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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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提到了一点我的身份,否则今天很可能会被她用来要挟我就范。

    忽然一个念头从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为什么不利用她来进一步换取日本政界对我的信任呢?即使林琳是中国的间谍,但只要她什么也没干,日本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最多驱逐回国。这样一来,即使被日本政界知道我曾经跟唐研提过我是中国人,也可以利用这次事件把我和中国的关系澄清。

    想到这里,我拉出了计算机的键盘。林琳安装进去的软件还在计算着,我随手关掉后,输入了一串长达128个字母和各种符号组成的密码,进入了计算机系统。为了防止被人破解,我很久以前就在电脑中重新编写了一个加密程序,打开计算机的人看到的是正常的Longhorn XP那深蓝色的画面,实际上却是需要输入128位密码的加密软件窗口。一般的破解软件不能支持这么多的位数,因此根本对这个系统无效。即使知道情况,通过计算机暴力破解128位由字母和字符组成的密码也是不可能的。

    给浅野幸子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后,我又看了看林琳带来的那个破解程序。软件的运行界面很简单,仅有的几个选项都是英文,看不出来什么特殊的地方。出于好奇,我通过反编译软件解出了原程序。这是一个用C语言编写的程序,结构紧凑,十分规范,令我不由得起了一点疑心。在中国能够编写出这样优秀程序的程序员往往都是才华横溢的人才,而且通常会很有个性,有很多自己的习惯,写出的程序不会这样规范。像这样规范的程序多数是美国、印度这样文牍主义比较严重的国家。略一思索,我把软件删除掉,然后关上计算机,向卧室走去。

    “把你用的药给我。”我冷冷的说道。

    林琳敢明目张胆的在那里弄我的计算机,一定是给我用过药,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我竟然那么快就清醒。药如果在她身上发现,日本人说不定会怎么对付她,所以我打算趁早要过来。

    “没了,早知道你跟畜牲一个样,我一定会多带些。”林琳坐在床上,恶毒的说道。

    我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有说。以林琳现在的态度,恐怕什么也听不进去。我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林琳作为一名间谍会有这么强烈的个人感情,浅野幸子在这方面就要比她强得多。

    我办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瞪着我,我看着她,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个多小时。忽然可视对讲门铃响了起来,一名手下说有警察来了,问我是否放进来。

    我让手下放行,然后转回身对林琳说道:“我刚才报了警,说你想偷钱,但被我抓到了。一会儿到了警察局想怎么说随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稍顿了顿,我走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好像爱上你了,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气息让她感觉不舒服,我明显感到她的脖子僵了一下。但随即便听到她冷冷的说道:“像你这样的人也配谈爱?”

    我没有说话,起身去打开房门,放两个警察进来。接下来就是带人、检查现场、取证。因为所有的物证都被我破坏得一干二净,办案的警察悄悄问我是否一定要起诉这个中国女人,如果是的话最好弄点证据。我没有同意,只是说反正也没丢东西,就关她一个晚上好了。

    把人送走后,我又检查了一下房间,防止林琳留下窃听装置,随后拨通了浅野幸子的电话。

    “中兴君,事情处理好了么?”浅野幸子的声音还是那样恬静,丝毫没有被人凌晨打搅的怨气:“我已经派人去她的住处了,她的身份也在重新确认……”

    “幸子,能来一下么?”我没有听她说下去,插口道:“好长时间不见了,我想见见你。”

    “……”电话里一阵沉默。

    许久,浅野幸子才说道:“好的,我坐上午的飞机去。”

    我挂断电话,重新回到了床上,此时感情已经破坏了我的判断力,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等到头脑清醒了再重新进行分析。

    次日中午,浅野幸子从东京赶到了我的总部,她坐在一张轮椅上,膝盖上铺着一条长长的纱巾,遮住了双脚的位置。她让推车的人去楼下的汽车里等,然后自己转着车轮来到了我的面前。为了不让她感到难受,我一直坐在椅子上,尽量深情地看着她。

    “俊……”她开口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能不能再帮我点支雪茄?”我缓缓地说道。

    我清楚地看见,浅野幸子的眼睛湿润了,但她到底忍住了,默默地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雪茄,然后点燃,递给我。为了让她不会太费力,我事先已经把烟盒和点烟器都放到了桌角,尽管如此,坐在轮椅上的浅野幸子动作已经远不如当初那样优雅。

    我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幸子,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很喜欢那个中国女人,虽然她有可能是中国的间谍。”

    “我知道,我不怪你。”浅野幸子低声说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要你高兴,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说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不能相信中国女人,还是我的幸子最好。”

    我的话音刚落,一酡绯红飞上了浅野幸子的脸颊,看起来她已经动了情。我俯身一下子把她从轮椅中抱了出来,然后大步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道:“幸子,我已经好久没有开心过了,今天一定要让你俯首称臣。”

    浅野幸子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两下,脸上露出了小女孩般的笑容,刚才压抑的气氛渐渐的消弭于无形之中。

    晚上,我和浅野幸子在我的私人餐厅伴着烛光用过晚餐,然后送她上了汽车,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演戏本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在浅野幸子这样心细如发的女人面前演戏,更是如履薄冰。好在一切还算顺利,浅野幸子并没有看出什么来,而通过这次波折,可以说她对我的感情一定会更进一步。而且也为曾经的过失打好了预防针,即便将来有人质疑我的身份,浅野幸子一定会为我辩解到底,毕竟如果我是中国人就没有道理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主动交出林琳。

    但不如意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刚送走浅野幸子不久,便得到小山志的报告,建在郊区的仓库被人抢劫,看守仓库的手下死了六个,重伤两个。仓库里三吨刚刚运到的可卡因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好在他及时派人收拾了现场,才没有被前去调查的警察发现可疑的地方。两名重伤的手下正在抢救,不过伤势严重,估计希望不大。还有两个手下因为逃跑的快,才没有事,但敌人的情况这两个人什么也不知道。

    好在去请伏拉洛夫的人传回了好消息,不然我真的以为自己撞了鬼。但手下的无能还是让我很生气。当天晚上,我把手下都集中到了地下的训练场,准备再给他们上一堂课。

    因为经常进行射击训练,训练场里的空气十分糟糕,火药味飘荡在空中,刺激着我的鼻子。两名逃跑的手下被绳子捆着仍在地上,身上已经满是伤痕,看起来之前小山志没少打他们。我站在他们面前,鄙夷的看着地上的这两具还未死的尸体。

    “诸位,能够站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中兴会的栋梁,是我们大和民族的骄傲。”我扫视着人群,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但是,这里面也有蛀虫和懦夫,他们贪生怕死,是我们中兴会的耻辱。”

    我停了停,稍提高些音调,继续说道:“今天把你们集中起来,就是让你们中间的胆小鬼看看,临阵脱逃的下场。”

    说完,我摆了一下手,行刑手立即上前把地上的两人架了起来。紧接着,两名行刑手各持一根棒球棍走到两人跟前,轮起球棍便向两人的双腿打去。只见球棍上下翻飞,转眼间已经将两人的双腿全部打断。因为嘴都被堵着,被捆着的两人脸都涨的跟紫茄子似的,喉头发出嗬嗬的声音,拼命的挣扎着。

    但两人被行刑手固定得死死的,双腿很快便粗大了许多。过了足有十分钟,我才让行刑手停了下来,然后将二人倒着吊了起来。原本断成数截双腿再经这样一拉,恐怕伤好了也会落下残疾。接下来给二人注射了强心剂,并给了少量的水喝。经过这一阵折腾,两个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踌躇着。

    我并没有丝毫怜悯,接下来又让人打断了二人的胳膊,最后让手下四人一组轮流过来抓住两人的四肢向空中抛,然后任其摔在水泥地面上。就这样折腾了足有一个多小时,两人这才彻底断了气。

    但事情并没有完,除了这两人外,小山志也因此断了一截尾指。随后我还让人把这一条写进了组织的规定中,从今以后,凡事遇事逃跑,临阵退缩者打断四肢后摔死。

    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时间已经接近深夜,我这才回到我的卧室,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只带了两个手下,驱车直奔东京。

    第七十四章 政治献金

    我此行的目的是去拜访石原慎太郎,因为形势已经不容我再拖下去了,这个老家伙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竞选的事,如果再不和他沟通一下,恐怕会走上一条我不喜欢的路。

    同很多政要不同,石原慎太郎的住所在东京的繁华地区,就在皇宫的附近,据说是为了更好的效忠天皇。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因为托浅野幸子跟他说过,石原慎太郎正在家等着我。

    老家伙今年已经70多岁了,但圆润的脸上仍然冒着油光,一头灰白的头发梳得十分整齐,鼻梁上架着一副很大的金丝眼镜,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实际上石原慎太郎作为一名极右势力的支持者,不但在其着作里鼓吹日本第一的言论,否认二战时的罪行,在平时的行动中也处处以右派自居。

    把我让到客厅后,两人在榻榻米上做好,随后有人送上了茶水。等到人都出去后,石原慎太郎先开了口。

    “中兴君,听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那么就请讲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石原慎太郎的语气似乎不善,但又似乎没有什么,只是给人一种紧迫感。

    果然是老奸巨滑,一开口就能让我感到有些紧张。

    我微一鞠躬,小声地说道:“是的,石原先生,今天来拜访,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商谈。”

    “我听说您正在筹建新党,打算参加下个月的竞选。”老家伙希望我紧张,我就偏要让气氛缓和下来,因此我放慢语速说道:“不过我希望您能够放弃现在的工作,同我合作。”

    “混蛋,你在说些什么?真没想到浅野室长竟然让你来教训我,哼,真的以为自民党可以为所欲为么?”老家伙不等我说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肉因为激动微微颤动着。

    “您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我只是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拜读过您的所有大作,对您的政治主张十分赞同,因此我是绝对拥护您的。”

    石原慎太郎看着我,一时不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但脸上的怒容明显是在警告我。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小酌了一口,然后说道:“石原先生,我不知道您有没有研究过中国古代的兵法?三国的时候魏蜀吴分分合合,不知道您有什么心得?”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考我么。”石原慎太郎口中虽然表示不满,眼神中却流露出很感兴趣的神情。

    “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以您现在的情况,我认为还是合的比较好。”我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悠然说道:“就象孙子兵法中所说的那样: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只有隐藏起实力,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石原慎太郎翻着眼镜看了看我,说道:“你是说让我联合民主党?不对,能而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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