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章(2/2)

底,也大都是男主人的房中之性奴禁脔,若有姿色,为男主人所亵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世情。只是也不知这王府门风如何;又不知古籍所言,实际上是个什么情形;也不知眼前这俏媚少女,自己是否看得摸得?

    抱得亲得?是否自己此时自己只要一声令下,便能让这小丫鬟投怀送抱,甚至宽衣解带……那桃绿色的腰带若是解下,粉色褂下有多少风情万种,少女柔情……自己平生还只和女友一人温存过,若可如此享受一番这等幼龄少女之身子,岂非大快心胸,正所谓人生苦短若劫若梦,自己经历如此荒唐之事,左右也不知是梦是幻,哪里还管什么此系何时何地,哪里还论什么露不露痕迹。

    越思越没个体统,神魂已不知到了何处。过得半晌,川跃才惊醒过来,自己此时断还不是思春之时。若是南柯一梦也就罢了,若真属梦回前世或者穿越前朝,还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为要紧。

    于是,川跃顿了一下要开口,却不知怎得称呼这丫鬟。一思量,却是计上心来,开口道“ 恩……我却才看书看到好句子,且想着,给你改个名字,你可愿意?

    “ 川跃是想着不知怎么称呼这小丫鬟,若能有个名字,便容易开口答对,应言答音,自然可以问一些头绪出来。

    谁知那小丫鬟越发神色恭敬,正色敛容,微笑合口,退一步双膝跪下,磕了个头,不敢起身,只伏在地上,口中言道“ 王爷说得哪里话,月姝只一个奴婢,王爷爱怎么取名,自然由得王爷……月姝只有欢喜的份,不敢说什么愿意不愿意,凭王爷吩咐就是“。神色柔媚,口吻恭顺,透着那起子王爷为天,奴婢为地的意思,本来是更能令人心神荡漾,只是川跃听闻她言语,却已忘了淫念,只是一愣,心中大惊:“月姝?这小丫鬟竟然叫月姝?”却知,这川跃前女友之名亦是唤作冯月姝云云。这冥冥天意,因果循环,岂不是让人惶惶凛然。

    只是再怎得惊惶,这“ 月姝“ 二字总令川跃起了三分念旧之心,也就不谈改名之事,唤着丫鬟“ 月姝“ 的名字,心情倒也似平和了许多,便家长里短,话里套话,和这丫鬟攀谈问答起来:“ 哦,那便算了,名字改来改去你也麻烦,月姝妹妹……月姝……这……我日子有点过迷糊了,今儿是几了?”。看官需知,今人无论存什么心思,读几本古籍,一时三刻岂能演绎出古皇朝王爷之心态。譬如对着这小丫鬟,川跃再怎得装腔做调,总有三分礼貌不由自身的带上,竟然连“ 妹妹“ 的称呼都脱口而出。那小丫鬟何曾见过王爷这般和颜悦色,体贴慰心,虽然冰雪聪明,也察觉此时王爷有些失神迷蒙,却是不疑有他,只以为王爷是睡迷糊了,便问一答十起来:“ 王爷,今儿是三月初八啊“ ,她果有玲珑心思,低头想了一想,笑着接着回话“ 奴婢也搞不清什么子丑寅卯年的,只知道是雍正九年“。川跃见听到“ 雍正九年“ 这等要紧的讯息,更是来了精神,心下一边温习着记得的几部史料,一边接着套话道“ 你也不用记什么干支年份的,没得费那心思;恩,我也不喜欢你叫我王爷,平日里若是没人处,换个叫法吧。”月姝却是嫣然一笑,眉宇笑嫣透出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的俏皮“ 那请王爷吩咐,奴婢该称呼王爷什么呢?前儿个王爷就玩笑,让奴婢跟外头官员一样,唤您五爷,奴婢到底不怎么敢,要不,还按王爷最喜欢的,唤您' 主子' 可好?”川跃一听“ 主子“ 二字,觉得颇对胃口,含着主奴之别,令人快意,今世是断然无有,更何况还从话缝里听闻了“ 五爷“ 这等信息,便更是喜上眉头,开口又问:“ 就叫' 主子' 吧,刚才你说隆府送来了礼,是哪个隆府,贺什么的礼啊?

    “那月姝歪头一笑回话,已是换了称呼道“ 主子,是奴婢没有回清话,是前面坏了事的隆科多大人的家人,主子您上个月晋的和亲王,凡有大小交情的都是该要来贺一贺的,倒是这等过去有交情,但是现在坏了事了,只敢在后面补个礼单子……只是冯总管说礼略重了些,说买断了南城的一个戏班子送于主子,才问主子要不要去过一下目的……”那丫鬟只回话,却见面前的王爷竟又仿佛走神了。细眼观瞧,川跃竟似在沉思什么,倒也不敢再多言打扰,过了会子,却听川跃开口道:“ 我要……看会子书,不叫你就不要进来,你且在书房外面候着“。月姝见川跃如此吩咐,便起身又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原来,川跃颇通史籍,就着月姝的几个话头“ 雍正九年““五爷““和亲王“ ,已经猜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

    雍正为清第五帝,后称清世宗;满清在位时,亲王为爵位中最高封衔,非皇帝直系血亲不得封此荣位。雍正在位期间,封亲王的雍正兄弟只有三人,然都不是雍正年间才晋的王爵,乃是康熙所封,故尔能称为“ 五爷“ 和“ 和亲王“ 的,唯有雍正之第三子,爱新觉罗·弘昼。

    川跃颇读过几本史书,记得《清史稿》上记载,这位爱新觉罗·弘昼,“ 上优容之“ “ 性奢侈“ “ 富于他王“。又记得野史记载,其风流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最好女色,花样百出,史笔曲意,唤为“ 荒唐王爷“ ,实为“ 荒淫王爷“。却深得雍正,乾隆两代皇帝优容。故此,也有野史普遍以为,弘昼是风流倜傥,聪明过人,其实是故作荒淫姿态,沉迷美色,为的是避开皇三阿哥弘时皇四阿哥弘历之皇储争夺,韬光养晦换来自己富贵平安,声色犬马度过一生以乐平生。

    至此,川跃思来想去,以自己这等好逸恶劳,曾有种种奇思怪想之念之人来说,在现世,无权、无势、无财、无貌,凡事凡想不过是意淫罢了。但与其穿越到励精图治,要继承大统之乾隆皇帝身上,其实还远不如这个弘昼“ 荒淫王爷“的身份。若善加利用身份,非但可以轻易富贵平安,只怕往日里种种淫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

    故此一念,倒不急着将那月姝这般绝色又体贴的小佳人就此亵玩一番,虽然看这侍女的恭顺神色应该是断断不敢拒绝自己的,只是此刻他已经定了主意,叫那月姝出去是稳一下心神,回顾一下腹中所念之弘昼生平,更要在这书房里看一下文书资料,多知晓一些时事,回头再召唤这侍女进来再多询问,多知多晓,坐稳眼下这位置不露声色才好。

    于是川跃便再定神思,收敛杂念,将书案上种种卷宗一一看去,却发现多是一些诗歌草稿,淫词艳赋,古籍珍版,倒也无甚公文,想来自己这个荒淫王爷也不太过问政事之故。

    一边是自己的家奴门人放到各地做官的,写来种种私信。幸好川跃书法古文修养都好,信件又大多恭楷,也能读懂。便一一读起来。不外是家奴写来媚主的各地秘闻,也有献来的房中术、春宫图等物,也有举荐属地歌姬色**等文,不可一一盛数。

    倒是读到有一封书信,让川跃瞩目停留,暗自吃惊不小,写信人看其言辞,乃自称是正红旗家奴,自家王府管家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