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9章(2/2)

,肩挑三副重担,三个角色魔术般地变幻着,却也并不觉得有多么劳累伤神。老婆嘛,见老公官运亨通,春风得意,家里的建设越来越现代化,横竖看着自己的老公都顺眼,加上王军长期混迹官场,早已练就出了一身当面说假话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硬功夫,又会灌****汤,三句两下就把老婆给哄得神散意乱、忘乎所以了;女儿嘛,远隔千里在海外上学,只要按时寄去学费生活费,隔三差五地打个越洋电话一本正经教育一番,问候几句,就算完成了任务;吴晶嘛,对他又没什么别的要求。

    安老师撒娇地“哎哟”了几声,收住了笑容,说:“老公呀,说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能太过分,什么事都怕个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就来不及了啊。”

    “那当然,我又不是傻瓜。就说用人方面,我还是很有讲究的,多少得有点能力,不能给我的工作拖后腿,还有,要可靠。那些胆大妄为、素质低下的人,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用。”

    王书记说。

    “这么说,你还是个好官罗?”

    安老师眯着眼睛盯着王书记开玩笑说。

    “我可不像有的人要钱不要命,那是傻嘛。”

    王书记说。

    “是啊,你家里可是有聪明可爱的女儿、娴慧温柔的老婆啊。”

    安老师把头轻轻枕在老公肩上,柔情似水。

    “那当然。”

    王书记一副幸福满足的样子。

    “也不能太傻了,当挣的钱还是要挣的。”

    安老师紧盯着老公的目光说。

    “那当然,要想过高质量的生活,我可是两手抓,前途当然要,钞票也不能少,‘前途’和钞票是相辅相成嘛,这年头,腰包里没点货,就做上了官,也坐不长久。”

    王书记得意地说。王军表面上看起来性格外向,其实他是个胆大心细、城府颇深的人,当大大咧咧时大大咧咧,当不显山露水时就不显山露水,看在什么场合、在什么人面前。至踏进官场以来,他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明目张胆地敲诈****,也不明目张胆地利用手中的权力跟别人做一锤子买卖。但既然成了圈中人,既然为进入这个圈子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既然手中有了这个权利,有了这个方便,既然别人要送****来而且又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没有人能够管得了自己,自己也是不要白不要的。手中的权力就摆在那儿,“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你自己琢磨着认为划得来心甘情愿找****来他也不推辞。王军曾听说过,不管是官还是民,大致可分为三种人。第一种,天生就是高尚的人,不管有没有人监督,有没有人在旁边看着,都能靠自己“一日三省吾身”做到“富贵不**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这种人是很少的,算是圣人,几千年才出一个孔子。第二种,普通人,如果有制度监督着制约着,有人时刻盯着管着,他就没机会做违法的事,他就是好人,甚至会成为垂名青史、万古流芳的伟人名人;如果没有监督制约,他那向往自由的天性就会慢慢突破道德的界限和法律的约束,他就可能会做违法的事,既然做了违法的事,他当然就成了坏人。第二种人是最多的。第三种人,不管用什么样的制度来监督制约,他都会冒险穿过层层“防护体系”和“报警系统”想方设法去钻制度的空子,寻找“法网”的漏洞和“大孔眼”抱着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的侥幸心理猛捞一把再说。这种人也是很少的。王军是哪种人?他当然不可能是圣人,至少是现在,他还不是个“满肚子坏水”、不怕下地狱的“第三种人”

    第31章:哪有猫儿不偷腥的

    “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

    安老师一说这话,两人就抱在一起会心地大笑起来。闹了一会,安老师又故意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不要有三只手啊。”

    “什么意思?”

    王军一愣。

    “有的官儿还要一只手找****呀。”

    安老师诡谲一笑。

    “哈,我怎么会呢?想当年,你可是市委大院一枝花呢,别人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粪堆上。”

    王书记摸了一把老婆白皙的脸蛋说。

    “老了罗。”

    安老师故意抖了抖那双丰腴硕大的乳房说。

    “老有老的味道嘛。”

    王书记双手突然伸向老婆胸部,**笑着说。

    “你说话好色啊,你说,什么味道?”

    安老师伸出一根白葱般的食指在老公脸上轻轻地点着,如少女般娇羞满面。

    “什么味道?我不知道,你要问它。”

    王军顺手抓住老婆的右手往自己大腿根部按。

    “操,还是软不拉几的,就这个样还能尝得出味道来?”

    安老师身上那块芳草地一个多月没享受男人的滋润了,已是饥渴得如七月的沙漠。

    王军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老婆那含春渴求的目光。王军一到长丰,极善于揣摩领导心理的吕加力就窥视到了王书记这一“爱好”并迫不及待地试探着在他那痒处“挠了挠”果然是一发即中。既然“发掘”出了吃这一“壶”的王书记,这座自己仕途上的“宝库”吕加力自然要纵深开采,几乎是天天陪着王书记潇洒休闲,王书记身上那张“犁”自然就从没有过“农闲时节”现在,面对已一起厮守了二十多年、身上哪个地方有根汗毛都清清楚楚的老婆,哪还有什么新鲜感和****?可老婆身上那块芳草地却是整整荒芜了一个月呀,怎么交待?

    “唉,刚到长丰,情况又不熟悉,整天忙得我腰酸腿痛的,做个一把手也难啊。”

    王军长长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

    安老师一听这话,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心痛地抚摸着老公那满是疲惫的脸颊,含情脉脉地说:“老公啊,你一个人在外,我又不在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自己都无所谓,只是对不起你啊。”

    王军也动情地说。

    “我没关系的,只要你好就我就好,我们家可全靠你啊。”

    安老师虽然是个通情达理的贤妻良母,但毕竟也是个食人间烟火的性情中人,又正值狼虎之年,生活条件又好,哪耐得住长时间的寂寞?身处幽静温馨的居室,还有一抹柔和朦胧的灯光,躺在丈夫****宽厚的胸怀里,不知从什么地方生起的一丝**动已慢慢传遍了全身,两腿开始不安分地伸缩起来。安老师再也忍不住了,看了王军一眼,柔声道:“我来帮你弄弄吧。”

    还没等王军反应过来,头就埋进到王军大腿根部,樱桃小嘴准确无误地对准了王军那稍有起色的枪口,像婴儿吃奶般轻重适宜地吸允起来。他们好多年没用过这种方式了,王军突然受了这般新鲜刺激,顿时有种返老回童的感觉,枪管也就渐渐被举了起来。他知道这强拔出的苗儿活得不会太长久,便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搬倒老婆,压了下去。安老师心领神会,忙引导着老公那支发烫的枪管直指早已泛滥成灾的桃花洞口。

    虽然只有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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