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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1/2)

    “那你认为呢?”他好笑的反问她。

    没料到他居然会有此一问,丁未烯反倒显得相当不安。“我也不知道,可是……”

    “可是你就是觉得我亏大了?”他干脆直接说出她心里的想法。

    丁未烯慢动作的点着头。“一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我怎么能白拿你的钱?”她正在考虑该不该把钱还给这个善良的好人。

    这个人出手真大方,比“某先生”慷慨多了。

    辛鸿雁看着她不安的样子。于是不由得上前一把吻住她。

    这个突来的吻让她暂时停住了呼吸。

    辛鸿雁本只想好蜒点水便好,谁知一遇上她便如干柴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先是轻轻柔柔的触碰她,待他吸吮了甜蜜的滋味后便忍不住探入她口中和她热烈的缠绵。

    丁未烯全身无力的任由他将舌尖和她做无尽的挑选。

    几分钟过去了,肺里的空气好像要被用尽了似的,

    他才不甘愿的放开了她。

    老天,她的滋昧真的很棒!他真舍不得放开她。

    丁未烯无措的舔了舔唇。

    他懊恼地低语:‘别这样,你会害我把持不住的。“

    听了这话,懊恼的人马上成了丁未烯。

    该怎么办?她都昏头了。

    “你是初吻?”辛鸿雁觉得自己是神经病,居然在意这个问题。

    日本女孩没有人到这年纪才初吻的,多好笑!

    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害羞的点头。

    老天!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居然碰上了世纪末最清纯的女孩?初吻!?这居然是她的初吻?

    这个消息竟然令辛鸿雁心中除了惊异之外,另有一种满足、一种得意及一种兴奋莫名的情绪充塞着。

    “那对你来说……一百万买一个初吻也不算冤枉你了。”丁未烯涩涩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想起了曾经听同学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故作大方状,于是她先发制人,采取保护自己的态度。

    就是这句话,把他的好心情给打坏了。

    辛鸿雁错愕地瞪着清纯的她说出这句计算如此精明的话。

    一百万买一个初吻!?

    她又舔了舔唇,快速收起那张支票急急朝外而去,像是生怕他后悔一样。“谢谢你,我先走了。”

    他真的不敢相信,方才还站在这里欲言又止、害羞的小美人现在已利落的出走了,独留下他一人愣在原地。

    他居然花了一百万日元买下一个初吻!

    他疯了!就为了那女孩看来是那么地楚楚可怜。

    那女孩真的清纯害羞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这个女孩的当了。

    丁未烯再看看表,益发加紧脚步迈向地铁站。

    她得走快些,末班车是不等人的,虽然她有了一百万,但也不能浪费。

    她回想起那个善良的好心人士,确定他没有尾随在后,丁未烯这才觉得那人真是个大好人,心中再一次的感激他救了她。

    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她告诉自己。

    不会再做这种援助交际的事了。她明白,幸运之神不会永远在她身旁的。

    她会好好的珍惜并牢记这一次的幸运,那个男人给他的LUCKY。

    握着那张支票,虽然处在寒风中,她的心底却是暖洋洋的。那份来自陌生人的善良与恩惠。她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丁未烯用那笔钱付清所有负债后,把剩下的存起来。

    她找到一个派报的工作,由于需要天未亮就得起身工作,好心的老板娘把派报社的一个小阁楼给她住,虽然只有三坪,但对她而言至少是个栖身之所。少了房租的沉重负担,她就不必再不眠不休的打工,她有了更多时间把书念好,再加上那笔钱真是帮她度过了人生中的一个困境。

    第四章

    突然梦见二年前的事让丁未烯由梦中惊醒。

    她抚着胸膛想要平抚那心悸。

    她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的面容……一个曾经好多次出现在她梦中的面容。

    怪不得!

    怪不得鸿雁总是用那种眼光看她!

    怪不得鸿雁总是理所当然的说她欠他一次!

    对他来说,她的确欠他!

    但,为何鸿雁和她记忆中的善心“欧吉桑”不一样了呢?

    他变了!变得对她不再善良,不再像个思人。

    辛鸿雁连做梦都会想起二年前丁未烯那楚楚动人。

    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气!想到他就气!气自己时至今日都还忘不了她。

    二年了,她的影子占住他的心底足足有二年!

    乍见未烯时,她已忘了他,忘了二年前的事。

    但他却记得很清楚。

    包括她的清纯、她的敏感及她的细致;但她计算分明的那句话,却也令他刻骨铭心。

    他会讨回那笔帐的,他发誓。

    一百万买一个初吻!

    他会要她为那一百万元付出代价。

    未烯是他的,永远也别想跑掉。

    他不会再笨得让她像二年前那样走得从容利落。

    好一个奢侈的吻。

    难得一个放假日,由于阴雨连绵,闷得叫人简直要得忧郁症。

    辛于飞进了客厅发现居然全家人都在。

    方才从温室经过厨房时发现丁未烯和辛妈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做蛋糕。

    这会儿看见爸爸在翻着好几份的财经资讯,这也不稀奇。稀奇的是那位侧身躺在落地窗前、贵妃椅上欣赏雨景的人。

    “哥,多么美好的假日,你居然没有出门去玩,多稀奇?怪不得今天下大雨。”他得意的糗他。

    辛鸿雁懒洋洋的声音没好气地应他:“你少废话,这种鬼天气到哪儿都累,何况辛苦工作一星期,我需要休息。”

    “休息!?”有人大惊小怪地尖叫。“这种话会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天真的要下红雨了。”

    辛于飞故意凑到他面前消遣他。“说真的,老大,你是不是最近身价有下跌的趋势,否则我已好几年不见你放假在家里了。”

    辛鸿雁本来欣赏窗外雨景,现在视野内多了一个讨人厌的物体后,干脆闭上眼睛敷衍道:‘笑话!凭我每天多得忙不完的应酬也知道我现正行情看俏,水涨扬局。“

    “那你为什么不出门?”水涨船高的行情!?真的吗?

    辛于飞心底有疑问。

    “我、在、冬、眠。”他不动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熊在冬眠的样子,挺慵懒的。

    只可惜,知他如辛于飞者嗤之以鼻。“冬眠!?要冬雷震震夏雨雪了吧!”他说完立刻转身大道:“老爹,你儿子今天不对劲,该不该去看医生?”

    “花蝴蝶”辛鸿雁会在家里冬眠?真是台湾灵异事件。

    “别恼他,他这个星期天天都天亮了才回来,今天被你妈给禁足,心情不太好。”

    “禁足!?”辛于飞发现了新大陆。

    “情圣被禁了足,那地位还保不保得住?妈也真是的,卅多岁的人了还禁人家足,好好笑。”说着,辛于飞便自己狂笑了起来,非常的不给面子。

    辛鸿雁难得不生气的理都没理他。

    “咦!心情不好哟!”否则平时至少要跳起来打他头。骂他才是呀!

    “你妈在忙什么?”辛爸翻着杂志无聊地问。

    他看了厨房一眼,耸了耸肩。“做蛋糕吧!未烯来了之后,妈每天都好高兴,两人焦不离益,感情好得很,看了教我都要嫉妒了。”

    “男人,度量要大些!她们好不容易才彼此有个伴;现在是同一国的,你对另一个自己嫉妒什么?”

    另一个自己?辛于飞搔着头,始终有一丝困惑。

    “虽然我和未爆是双胞胎,可是好奇怪,我总觉得不了解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和她始终有点疏离感。”

    “也难怪。”关于这点辛爸颇能体解。“你们生下来到现在才第一次见面,要马上像从不曾分离的双胞胎一样是困难了些,慢慢来,何况总觉得未烯似乎有心事不敢让我们知道。”

    “真的?”辛于飞心有戚戚焉。“我也觉得,总觉得她有那种忧郁的气质,和我一点儿也不像。”

    “不过,我看她近来好多了,和初来时相比较已经开朗很多,有机会你怎么不问问她以前的生活?”

    “是喔!”辛爸没提,他都没想到该去关心关心另一个自己以前的日子;不过没办法呀!“未烯成天让妈给霸占着,让我根本没空和她好好说说话……”

    想着想着,辛于飞居然为自己委屈了起来,好像自己是小媳妇儿般的委曲求全。

    “问问她——”

    依辛爸敏锐的观察力,他直觉未烯这些年成长的过程可能不太顺利。

    虽然这趟她会回来是因为她自己和她阿姨联络,透过阿姨才找到辛家,但辛爸心中始终有个疑问。

    这些年何以和阿姨联络的是未烯本人,而不是当初收养她的丁先生、丁太太?

    透过阿姨,他们只能知道,未烯从有名的贵族学校毕业了、未烯考入有名的大学、或未晴毕业了,就这些很简单的讯息。

    除此之外,关于她的生活就像在迷雾森林中找东西,

    什么也没看见、摸不着。若非此次见到人,辛爸还真的怀疑,世上是否真的有“丁未烯”这个人?

    “吃蛋糕了。”辛妈得意的叫声传来。

    其实早在她吆喝之前,客厅中的三个男人早已闻到那种甜甜的香味散布在空气中。

    丁未烯捧着一壶有着浓浓香味的大吉岭红茶,跟在辛妈的身后满脸含笑。“爸,于飞,吃蛋糕,喝下午茶了。”

    茶和蛋糕放在桌上,一份份的等着主人。

    “咦!你忘了叫鸿雁。”辛于飞不经意的提醒了未烯,自己很快的朝着下午茶打亮了眼睛。

    “去!去叫鸿雁过来。”

    辛妈推着她去,自己已和辛于飞不客气的研究起哪一块蛋糕比较大来看。

    回头看了看正认真研究的辛妈和辛于飞,她不得已硬着头皮,走向客厅另一头侧躺在贵妃椅上的辛鸿雁。

    他在休息吗?站在他背后时,她还是很不安。万一他又对她“怎么样”时,她该怎么办?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她又不能一直闪着他,作出太明显的举动。

    她轻轻地唤着:“鸿雁,起来喝下午茶。”

    丁未烯以为他会来个恶言相向或者来个相应不理,毕竟每次交集所留下的都是不太好的印象。但他几乎是听到地唤他的同时便转过头来,用一双深黑的眸子定定的瞅着她。

    丁未烯觉得自己又要心跳加速了。

    她大概是得了心脏病,否则为何每次和鸿雁四目交接时,她便有种股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异常状况?

    “鸿雁……”

    “鸿雁,还不快来。”

    丁未烯轻轻的声音和辛妈的大嗓门几乎重叠在一起。

    他很快坐起身,朝客厅另一头的起居室走去。

    丁未烯跟在他身后约一步远的距离走着。

    “还不快来尝尝未烯的好手艺。”

    指着桌上的糕点,辛妈和辛于飞忙得没空理他们。

    “你做的?”

    他的目光净是满满的不相信,那神情甚至有些怀疑。

    不敢再多表示些什么,丁未烯径自坐下,慢慢的吃着。

    辛鸿雁坐在她身旁,以一种研究的神情打量她。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股奇妙的气氛在暗潮汹涌。

    辛于飞大口吃着蛋糕、大口发言:“我觉得自从未烯来了之后,妈就变得偏心,心里只有未烯一个人。”

    “胡说”辛妈不客气的朝他头重拍一记。

    原来这家人喜欢打人头的习惯是出自遗传。

    辛于飞戏谑地白了辛妈一眼。“还说我胡说,幸好当时只收养我一个人;要是我和未烯同是被妈收养,我和哥两个人大概每天都要等妈偏心偏剩的才轮得到我们。”

    这番看似计较的话在辛家是常常听到的。

    这家人爱开玩笑惯了。

    但对于丁未烯而言,这话令她尴尬不已,还以为辛于飞是真的不满。

    她急忙的摇头。“不是这样的,妈只是……”

    辛妈又敲了他一记,狠狠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