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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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馆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从餐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看表,已经是六点多了,应该找个地方过夜。我不想住旅馆,没有身份证也不能租房子,看来只好露宿街头了。就在我正沮丧的时候,一家电器商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让我身不由己的走了进去。十分钟后,我背着一部东芝的笔记本电脑和一部尼康的数码相机从里面走了出来,既然没有身份证,那么就先给自己搞个身份好了。

    在一家麦当劳里买了一大杯可乐,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然后打开笔记本,通过PHS无线网卡连上互联网,我开始尝试攻击日本警视厅的服务器。这个无线上网卡一次性付清半年的费用花了我足足五万多日元,可是速度却慢的要命,只有128KB/S,让我不由得有些恼火,这样的速度要想攻破一台服务器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现在只能试试看了,今天运气一直很好,说不定管理员忘了设定密码呢。经过一番查找,总算找到了目标服务器,经过扫描,发现是UNIX系统。虽然这个系统很完善,但也不是不可攻破。此时我不禁有些怀疑我以前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黑客,因为我接下来的操作是那么熟练,好像曾经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一样。

    我先是打开debug窗口,输入了一个攻击系统漏洞的程序,然后在网上找了几个代理服务器,搭好桥后便用那段程序敲开了服务器的大门。整个攻击的过程很顺利,我找到户籍档案,然后将一个失踪已经一年的二十三岁的男人换上了我的照片。选中他的原因一是这个人在档案上一个亲戚也没有,二是他竟然和我长得有些相似,这样一来我就不怕被人识破了。将这个人的资料背熟后,我将攻击的痕迹打扫干净,退出了服务器。

    这时已经是九点多钟,我将电脑和照相机收拾好,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将我送到一家通宵的酒吧。没有办法,不能住旅馆就只好喝个通宵了。

    这是一家半地下的酒吧,两个打扮成女学生的女孩正坐在门口聊着天。对于逛酒吧的日本人来说,现在时间还早,因为这个时候日本人通常还没有吃完晚饭,因此酒吧显得比较冷清。

    我走进去后将电脑和照相机放到柜台上,学着日本男人的样子对柜台后的服务员说道:“喂,帮我把这些东西放好,再给我找几个漂亮的女学生来。”说完,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酒吧的布局,然后又说道:“喂,有没有VIP房间?我要一间VIP房间。”

    我的话音刚落,一个四十多岁的妈妈桑从后面走了出来,对我又是鞠躬又是行礼。虽然无奈,为了让人看起来像是日本人,我也只好跟着还礼。客气了好半天,我终于被领进一间单独的小间,紧跟着五个女孩嘻嘻哈哈的跟了进来。

    那个妈妈桑有些抱歉的说道:“客人,真是对不住,姑娘们太调皮,您多原谅。”

    我说道:“没有关系,我喜欢活泼的女孩子。”说着我指了指其中看起来最小的一个女孩子说道:“那么就留下这位好了。”

    妈妈桑连忙恭维我会挑,说我选的这个桃子只有16岁,刚刚出来工作还不到一个月,然后就带着其他的四个女孩离开了房间。

    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女孩做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很活泼的女孩忽然变得腼腆起来,不过最终还是坐了过来。我有些生气,一个小姐竟然敢这样怠慢客人,因此有些粗暴的搂着她的腰,故作色狼状,深深地嗅了嗅她头发的气味。女孩稍微挣扎了一下,但随后就安静了下来,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一丝无奈。这样的气氛不由得让我兴趣缺缺,来时的兴奋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帮我开瓶啤酒,唱首歌给我听吧。”我放开她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见我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拿起桌上的啤酒放到我的面前,然后跑去卡拉OK那里,挑起了歌曲。我靠在沙发上,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总感觉她有些地方与众不同。她很瘦,个子不是很高,给人感觉娇小玲珑的。薄薄的嘴唇,微翘的鼻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很像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对了,她没有化妆,虽然穿得也是酒吧统一的学生装,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装饰,给人一种十分清秀的感觉。

    看着她专心致志的在那里翻着歌曲目录,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从我心底涌起……

    第二章 将错就错

    这个女孩不是日本人!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于是我放下啤酒问道:“你是哪国人?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她脸色一变,随后低头说道:“我是中国人。”

    不知为什么我心中竟然一紧,忽然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快一个月了,您也是中国人么?”她低声的问道。

    我摇摇头,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虽然长得像中国人,但长相说明不了问题。

    见我摇头,她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说道:“对不起,我失礼了。”

    我没有说话,又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她见我不再说话,就找了首歌唱了起来。说实话她的声音很不错,模样也漂亮,只是在这里做小姐真有些可惜。不过既然她现在选择这一行,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我也懒得管闲事。

    就这样她唱歌,我喝酒,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看样子她也很累了,有时候好半天也找不出一首歌。我正打算在沙发上睡一觉,门忽然咣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四个身穿西装的大汉冲了进来,其中一个一把抓住女孩的头发,把她推到了墙角。我没有动,屋子并不大,也没有看见对方用枪,因此没有必要。四个大汉看看我,却没有动手,只是一言不发地在门口两侧一边两个的笔直站好。紧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走到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我。少顷,开口问道:“我儿子是你杀的么?”

    我摇摇头,说道:“你儿子是谁我都不知道。”

    老头一伸手,一个大汉急忙递给他一副白手套。他边戴边说道:“你手上戴的那块表是我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

    原来是这样,一定是在柜台存电脑的时候被服务员看见了那块电子表。既然事已至此,不承认也不可能了,于是我没有说话,只是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我一共有三个儿子,你杀死的是我的小儿子,虽然他没有什么出息,但毕竟是我的儿子,所以我一定要给他报仇。”老头自顾自的说着,声音有些沙哑。

    我欠了欠身,伸出了手,几个大汉急忙想上前,但被老头制止了。见他们又站了回去,我便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通过这一下试探,我心里已经有数,那几个大汉反应虽然不是很快,但四个人同时上的话会给我造成一定的麻烦。而且看他们西服下略鼓的样子,一定有枪,如果动手就必须一击奏效。喝完啤酒我并没有把瓶子放下,手里有样武器,动起手来自然把握更大一些。

    老头仔细的戴好手套,十指交叉用力握了握,似乎在感觉手套是否合适。然后手向后一招,一个大汉便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枪递了过去。看起来是必须动手了,我脸上忽然露出了微笑。

    就在老头接过枪的同时,我手中的酒瓶也飞了出去,没有一丝预兆。酒瓶的力道并不大,因为我是用腕力扔出去的,这样做动作小,可以出其不意。但是人的本能让老头一低头,做出了一个躲避的动作,与此同时,我也飞身扑了过去。

    我抓住老头握枪的手腕一扭,枪掉落下来,用另一只手顺手抄起,黑洞洞的枪口立即指向了四个大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可以说是电光火石间我就已经将老头压在了身下,四个大汉除了递枪给老头的那个伸着一只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单腿跪在那里,另三个枪才拔了一半,手还在怀里揣着,我的枪已经让他们不敢再动。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老头的手背过来,然后将他坐在了屁股底下。晃了晃手中的枪,我命令道:“都进来,把门关上,把手放到那边墙上。”

    在我的枪口威胁下,几个大汉互相看了看,只好乖乖的照做,在墙上趴好。我对缩在墙角的女孩说道:“你去搜一下他们,把他们的枪都给我掏出来。”

    老头不停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叫声。我轻轻抬了抬屁股,让他把头侧过来。刚才为了防止他乱动,我一直坐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在了地毯上,看他拼命挣扎的样子,显然是窒息了。

    老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骂着。我很清楚这些日本的老家伙十分爱面子,我这样对付他,让他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他痛苦。如果我放过他,那么回头他一定会跟我没完没了。

    女孩把几个大汉的枪逐个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站在那里紧张的看着我。我对她微微一笑,说道:“把耳朵捂上。”

    话音刚落,我手上的枪就响了。我枪开的很快,只开了四枪,每一枪都是命中头部,四个大汉的尸体立刻软软的贴着墙滑倒在地。房间很小,枪声震耳欲聋,害得我耳朵有些嗡嗡响。火药的味道立刻弥漫在整个房间,刺激着我的嗅觉,让我变得有些兴奋。对面的墙壁上血溅的到处都是,仿佛一幅抽象画。女孩吓得抱住头蹲在地上,不停的发出尖叫。

    我站起身,拎起地上的老头,走过去踢了踢女孩,让她站起来。她却惊恐的看着我,像是傻了一样,只是一个劲地发抖。无奈,我只好放下手中的老头,自己动手把桌上的几把枪的弹夹和已经上膛的子弹褪下,然后放进上衣的口袋里。

    走到老头身边蹲下,我用枪碰了碰他的脸,问道:“你是哪个组织的?”

    老头看看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我心中冷笑着,对他说道:“你是希望在街上裸奔呢?还是被男人鸡奸?”

    听到我冷冷的声音,老头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猛跳了几下。似乎经过一阵激烈的心理斗争,老头终于说道:“明白了,真是对不起,我是春竹会的野矢寿行,今天都是我的错,请您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您的麻烦了。”

    我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好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头。日本人都很爱面子,尤其是这些所谓的黑道老大,只是没有别人在的时候,才会表现得如此没有骨气。或许日本人的骨子里就有着自卑感,因此才会那样的看重面子,不过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又会表现得比谁都无耻。

    野矢寿行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跪在我的面前,似乎在等着我发落。我问道:“你的组织有多少人?”

    “鄙会一共有三十六人,现在剩下三十二人了。”说着,他偷偷看了墙边的几具尸体,又接着说道:“鄙会一向负责本区最繁华地区的治安,因此略有积蓄,如果您肯饶恕我对您的冒犯,我愿意付给您三千万日元的赔偿金,不知您意下如何。”

    “三千万么?”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野矢寿行不知我在考虑什么,慌忙说道:“您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想办法,只要您说个数字,我一定尽力办到。”

    我忽然站起来,说道:“带我去你们总部。”

    野矢寿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就谄媚的笑道:“啊,对,请您跟我回去,需要多少钱您自己拿好了。”说着也站了起来。

    看他那笑得开心样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以后难免会有麻烦。

    我没有多说,只是把枪揣在兜里,押着他向房门走去。女孩还在那里蹲着,低着头,不敢看我们。

    我叫住野矢寿行,说道:“你身上有多少钱?都拿出来给这位小姐。”

    他非常配合的立刻把整个钱夹扔给了女孩,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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