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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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其他方面,CIA倒是一向很有成绩,例如曾经多次帮助推翻民选政府、扶持军人政权、希腊的新法西斯、伊朗的极右王朝、危地马拉的杀人政府、黎巴嫩的长枪党、印度尼西亚的苏哈托军人政权、智利的皮诺切特军人政权、南非的种族隔离政权,就连现在让美国人恨得牙痒痒的本。拉登也是中央情报局一手扶持起来的。

    除此以外,中央情报局还对其他国家进行着各种文化渗透工作。例如二战刚刚结束时,在大多数人心目中美国只是一个经济上的暴发户,完全没有文化底蕴。而且美国对黑人的种族歧视也在世界上遭到普遍反感。于是中央情报局就在世界范围内广泛宣扬美国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在别国培养出一批崇拜美国的知识精英,然后再通过他们去影响本国的公共舆论和政策制定。事实也证明,在绝大多数国家,中央情报局的文化渗透工作都完成的很出色。

    美国的中央情报局与其说是情报系统,莫不如说是一个对外进行文化侵略和政治破坏的重要机构。

    第八十五章 右翼组织

    美国原本只有CIA拥有在海外行动的权限,可以聘用和培养海外情报人员,而FBI负责国内事务,只能在国内招募和培训执法人员。但近年因为CIA的对外情报工作不尽人意,FBI趁机大规模对外招募人手,开始广泛插手国外事务。而经调查,林琳在美国期间曾经与FBI有过接触,因此一开始猜测她是FBI的特工。但前两天CIA发来传真,说林琳是CIA的线人,希望能够释放,并提出可以用一份苏联在日本特工的十二人名单进行交换。

    考虑到林琳掌握了大量先进的燃料电池技术,日本内阁还没有决定是否答应这个交换条件。浅野幸子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我考虑了很久才说出同意两个字。对于我来说,燃料电池不是重要的,因为我还掌握着更重要的技术。重要的是林琳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极矛盾的存在,令我两难割舍。不过最终我还是做了决定,理智让我保持了清醒。

    放下电话后我忽然想起个问题,上次林琳因为我在,只能在我的计算机上进行操作。而我办公室计算机保护措施和服务器上的数据不同,只是防止非法用户进入系统,如果被人将硬盘取走后,拆开后强行读取硬盘碟片中的数据,便完全可以将重要数据筛选和重现出来。既然对方想得到我计算机里的东西,那么就很有可能在我离开的这五天动手。

    想到这里,我急忙打开计算机,见一切正常,这才轻轻出了口气。随后我将计算机中的重要数据全部加密,并用其他数据将原本存放数据的磁盘扇区覆盖了十次。倒不是我谨慎,如果不这样做,硬盘落到普通人手里还好,如果落到美国政府手中,就算已经用数据覆盖,只要次数不够,还是能够利用专用设备将原本的数据读出来。

    例如汽车撞过的凹陷重新鼓起拉直,并喷上了新的油漆后,在肉眼的观察下看不出碰撞过的痕迹。但是只要用弧光灯照射汽车,然后通过偏光镜去看,那么碰撞过的痕迹就马上一目了然。这种恢复数据的原理与此类似,最多可以恢复经过五次覆盖的数据。当然这样的设备十分昂贵,只有极少数规模庞大的计算机公司和不计成本的政府机关能拥有这样级别的数据恢复设备,而且主要都是由美国人掌握。

    忙完这些,天已经大亮,我无心睡觉,立即将所有高级干部召集来开会。会上,首先听取了干部们的报告,然后批评了最上正景的冒失并表扬了松本喜五郎的稳重,随后让他们将所有派往东京的人手召回来,最后又布置了下一阶段的任务。开完会已经过了十点钟,我这才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

    洗过澡后,我点上一支雪茄,然后只围了一条浴巾走进了卧室。咲香里还在睡觉,慵懒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我掀开被子坐到床上,抓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睡觉前检讨自己已经成了习惯,虽然很累,但我还是尽量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因为山口组等几个暴力团一直表现的很低调,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的精力都放在了大目标上,没想到险些被人暗算。阿部正男很有心计,做事有条理,稳重,如果说针对毒品和我的几次行动都是他策划的,我完全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但是他的动机并不是很充分,毕竟他不应该跟钱过不去。可是我在那个警察身上又清楚的看到了住吉联合会的标记,这就不得不让我把阿部正男列为最大的怀疑对象。

    不过前车之鉴时刻在提醒着我,小林觉的死说明对方异常狡猾,这次很有可能也是栽赃嫁祸。只是我又不得不怀疑,对方难道是准备故意放走我么?如果不然为什么还要栽赃嫁祸?如果是,等于为了栽赃嫁祸就让手下去送死,看起来也不大可能?

    雪茄吸掉了一半,我却仍然没有理出头绪,对手太狡猾,几乎一点破绽也没有留下。我烦恼的把雪茄扔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然后一把将咲香里的被子拉了下来,不等她明白过来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睡了五天后,整个人精神似乎好多了,能力感觉也恢复了一些。因此等到咲香里再度累的睡了过去,我反而清醒了许多。无奈,我只好重新穿衣,回到办公室继续办公。

    其实给咲香里出版漫画只不过是顺便而已,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漫画时,我就有了成立出版公司的想法。日本的电视台恐怕不会让我开办,但日本的图书市场却不能阻止我的进入。影响民众观念的不只是电视,书籍也是极为重要的环节,尤其是漫画书,可谓老少皆宜。通过漫画书在日本民众中散布军国主义思想,要远远比教科书更能吸引青少年,而现在的青少年,将构成将来侵略美国的主要战斗力,因此提前进行潜移默化的思想教育十分重要。

    目前日本的漫画市场,70%的销售量被五家先行出版漫画的大型出版社小学馆、集英社、讲谈社、秋田书店和白泉社所垄断,仅次于这五家出版社的还有双叶社、少年画报社、日本文艺社和光文社等10家出版社。其中光文社相对来说略偏向右翼,石原慎太郎的《日本可以说不》等“不”系列都是由光文社出版发行的。

    成立新的出版社容易,但没有名气就很难吸引好的作者,而且从头建设发行渠道需要很长的时间。因此我决定直接购买光文社,然后加以改造,争取在短时间内多吸引一些右翼作家的加入。

    在这些作家中,石原慎太郎是毋庸置疑的,其次便是漫画家小林善纪。这个家伙在日本的知名度很高,尤其在年轻人中很有读者群。他的作品一向以日本侵略战争为题材,极力掩盖、否认和歪曲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他不仅是个漫画家,还是日本右翼组织“重新修订历史教科书委员会”的发起人之一。除他以外,像永野护,荒卷义雄等比较出名的漫画家也在我的计划之中。

    除了漫画,我打算把修改日本的教科书。在日本,教科书不是由国家统一编辑内容,而是由各个私营出版社自行编辑,然后各地的地方政府和私立学校从中自行选择。现在日本的的右翼势力在历史教科书的问题上并没有取得太大进展,据统计只有0。04%学生在使用。主要原因是其强行修改历史,从而使得大多数人反感,可以说处理的并不聪明。

    而我的打算是不修改历史,甚至还要加大面对历史的力度。在日本的文化中,战争往往是没有正义与非正义的区别,只有迫不得已的战争。而对于罪行,日本人又往往认为只要责任人死后便不可以追究。因此,在历史书中承认侵华,以及侵华时发生的一系列罪行并不见得会让日本的年轻人放弃军国主义。而且,承认罪行也不过是承认大规模屠杀平民不对,并没有承认侵略中国不对。

    与此同时,在我的历史教科书中要加大与美国有关的部分,要详细描写美国人给日本造成的苦难。例如1945年3月10日凌晨美国人发动的东京轰炸,仅仅一个晚上,东京东部面积达39平方千米的地区荡然无存,26。7万幢建筑,占东京建筑物总数的四分之一被彻底烧毁,东京中心商业区的63%、工业区的20%被烧毁,有100万人因此无家可归,仅这一次轰炸中,东京死亡83793人,重伤10万人。

    而随后美军在广岛扔下的原子弹造成的当场死亡和失踪人数高达78150人,伤51408人,如果加上此后因辐射、烧伤而死亡者,人数总计达246726人。长崎虽然当时人口较少,但原子弹的威力较大,当场造成约有7。5万人丧生,6万受伤。可以说美国二战时对日本平民遭成的伤亡,相对比日本在中国所犯罪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经过上述的改动,可以很容易的将老百姓的目光转移到美国人身上,尤其是可以在青少年的心中造成美国人世界最坏的印象。如果我的教科书能够推广,那么对于将来计划的实施将有着极大的促进作用。当然,如果一味的这样做很容易会引起美国的警觉,因此必须谨慎小心的去做,争取迅速普及开来,那时即使美国人发现了,再想通过政府行为加以阻止也已经太晚了。

    不过,现代传媒是多方面的,不仅有电视和书籍,还有互联网。日本的互联网普及率很高,尤其是在青少年中,不接触网络的很少,甚至很多年轻人的大部分业余时间都是在网络上度过的。因此,在网络上宣传军国主义思想也是必须考虑的问题。

    目前日本最着名的BBS是2CH,在那上面,“日本愤青”经常狂叫侵略中国。但是那里的言论多数是针对中国,这样一来便对我的计划很不利。有鉴于此,我准备收购光文社的同时,将2CH也一并收购过来,然后通过安排大量枪手来转移日本人的视线,争取用五年的时间逐渐增加日本年轻人对美国的痛恨,然后再努力让日本人的仇美情绪超过仇中。

    闭上眼睛,再次点燃一支雪茄,我把身子靠到椅背上,盘算着具体的实施步骤。购买出版社和网站相对来说要容易一些,毕竟不但有钱,更有暴力团的名头,以日本的人的性格不可能不卖。难的是如何让右翼作家和漫画家接受我的抗美联中观念,毕竟这些右翼分子大多都是顽固的老家伙,如果实在不行我也只有利用这些人的名头,扶植一批新人。

    想到这里,我才忽然发现目前还没有追随我的右翼分子,也没有我可以控制的右翼团体,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孤军奋战。以往的工作并没有涉及到思想的宣传,因此还没有觉得什么,结果到了需要的时候,却成了大问题。看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成立一个右翼团体,招揽一批可以利用的右翼分子才是。

    我拿起电话,把收购的任务交给了松本喜五郎,然后又打电话给石原慎太郎,说明了我的想法。老家伙十分支持,并提出要给我当顾问,我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接着我又跟石原慎太郎要了一些比较有名的右翼分子名单,准备用来组成团体的上层,并以此为基础广泛招收会员,而团体的名字就叫做大日本中兴会。

    说实话,我在这个时候成立右翼团体,也算是个机会。目前日本的右翼势力正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在同一右翼势力中,从“亲美”到“反美”,从“坚持安保”到“粉碎安保”等种种完全不同的主张相互混杂。与此同时,“全爱会议”的委员长荻岛峰五郎、被誉为儿玉誉士夫军团领导人的“青年思想研究会”委员长高桥正义、号称最大右翼团体的“日本青年社”会长小林楠扶等近年相继去世,再加上新右翼的领导人野村秋介自杀,导致目前的右翼势力缺乏有能力的核心领导人物。各大组织虽然都有继承人在苦心经营,但领导人的能力不够,令各组织的每况愈下。目前“重远社”的代表三浦重周作为民族派学生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