵情话,“帅弟弟,咱们可不可以问一问外面的绑匪哥哥,要一点纸巾?”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我……”

    估计,这时候的楚大官人一定是撩起那华贵的骑师服背心的前襟朝脸上糊鲁。

    温柔甜润的声音再度响起:“唔……不要了啦,不可以,好脏,不可以这样子……”

    接着一声极其纯朴的山民的嘿嘿声,又接着,仍是山民的纯朴之音:“没有什么不可以,俺们家麦伊都是这样子地……”

    “唔,好坏,不要了啦……”

    箱子里头,忽然有了异动,不闻人类喁喁之语,却闻小鸟扑翅啾啾吸咂之音正急。

    大脑袋大叔受啾啾声的吸引,忍不住趴着头往里瞧,缺了门牙的大叔,立即摘下他的黑色礼帽,挡住了大脑袋大叔的视线,并出言制止:“不要这样子的偷看,完全不要这样子!”

    “没有什么不可以。”

    大脑袋大叔一意孤行,拔拉开那讨厌的礼帽,贴近了0。2厘米的小孔孔,力求观察入微。

    缺了门牙的大叔亦受不住勾引,如法炮制。

    箱子里是半卧式的男上女下。楚大官人的裤子掉到了大腿上,后背的衣服也被撩起,一双玉手正闪展腾挪地在宽厚的背肌上面弹钢琴,十根玉指拈花拂叶似地起起落落,忽急忽缓地由上而下地拓展着空间……哦,到了要命的地方了……

    帅弟弟穿得竟然是鲜艳得象是红色玫瑰那样子的内裤。菁姐姐的玉手嫩白剔透,轻轻地滑落上去,一撩一拔,竟然让两位****得忘乎所以的大叔错看成了两朵并蒂的大红玫瑰。

    大脑袋大叔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哇,好大,好有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