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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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慈善地去帮助和援助他们,让中国

    显得软弱无力,这样的政府会带来更大更强的动乱。

    九、要利用所有的资源破坏中国人的传统价值观,毁灭中国人的道德心,尽量打击他们刻苦耐劳的精神。

    十、暗地运送各种武器,装备中国的一切敌人,和所有中国潜在的敌人。

    其实这些都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见效的措施,而且中国人不是傻瓜,实施起来的难度很大,并不见得是很好的方法。但是石原慎太郎却显得很兴奋,一个劲地夸我有远见,认为这些措施很有力。

    “我们要不知不觉地把中国有价值的东西通通换成赝品,然后让他们相信这些赝品就是真的。我们还可以找到愿意与我们合作的中国人,然后像当年那样从内部瓦解中国。我们要利用一切资源向中国灌输暴力、色情和卖国的思想。我们还要尽可能的对官员行贿,大力支持贪污受贿、不讲原则和官僚主义的官员。对于那些诚实和正派的,则加以诬蔑,争取让中国不再有正直的官员。如果有人看出来我们的行动,就尽一切努力去诋毁和栽赃,让这样的人被社会唾弃……”似乎被我的论述激励,石原慎太郎开始源源不断地讲起了他的计划。

    看着被彩灯映得异常狰狞的面孔,我仿佛看到了希特勒,他们两个人无论是从思想还是行为都是那样的相似。我忍受着他疯狂般的演讲,甚至还要忍受不时喷溅在我脸上的口水,心中的厌烦无以复加。但这一切也并不算什么,最难忍受的是我不但不能表示出不满,甚至还要为之喝彩。但我还是忍了下来,为了心中的计划,为了祖国,这一切我都忍。

    “只要能做到以上这些,那么中国就不足为虑,大日本帝国什么时候需要,就可以什么时候把中国彻底从地球上消灭掉。”石原慎太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方才的大段演讲把他也累得够呛。

    “石原先生,不愧是日本的智囊,您想到的远比我想到的全面,而且更具有实际意义。”趁他大口喝酒的当,我急忙奉承道。

    石原慎太郎放下酒瓶,大声说道:“中兴君,你先不要再奉承我,如果我真的能够成为日本的首相,你的功劳最大。说说看,你希望得到什么?”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石原先生,您不用怀疑我的目的,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够在我死之前亲眼看到大日本帝国的兴盛。”

    “中兴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要你我二人能够齐心合力,我想这个目标一定会在不远的将来实现的。”石原慎太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现在的日本正处在危机的边缘,可笑那些叫嚷着和平的人,他们就没有想过如果一直和平,我们大和民族怎么办?我们的大日本帝国怎么办?”

    “是呀,现在的年轻人舒服日子过久了,已经忘记了大和民族的进取精神,需要我们时不时地刺激一下他们。”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刚说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第八十二章 蛇鼠一窝

    日本人爱喝酒,但酒量普遍不好,石原慎太郎很快便已经醉得一塌糊涂,渐渐有些语无伦次。他烦躁的把上衣脱掉,然后按铃叫人送了一个白人女孩来,然后一边向我炫耀着,一边淫乱起来。我则借口喝醉了,躺在沙发上大喘粗气。

    老家伙那一身丑陋的肥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恶心不已,却又只能忍受着。日本人对性的渴望可能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在日本的很多地方还有崇拜阴茎的习俗。日本的色情电影无论是数量还是花样都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第一,甚至日本男人最常吹嘘的便是自己的性能力。但中国有句成语叫作欲盖弥彰,刻意喧嚷的,往往反而是弱点,日本男人的性能力或许也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第一,不过这个第一却要倒过来数了。

    也幸好是这样,才能让我少装一会儿醉酒,硬逼着自己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实在不好受。好不容易等到老家伙彻底满足了,这才找人来把我架了出去。临分手前我还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下次一定不喝酒,惹得石原慎太郎好一阵大笑。

    我提的建议都是一些需要很长时间和大量投入的简明纲要,而石原慎太郎所说的种种措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同我的大同小异,但显然是他已经思考成熟的一整套可行措施,可以拒体操作。这样一来,这些原本我以为危害不大的手段实际上却将给中国带来更大的危害。可是我又没法将消息传出去,否则的话必然会引起石原慎太郎的怀疑,对今后的计划十分不利。

    一直到离开这间地下的淫窟,我仍然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因此坐在出租车上有些不太高兴。差猜和穆罕默德一个坐在我的左边,一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因为已近凌晨三点,都有些困意,正在打盹。司机是东京人,晚上开车觉得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说话,我也有口无心的随意应和着。

    出租车经过世界贸易中心大楼后,转弯上了首都一号高速公路的引桥,只要沿着高速公路一直走就可以到达羽田国际机场。就在这时,两辆摩托车一先一后突然从后面追了上来。一听那摘掉排气管后发出的巨大轰鸣我就知道这是暴走族在飙车,在这样的凌晨狂奔是这些暴走族的最爱。虽然因为警方的大力打击,这样深夜扰民的暴走族在东京已经不多,但是偶尔也会遇到。

    穆罕默德和差猜几乎同时警觉起来,但看到摩托车远去,便又重新放松下来。我也略有些疲倦,准备也打个盹。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巨响,车身猛地一震,车胎竟然爆了一个。司机的驾驶技术还算不错,勉强控制着把车停在了路边。因为要更换车胎,我们三人只好从车上下来,顺便吹吹夜风,让自己精神一下。

    “混蛋,这是谁在路上扔这种东西。”我刚刚点燃雪茄,司机忽然大声咒骂起来。

    穆罕默德过去看了看,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是两个四角钉,恐怕要有麻烦。”

    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很安静,略一思索,对穆罕默德说道:“你去告诉差猜小心些,一会儿咱们换辆车。”

    穆罕默德点点头,转身向差猜走了过去。我从怀里把手枪拿出来,检查了一下弹夹,正要放回去,忽然听到远处又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我警觉地看向声音的方向,工夫不大,便看到刚才的那两辆摩托车从另一边的车道返了回来,很快便到了我们近前。

    今天的夜色很黑,但路灯还算明亮,也幸好如此,我才能看到其中的一个骑手扔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我抬手就是一枪,随即一声巨响,空中爆出一朵硕大的火焰。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颗手雷,爆炸的气浪裹挟着雨一样破碎的弹片向我扑来。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激发出了所有的潜能,因为我的动作比我自己预料的还要快的多。

    没有丝毫犹豫,我头向后仰,双脚猛蹬,身子平着向后飞射了出去。我原本站在高架桥的边上,如此一来上身便已经探出桥边的栏杆。就在这时,我双手手腕一钩,在栏杆上拉了一把,同时双腿回收,将身体的重心猛地抬高。在惯性的作用下,我的身体飞速向后翻滚,并向桥下坠去。在身体完全落到桥面以下的时候,我左手猛然探出,扒在了桥面上。几乎同时,手雷的碎片也纷纷越过我的头顶,落入了黑暗中。桥的栏杆被其中的一部分打得叮当直响,甚至有一块碎片被栏杆反弹后打进了我的右肩。

    好在因为能量的损耗,伤势不重,还不至于影响到我右臂的活动。我咬着牙暗骂了一句,忍着疼左手用力将身子上引,随后右手在栏杆上一拉,跃上了桥面。差猜和穆罕默德都在汽车附近,见情况不妙急忙藏到了车后,只是那个司机的头部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眼看是没救了。

    刚才手雷出手没多远就被我击中,因此爆炸离两名骑手很近,扔手雷的那个被当场炸翻,另一个却因为同伴的遮挡,侥幸逃走。我把几乎咬烂的雪茄吐到一边,翻过中间的隔离带,向倒在地上的骑手走去。刚才的手雷威力很大,那人身上的黑色紧身皮衣被弹片撕得七零八落,头盔也不知道被摔到了哪里。我小心的避开血迹,把人翻过来,然后在尸体的身上搜了搜。结果令我失望,什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一张纸片都没有,看起来是有预谋的。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两辆警车一先一后向这里驶来。我轻轻叹了口气,我们的位置在高架桥上,又因为是凌晨,一直也没有车路过,看来这次的麻烦是免不掉了。我想用手机给浅野幸子打个电话,结果拿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在刚才躲闪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出去,估计就是找到,也早已摔成了碎片。

    这时差猜和穆罕默德也检查完了尸体,看样子同我一样一无所获。他们两个都没有带手机的习惯,我只好跟他们说,回头如果谁有机会离开警察局或者打电话,帮我联系浅野幸子。正说着,警车便呼啸着赶到了我们身边,刚刚停稳,两名警察便从车里冲了出来,手中举着老掉牙的M60左轮手枪,大声喊着让我们举起手来。

    差猜和穆罕默德看了看我,见我配合的举起双手,便也跟着没有反抗,乖乖的让警察用手铐铐了起来。这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四辆警车,我们三个被分开扔进了其中三辆,一直等到处理现场的拖车到来,才被警察带离了现场。

    令我意外的是,我们并没有被带到最近的东京警视厅,而是被带到了月岛警察署。月岛警察署在东京港附近,虽然离我们被逮捕的地方也不算远,但我总觉得有问题。一到警察署,我们三个便被关进了留置场,虽然原则上应该把我们送到法务省的拘置监,但事实上90%的警察都这样做,我也就没有表示不满。

    更没有想到是,从凌晨起,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竟然一直没有警察来过问。根据日本的法律,像我们这样被现行逮捕的必须在24小时内补签逮捕证,而且留置不能超过三天,因此警察通常都会立即对犯人进行审讯。更主要的,警方应该允许我给律师打电话,或者给我指定律师,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来跟我们提这件事。虽然感到有些饿,但我还是忍着没有提出要求,因为那样就等于屈服,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向别人请求什么。差猜和穆罕默德或许同我一样想法,也是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睛一声不响。

    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有一个警察来打开铁门,把我带了出去。本以为是要审讯,谁知把握押上了一辆警车。其实以我现在的能力,区区几个警察根本拦不住我,但我不想惹麻烦,反正最后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很快我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警车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把我送到拘置监,而是径直向郊外驶去。

    我双手铐在背后,坐在警车的后座上,两边各有一名壮硕的警察,从他们两个紧张的样子来看,似乎知道我不好对付。他们两个的手都放在枪的扳机上,眼睛始终盯着我,每当我的目光移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车窗外面。车转上告诉公路后,顿时快了起来,从风声和发动机的声音估计,时速至少超过120公里。

    感觉到情况不对,我便有了逃跑的打算。警车的前后排座位之间有防弹玻璃,我估计自己恐怕很难打破,但两边的警卫我还是有把握制服的。只是这么高的车速,恐怕很难下得去车。忽然前面副驾驶座位上的警察回头看了我一下,就在这如同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这个警察领子上钉着印有一个住吉联合会标志的纽扣。

    我闭上眼睛,在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早应该想到出事的地方是住吉联合会的地盘,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被抓进了警察署。只是看情况这个混蛋并不想让我活着回去,而是想弄到什么地方杀死了事。我现在的情况可以说除了差猜和穆罕默德,组织中再也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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