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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2/2)

,一只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朝她身上而去。

    “你是公司的主管,行为应该要对员工有所交代。”

    她振振有词的想把心思从那只手掌中拉回清楚的脑袋,怎知他行过处总引来一阵战栗,害她只好拍掉那只大手。

    “你觉得我哪里没有对员工交代?”他抗议她拍掉他手,阻碍他的游移,所以把她的一只玉臂压在他身下,少些障碍。“我今天已取悦我的员工了。”

    他的手托住她的乳房让他的舌尖在上面舔舐、打转、划圈。

    他如果再这样对待她,她一定会疯了,丁未烯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妈会担心我们的。”想到此,她不禁焦虑了起来。

    万一有人知道他们的事……

    “不会的。”他一派的悠然自在,挑逗的行动没有半点迟疑。“你听——他们回来了。”

    丁未烯细听,果然听见了辛妈和辛于飞在说话的声音,她心中一紧。“这该怎么办?”这下换她要慌张无措了。

    “以后不准你穿样式太保守的内衣。”他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令未烯又急又气。

    她忧心的拉着加重在她胸部挂揉的手。“怎么办?”

    女人!

    他把她强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以免妨碍他的进行。

    “鸿雁——”她急得都快哭了,这男人竟然还不当一回事的吸吮着她的胸部。

    万一有人开门进来怎么办?

    她的心在着急,身体却不听话的逐渐升起了热度。

    “这么美丽的胸部要穿上透明的营丝内衣包裹,若隐若现的引人道想才对。”他贪恋的再一次理首她胸前。

    “鸿雁——”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她几乎要哀求他了。

    他在她的颈际敏感地区布下细吻,喃喃地叮咛着:

    “记得穿我说的那种内衣,性感一点,我想看你穿撩人内衣的样子。”

    脚步声停在门口,丁未烯的心狂跳,在此时她感受到辛鸿雁热力无限的扩张与延伸。

    辛鸿雁很快的吻上了她,她的呻吟祈求全数在他口中化为无形。“小宝贝,原来你如此想要我?”他戏谑的故意印下一记响吻。

    丁未烯全身都想要他的进入,但理智告诉她不能是现在,现在万一有人推门而入,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到底有没有回来?”

    门外传来辛妈的质问声及辛于飞嘻笑的回答声,丁未烯的心清忐忑不安,情欲与理智始终无法取得平衡。

    丁未烯试着想要抗拒他。

    “不可能的,末烯。”一阵轻笑后,他毫无预警地猛身挺入她,丁未烯忍不住一阵呻鸣。

    “安静点,宝贝。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进来参观吗?”

    说完辛鸿雁很快地覆在她唇上,他的热情随着一阵阵韵律的摆动朝她体内放送。

    丁未烯还是不太敢相信。

    只隔了一扇门,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状况之下,他居然毫不在乎。

    他的热情奔放,几乎把丁未烯淹没,她只能如浮木般的抱紧他,任凭无止尽的情欲把她冲昏,把她掩盖。

    “你想叫人进来吗?”辛鸿雁再一次在她耳畔戏弄她,

    她早已被他的热情迷失一切思考能力了。

    门外的人语、脚步声,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遥远,只有辛鸿雁在她身上的重量是真实存在的,只有那情欲浪潮袭来让她舍不得放开鸿雁一丝一毫才是真的。

    其它的,她都不在乎了。

    “他们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偌大客厅中只有辛于飞像个紧张的家长般来回踱步,一脸的忧心。

    辛爸陪坐在客厅不知自己该做何反应,今晚酒喝多了,他好想倒在床上睡觉,奇怪!这母子两个人像是铁打的一样都不会累。

    他真的快不行了。

    “唉,鸿雁和未烯又不是小孩子了,穷操心。两个人在一起难道还怕被骗吗?你们这对母子真的是——”打了个呵欠,辛爸一脸的劳累往房里而去。

    今晚,酒也喝够了、笑也笑够了、应酬得也够了。

    连生意都“不小心”谈成了,不去睡觉还在烦那两个‘大人“去哪里?这对母子够无聊了。

    “老爸真是反应迟钝。”

    看辛爸一脸安然只想睡觉的样子,辛于飞就生气。

    就是两个人一起才危险。孤男寡女的,辛爸真是跟不上时代,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妈——”他朝安坐在沙发上沉思的辛妈而去。

    “吵死了,你爸说得对!去睡觉。”结束了沉思,辛妈也朝卧房而去。

    她敢肯定,鸿雁和未烯之间一定有什么。

    刚才她看过了,未烯房里是空的,而鸿雁的房门是上锁的,车库里鸿雁的车停得好好的,上锁的房内有轻微的声响……

    她叹了一口气,不说话的回房里去。

    大厅中空留下辛于飞一个人守着门口,不肯离去。

    辛鸿雁近来的心情好得不像话,整天如沐春风,处处笑脸迎人。

    虽然他平日的形象就是喜欢谈笑风生,一派温文辞洒的模样,不过因为他之前扭了很久,沉郁的心情像连绵冬雨一样,弄得许多人的心情也跟着直线下降,郁卒到了低点。两相比较之下,有如天壤之别。

    原来情绪的高昂和低挫的分别居然是这么的大。公司的人也算开了眼界,重新见识到临床心理学的实务表现。

    走进办公室,辛鸿雁直直朝辛于飞而去,手脚并用的勾过一只办公椅,拿着公文的手朝他头上拍下去。

    “上班不认真,没事发什么呆?”

    辛于飞捧着头,一脸满是委屈受创的怨妇神情,让辛鸿雁吓得差点倒退三大步。

    “你干什么?我也不过才说了你几句,又没判你死刑,怎么用那种表情看我况看得好像是他遗弃了他一般的哀怨可怜。

    “你终于想起有我的存在啦?”

    辛于飞哀怨的样子颇有楚楚可怜的女人之姿,只是较有阳刚味的脸上摆出那种神情显得有些可笑。

    辛鸿雁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你一直都存在的,不是吗?”

    “是吗?”斜看他的眼光中只有不信任。辛于飞的语调酸得可比乌梅升了。“我还以为这阵子你早就忘了有我这个弟弟了呢?”

    喔!原来他在吃醋了!

    辛鸿雁由他背后圈紧他的脖子,就像小时候他老是这么地欺负辛于飞一样,这是他们兄弟之间亲昵的表现。

    “我的弟弟就你这么一个;可以嘲笑、欺负、捉弄。虐待的人也只有你一个,教我怎么忘得了呢!”

    辛鸿雁再次喀皮笑脸的回答,辛于飞总算是稍微正常些。

    “这阵子你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我成天都见不到你。”

    奇怪!辛于飞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怪怪的,辛鸿雁一本正经的模上他的额头。

    “奇怪,没发烧啊!?于飞,你最近生病了吗?怎么说出来的话出来的话显得有点白痴?像个十几岁小孩说的话?”

    用力甩掉他的手,辛于飞觉得辛鸿雁才是大白痴。

    “你自己最近才是有病,不正常。整天和未烯两个人出双人对的,不知道在干嘛?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么光明正大的抱怨,老哥就算是笨蛋也该明白了吧!?辛于飞用力哼了声。

    辛鸿雁听了之后更是哈哈大笑。

    “原来你在吃未烯的醋?”

    辛于飞立刻脸色一变,十分正经地吼:“我没有吃她的醋!”

    被他一吼,辛鸿雁也脸色一凛,略为收敛起玩世不恭的嘻笑神态。

    “既然没吃未烯的醋,那又是怎么了?”他仔细研究辛于飞的神情,想要探出究竟。

    辛于飞向来是家里的开心果,虽然他在外常是为了保持形象而要酷不爱笑,但实际上他的闷骚是家里最不可少的搞笑剂。

    如今,于飞一反常态的为了未烯的事情大闹情绪,

    这还真是不寻常。

    “我……”辛于飞看着辛鸿雁不觉得有些羞愧。

    他的心情汹涌起伏,甚是不稳定。但是辛鸿雁担心的眼眸定定的盯着他看,看得他更是心慌意乱。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不敢去看辛鸿雁的神情。

    “对不起,我想我是有些反应过度了。你们……你和未烯这几天在一起的频率太高了,让我有一种被遗弃。被冷落的感觉……我……”

    他抹抹脸,想抹去自己那种不平衡的心理感受。

    坦白说,他是真的嫉妒未瞩,嫉妒未除她轻易的就打入了辛家人的心中,成了大家重视的一员。但是这种嫉妒的心情却又让他觉得心中很歉疚。

    “末烯是你的姐姐,我们对未烯是爱屋及乌;因为我们爱你,所以才喜欢未烯,这个解释你接受吗?”

    辛鸿雁的神情此刻着来相当平静,平静到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辛于飞只能点头。

    “其实……你们能接受未烯真的让我很高兴。她是唯一和我最亲近的人,我不该去嫉妒她,但我好怕……妈好疼她,现在连你也成天和她在一起……”

    “所以你怕失宠?鸿雁挑起眉看他,看得他心虚。

    “别用这个字眼啦!”他不禁要低声哀求。

    失宠!好可怕的词句,辛于飞觉得自己像深宫的怨妃。

    “以前我一直是大家最疼的人,现在突然大家都只注意未烯,让我很不适应而已。”

    他觉得很尴尬。

    和自己的双胞胎吃醋,他到底是怎么了?心胸怎么会如此狭窄呢?

    “你还是家里最受疼爱的小儿子啊!”

    辛鸿雁说得很平静,心里却暗潮汹涌。

    他从来也没想过,于飞是这么地脆弱而缺乏安全感,光从未烯这件事就让他感受到这么大的不安。

    而另一方面,他这也才回想起这阵子真是和未烯形影不离至此,连于飞都要吃醋了?

    他虽然很喜欢未烯,喜欢事事有未烯相伴,但想到子飞都会这样想,那爸爸、妈妈又该怎么想?

    他自己对未烯又要作何想法?

    他的心思又有些慌了起来。

    “我真的还是你们大家倍受疼爱的小儿子吗?”

    辛鸿雁的脸色虽然一直维持不变,但和他一起长大,辛于飞由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极细微的心思变化。

    他很小心的再问了一次:

    “你和未烯要去日本?那我呢?又不带我去了?那是我姐姐耶!”

    一连串的指责令辛鸿雁想揍他。

    还说他们是同一国的。

    辛鸿雁也真的又小揍了他一下。

    “呆头。你姐姐今后都要和你住一起,难道不用回日本把家当收拾、收拾,把一些杂事处理完全?你想跟就一起去吧!多个人拿行李也不错。”

    辛于飞一听——提行李,他才不要。

    “那你们两个去就好了,可以忘记我的存在,记得早去早回。”

    看到辛于飞狗腿的笑语,辛鸿雁这才梢稍放心。

    他早知道于飞绝不想去当搬运工的,他只是不要他觉得自己受冷落。

    这对于飞或未烯而言都不好。

    窗外的雪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落着,冬天的天色暗得相当早。

    原本是很幽静典雅的庭园造景,在这一场大雪的妆点下,像一个神秘的雪女,令人捉摸不定。

    雪愈下愈大,几乎完全看不见理在深雪下的种种景象。

    丁未烯坐在房内,赏雪。

    下午才住进这间清幽的古老旅馆,不一会儿居然下起雪来,她的心思因为这场雪而缥缈了起来。

    “未烯。”

    辛鸿雁注意到她已经注视着这场雪一个多小时,就那么怔怔然的凝望着,好像天地间的一切都是静止的。

    而她已然被这雪景世界所遗忘了似的。

    “我如果没有出声喊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就这样被这场雪给吸走。”

    端了杯热茶给她,辛鸿雁故意不经意的取笑她。

    她唱了口热茶,眼中似乎想起了众多的回忆而显得迷深。

    吸了吸鼻子,这么干燥的冷空气,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现在回到了日本——她从小长大的国家。

    曾经是那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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