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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么晚打搅您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请您马上来办公室一下。总部派人来了,说是要见您……”录音机的声音没有结束,我便挂断了电话。山口组总部的特使现在就住札幌分部,私人侦探社给了我不少他的电话录音,我只是从他的录音中节选了些字拼凑成了刚才这些话。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些家伙都想得到分部首领的位子,听说总部派人来想要见自己,当然会以为要让自己继位,高兴之余自然会立即前来,而不会有所怀疑。更何况声音确实是特使的声音,虽然很不礼貌的挂断了,但是告诉自己这样的好消息,也就可以原谅了。

    按照事先算好的时间,我先后打了五个电话,猪子正信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婿竟然都在家,应该是最近的部下失踪让他们都不敢到处乱跑。放下电话,我看了看屋子里。虽然黑乎乎的,可是隐约中能看见屋子里已经全是人了。耳边传来一片粗重的呼吸声,让我皱了皱眉头,这些笨蛋虽然懂得不说话,却不知道控制自己的呼吸。在这样静的夜里他们这种粗重的呼吸声能传出至少十米,这几十人听起来简直有些震耳欲聋了。

    看看表,时间快到了,我和四个俄罗斯特种兵离开了居酒屋。我开着车从山口组札幌分部的门口缓缓开过,大门洞开着,可以看见院子里停了十几辆车,门口有四个穿着防弹衣的保镖在东张西望,想必那些人都已经到了。

    我将车停在路边,拿起对讲机轻声说了一句:“行动。”

    然后向坐在身边的俄罗斯人点了点头,他一言不发的打开车门下了车。另三人也跟着他下了车,四个人像是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的向四个保镖走去。

    我之所以选择那个居酒屋作为集合地点,一个是因为那里离山口组札幌分部很近,步行不到五分钟,另一点是因为那里是山口组的一个产业,只是最近因为不断的有人失踪才暂停营业,不过老板和一个伙计还是每天去打扫整理。最重要的,是两个地方中间的路不是直的,不会远远的就被门口的保镖发现。

    四个保镖看见歪歪斜斜走来的外国人,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上前想阻止他们继续靠近。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拐角转出来一些黑影,嘈杂的脚步声吸引了几个保镖的注意力。他们刚转过身子,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远处的黑影,四个俄罗斯特种兵就一人一个扑了上去。

    我暗骂了一句笨蛋:“这帮日本猴子,简直蠢到了极点,这么多人声势浩大的冲出来,这些保镖还不得马上掏枪射击。还好我让四个俄罗斯人过去的及时,不然枪声一响,引起里面的警觉倒还好说,万一里面的人都开车冲出来怎么办。

    再看那四个保镖,运气就实在太差了,这次不像以前,都是要抓活的,我的命令是不让他们发出警告。那个走出来的保镖被一只大脚踢在了裆下,现在正缩在地上抽搐着,不过很快就被一把匕首割断了脖子。我多少有些失望,这些俄罗斯的特种兵显然没有练过气功,不然这一脚就已经要了保镖的命,不需要再补上一刀。

    另三个比起这个保镖要幸运得多,因为他们没有体会到那种让人疯狂的疼痛。几乎是同时,三条粗壮的胳膊围上了他们的脖子,随后三把匕首闪电般的刺入了他们的心脏。随着匕首的搅动,三股粗壮的血流几乎同时喷射出来,仿佛在比赛谁射得更远一般窜向远处。

    四具尸体很快被拖到了门边,四个俄罗斯人在尸体上擦了擦匕首向我的汽车走来。这些外国特种兵和中国的特种兵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更多的习惯依赖于各种武器,只有手中没有武器的时候他们才用拳脚制敌。而中国的特种兵不同,虽然也善于使用各种武器,但是遇事的时候相当灵活,该放弃武器的时候决不会犹豫。

    记得教官曾经给我们讲过巡逻的时候遇袭,被人突然抓住枪怎么办,我们最初的想法就是夺枪然后射击。但是教官说这样不对,因为敌人虽然手抓住你的枪,但他一定还有其他动作来攻击你,因此你应该立即弃枪躲避,然后用手或脚攻击对方要害,同时大喝震慑敌人,同时也可以起到呼唤支援的作用。你不用担心敌人用枪射击,因为人端枪瞄准到击发最快也要0。6秒的时间,更何况他还要调转枪口,而你们距离这样近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么长的时间。

    外国特种兵在这个时候一般会用各种技巧去夺回枪支,因为他们的拳脚不像中国特种兵练过气功,可以当作武器使用。不过和外国理论化的格斗技巧比起来,中国的特种兵的格斗技巧缺少理论基础,在教授和学习上比起外国要难得多。

    这时人群已经冲进了大院,然后迅速的分成了两批,其中一批绕过房子向后门冲去,另一批人则冲进了正门。很快“旋风”那特有的闷响便爆豆一般响了起来,显然里面已经动起了手。

    我坐在车里点了一支雪茄,边吸着烟,边注意听着枪声的变化。现在已经有其他的枪声掺杂在了“旋风”的声音里,说明对方已经开始反抗了。又过了一会儿,敌人的枪声中出现了连续射击,没有想到敌人竟然还有自动步枪。毕竟是山口组,装备比警察还先进。

    枪声响起不到五分钟,就连续接到了佐佐木他们的电话,札幌警署先后开出来十辆警车。山口组行事一向很张扬,因此这里是山口组的老窝警察都知道,这里发生激烈枪战自然不能只派几个人。又过了十几分钟,枪声才终于平静下来。算算警察应该还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因此我下了车向院子里走去。四个俄罗斯人也跟了上来,将我护在中央,对于他们这种职业精神,我十分欣赏。

    院子里现在乱哄哄的,佐藤一夫几个人正在努力的控制激动的手下们。刚才的交火一定很激烈,很多人都挂了彩,地上还有几具尸体。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从人群中穿了过去,所到之处立即一片寂静。

    进了房子,满眼都是弹孔和血迹,这些废物彻底忘了教官交给他们的话。胡乱的打枪虽然能吓吓对方,但是却不能让对方投降,而对方只要一发子弹你就不用投降了。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动真格的,我还是决定先不计较这些。

    我粗略的在房间里转了转,主要是查看有没有目标漏网,结果让我很满意,所有目标都在。连同保镖,一共是二十四人,有两个没死透的分别被我身边的保镖补了一刀。我背着手从正门走了出去,站在台阶上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一种无力感顿时涌了上来。

    只见这些人歪歪斜斜,或坐或躺的,好像是刚刚爬山回来一样。看起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简直是一群废物。

    “都给我站好,你们以为是在度假么?一个个的成什么样子?你们难道不知道羞愧么?”阴冷的声音立刻让他们精神了起来,我清楚地看见有人打了个寒颤。

    我停了停,见所有人都已经站得笔直,才继续说道:“你们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不过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把你们的实力展现给我。”

    我指了指外面的街道,说道:“再有几分钟警察就会赶到,你们现在埋伏好,等警察到了就消灭他们。明白了么?”

    我最后的一声大喝得到了整齐的回答:“是!”

    我满意的点点头,挥了挥手,佐藤一夫几人忙招呼着自己的手下纷纷跑出了院子。这里是郊区,札幌警署离这里很远,警察赶到至少需要半个多小时。虽然日本的警察很多,但是这个时间恐怕不会来太多,而且警察的装备可能连山口组都赶不上,因此我一点也不担心。

    我领着四个特种兵离开院子,把车开到远处停好,然后向院子的大门方向看去。我的那些手下已经藏在了院墙后面、街道拐角、树上甚至装作行人在向院子里张望。远处渐渐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警笛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

    时间不大,三辆警车便停在了大院的门口,十几个警察从车上跳下来,借着车体的掩护向院子里张望着,同时大喊着让附近的行人离开。过了一会儿见院子里没有动静,几个警察便试探着向大院门口走去。我对佐藤一夫他们没有立即动手感到很满意,因为等到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动手才是最好的时机。

    这时其他的警车也赶到了,见前面好像没有什么事情,纷纷从车上下来。有的拉隔离条,有的向先到的警察询问情况。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一声枪响再次打破了夜空的静寂……

    第二十章 日本媒体

    日本警察一般都是装备2寸的M60左轮手枪,也有个别装备S&37的,不过基本上都是手枪。虽然近年来为了反恐怖的需要配备了一些自动步枪,但是全日本不过几千支,正常出警很少见到。因此,可以想见这样的火力在我的枪手们面前是如何的软弱无力。

    随着第一声沉闷的枪响,整条街道立刻被一条条弹道拉出的网所笼罩,树上、墙角甚至街上的行人几乎同时向正在忙碌的警察射出了一颗颗子弹。事起仓促,警察们正忙着布置警戒线,注意力也都在院子里的情况上,因此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况且我的这些枪手这次是有备打无备,一个个都是瞄好了打点射,因此首发命中率都很高,一下子就干掉了十几个警察。由于教枪手们射击的时候都是以头部为目标,因此这些倒霉的警察几乎没有一个能留下完整的头颅。

    警察毕竟是受过训练,反应十分迅速,一个个立即就近找掩体开始反击。我远远看去,场面一片混乱。一名警察仓促间来不及多想试图钻进一辆轿车底下,结果警车的一个车胎被流弹击中,轿车一沉把他的腰给压住了。他拼命挣扎着,两腿在地上不住乱蹬,连皮鞋都被他蹬掉了一只。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反倒没有人再向他射击,因为枪手只能看见他的屁股。

    一名比较机灵的警察迅速地打开车门作为掩体,可是他刚刚从玻璃后露出头,就被一发子弹穿过玻璃击中了左侧面颊。他惨叫着,双手捂住受伤的面孔一头栽倒在地,随即便疼的四处乱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幸运的,因为这发子弹被玻璃阻挡后损失了一定的动能,只是停留在他的面颊中,没有立即射穿他的头部让他送命。但他也是不幸的,因为面部的神经非常集中,这颗子弹带给他的痛苦让他丧失了理智。只见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圆睁着双眼,面颊上一个大洞中正向外流着红色的粘稠液体,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弹雨中他嚎叫着,双手举起自己的手枪塞进了嘴里,随即他的头部猛的向后一仰,躯体重重的向后倒下。

    整个场面让人疯狂,在我手下强大的火力面前,这些警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他们的手枪弹药数有限,射击精度也不够,威力就更比不上9毫米的步枪子弹,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有个别警察试图驾车逃走,可是因为警车互相拥堵根本就无路可走。

    不到十分钟,枪声渐渐平息下来,我的几个手下小心翼翼地向倒了一地的警察走去。互相掩护着,他们开始逐个检查起地上的尸体,并偶尔给尸体的头部补上一枪。最后检查到的是那个被压在汽车底下的警察,我的手下不想弯腰补枪,只是打爆了另三只车胎。我想被两吨重的车压在路上一定很疼,不然那个警察就不会拼命蹬腿,甚至脚已经磨出了血也没有停下来。

    我拿起对讲机说了声:“撤退。”然后发动汽车离开了现场。

    手下们也纷纷散去,我没有让他们马上回上川,因为这么多人连夜赶回上川无论如何也很难不被警察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散隐蔽起来,明天坐公交车或者火车回上川。只要今天晚上能够安然度过,明天隐藏在汹涌的人潮中就安全的多了。至于如何隐藏自己,平时的训练里已经教的够多了,应该没有问题。

    受了重伤无法自行离开的手下必须处死,然后将所有尸体彻底焚烧,这是我给四个高级干部下的命令。经过这些措施,警察想知道是谁干的就难的很了。不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