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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部分阅读(2/2)

有点冷,身体僵了起来。

    不能再这样了!

    要知道,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不能拒绝徐令宜在这方面的权利。既然如此,唯有想办法解决。遇到问题就回避,可不是她的处事原则。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是十一娘了,就应该以十一娘的身份生活下去才是……针指女工,缝线裁衣,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吗……况且这个世界十三、四岁就嫁的女孩子的事是,难道个个和她一样不成。说到底,还是做默言的时间多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却不自觉地紧紧地攥住了被角。

    而心猿意马的徐令宜哪里注意到这些。

    萦绕在他鼻尖若有若无地玫瑰香味让他心浮气躁,可唇下那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又让他留恋不己……他贪心顺着鼻尖的香味一路吮吸……

    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吮吸微微刺痛着十一娘。她下意识地推了推他。

    徐令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肩头已绽放一朵朵艳丽的花,如落在雪地上的花……妖娆地绽放。

    不过是轻轻地亲了几下……

    念头在他脑海里飞驰而过,她娇柔的样子又紧接着浮现在他的脑海。

    好像特别的娇嫩……

    他不由搂着她,轻轻地吻她的面颊:“弄痛你了!”手臂却自有主张地把她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徐令宜含着酒味的热气扑面而来,有些浓烈,让她感觉不太舒服。

    如果是往日,她也就忍了,随便哄哄他让他放手。不过,既然决定要解决这个问题,那沟通就变得非常必要了。

    她略一思忖,垂了眼睑,喃喃地道:“侯爷满身的酒味……妾身觉得难受……”又想到徐令宜虽然大度,但这毕竟是夫妻的私秘,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眼睛又朝他睃了过去。

    徐令宜愕然。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又见她不敢和自己对视,表情里有几分怯意,像个怕他指责的小姑娘似的……他突然想到徐令宽──徐令宽小的时候见到他就是这样一副表情。然后兄弟俩秉烛长谈说到年幼事时,他觉得徐令宽在自己面面吞吞吐吐,不爽直,像个小姑娘似的,所以见到他就皱起眉来。徐令宽却说是从小就想和他亲近,可每次见他对自己皱着眉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或者,十一娘也是如此?

    想亲近自己,又怕自己的孟浪!

    再想到那几日只是搂着她睡,她乖巧的样子;还有那次逗她玩,结果把自己陷进去,她顺从的样子……

    徐令宜不由低声笑起来。

    十一娘诧异地抬头,就看见他眉角高挑:“就为这个!”

    当然不仅仅是这个。

    可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有些话要一句一句的说。

    “嗯!”她微微点头。

    而徐令宜望着她轻轻翘起来的红唇,突然有了撷取的欲望。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唇。

    爱人间才亲吻……

    十一娘下意识地侧过脸去,避开了他的吻。

    “十一娘……”徐令宜错愕地望她。

    十一娘看着不由在心底呻吟。

    刚刚下了决心的,怎么又……

    她只好亡羊补牢。

    嘟着嘴推搡着他:“满身的酒气。”

    徐令宜见她一副小孩子撒娇的模样,刚才冒出来的一点点不愉像遇到太阳的冰棱,立刻溶化成了水。

    “好了,好了。”他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又猛地把她搂抱在了怀里,“快睡吧!”

    动作显得有些粗鲁,却让紧贴着他的十一娘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真的就这样睡了……

    十一娘有几份不相信。

    然后感觉到徐令宜温暖宽大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腰间徘徊,间或揉搓一番,身体就渐渐平静下来。

    她突然间觉得心里有些堵的慌。

    如果没有了默言的那一部分记忆,她会觉得他是好丈夫吧?

    就算是有,他也是个好情人……

    她侧过头去。

    姜黄色的细葛床帐外宝蓝色的锦缎帷帷帐上绣着五蝠捧寿的团花,莹白的灯光射在上面,像跳跃的流霞闪烁着时明时暗的光华。

    十一娘咬了咬唇,翻身倚在了徐令宜的怀里,手却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腰间。

    “侯爷……”她清脆的声音带着几份犹豫,指尖暧昧地划过柔顺的绫缎,慢慢地歇在他炙热的肌肤上。

    手突然被捉住。

    “快睡!”醇厚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明天还要早起!”

    十一娘愣住。

    随然后感觉到脸烧得烫人。

    竟然被拒绝了……

    “我喝了酒的……”他声音有些沉闷。

    是因为刚才的拒绝吗?

    十一娘羞忿难当,背过身去。

    徐令宜诧异。

    随即明白过来。

    不由低低地笑。

    “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半途而废……”

    轻轻地吻着她光洁的背。

    十一娘僵住。

    徐令宜感觉到她的变化,大笑,声音里有着不容错识的愉悦。

    真是……太丢脸了……

    十一娘用被子捂住了头,却被徐令宜强行抱了出来。

    “默言……”他亲吻她的面颊,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愉快,“快点长大!”

    ……

    南勇媳妇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端坐在镜台的十一娘,又用眼角飞快地睃了一眼半倚在床上的徐令宜,将赤金衔南珠金钗插在鬓角,然后低声地问道:“夫人,您看这样可以吗?”

    十一娘打量着镜子里的人。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高高的牡丹髻珠环翠绕,大红柿蒂纹折枝花刻丝通袖袄华美艳丽,薄粉轻匀,黛眉巧画,一番打扮,比平常就多了几份雍容华贵。

    她笑着朝南勇媳妇微微点头,从镜台的梳装匣子里拿了两个荷包赏她:“一个给你的,一个给妞的压岁钱。”

    南勇媳妇忙曲膝行礼道谢,低着头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一直到了穿堂,这才直起腰长长地透了口气。

    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常笑盈盈的夫人却绷着脸,平常绷着脸的侯爷却笑盈盈的……还躺在床上,看着夫人梳妆打扮……感觉怪怪的。

    她思忖着,却听到有人喊她:“南姐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到五少爷屋里当差?”

    南勇媳妇一怔,转身看见十岁的双玉端了热水站在屋檐下。

    那双玉就笑道:“陶妈妈说南姐姐过了年就要到五少爷屋里当差了,我也被夫人赏给了五少爷,以后和南姐姐一个屋呢!”

    南勇媳妇一怔。

    十一娘问南勇媳妇愿不愿意到五少爷屋里当差,她回去商量南勇,却被南勇骂了一顿:“夫人问你,那是给你体面,你竟然真的傻呼呼回来商量我。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不快去给夫人磕头谢恩。”

    她当时就慌了:“我这不是怕自己带不好吗?五少爷可不是什么正经出身,又养到了三岁上才回府。这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管严了只怕五少爷生怨,不管又失了规矩对不起夫人的嘱咐。哪里敢接这个手!”

    “蠢货。还在这里胡说。”南勇听着暴跳如雷,“那你就敢驳了夫人?”一边骂,一边推推搡搡地和她出了门,竟然要和她一起去给十一娘请罪。

    还好隔璧的赵管事家的拉住了南勇:“你这是干什么?夫人就是喜欢你媳妇老实本份。你就少在这中间参合了。让你媳妇去琥珀姑娘那里回一声不就行了。”

    赵管事在府里有体面,他媳妇的话南勇不敢不听,催着自己的媳妇快去回话。

    南永媳妇不敢怠慢,忙去琥珀那里回了话。

    没想到不过几天功夫,大家竟然都知道了。

    她朝着双玉笑了笑:“要听夫人的意思。”然后转移了话题,“你这是给谁端的水?小心凉了?”

    “不打紧,这是给绿云姐姐端的水。”双玉笑道,“今天琥珀姐姐几个要跟着夫人去弓弦胡同走亲戚。红绣姐姐当差,绿云姐姐休息。”

    “那也别让水冷了。”南永媳妇笑道嘱咐了她几句,各自散了。

    而屋里的十一娘却朝着徐令宜嗔道:“侯爷还不准备起床的吗?去弓弦胡同要迟了。”

    二百一十八

    徐令宜大笑。

    从昨天到现在,十一娘一直有些不自在。

    落落大方的妻子在自己面前乱了阵脚──这让他觉得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很想再调侃她几句,可想到她昨天又气又急羞红了脸的模样,知道她面子薄,怕真的把她给惹恼了,逐喊了春末和夏依进来服侍他更衣。

    十一娘松了口气。

    没想到徐令宜是个无赖。说起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她实在是不习惯──两世为人,还没有哪个男子在她面前这样。

    自己就更离谱了。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觉得心中不安,然后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

    要知道,在男女情欲上,徐令宜是从来都不会匮乏的。别说他有三个姨娘,就是这满府的丫鬟,他要看上了,自己难道还能拦着他不成?他遵守自己看似刻板却大有深思的侍寝安排,不过是出于对妻子的尊重罢了。不然,乔莲房又怎么会不把秦姨娘和文姨娘放在眼里,根本不在乎她们的态度。要知道,就算是历史学家在评论一个皇帝和妃子的关系时,都会以妃子临幸的多寡来做依据。何况是乔莲房。实际上这也从侧面表明了两人之间相处的情景。

    怪只怪自己昨天太慌张了,不知不觉中,隐藏在心底属于默言的那一部分又冒了出来。

    十一娘磨挲着手中黄杨木梳子上雕着的梅花,自嘲地笑了笑。

    说起来,自己还真有点倔强,始终没有办法做一个完整的十一娘!

    思忖间,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夫人,五少爷来了!”

    她收敛了情绪,嘴角轻弯,变成了那个笑容温和的十一娘:“让五少爷进来吧!”

    小丫鬟应声而去。

    冬青和滨菊一左一右地拥着徐嗣诫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了件崭新的宝蓝色锦锻小袄,梳了丫角,衬着他晶莹的肌肤,眉目更显娟丽。

    见十一娘打量徐嗣诫,冬青忙解释道:“我们连夜帮着五少爷赶制过年的衣裳。”

    “这个颜色很好。”十一娘笑着点了点头,让冬青跟着去弓弦胡同报信的婆子先走──今天是初二,大家都要回娘家拜年,免得在垂花门门前碰到了五夫人。

    冬青对于回罗家并不热衷,不过十一娘一副让她们去会旧友的模样,她也不好驳了十一娘的面子。笑着应了,从偏门出了徐府。

    十一娘见徐令宜还没有出来,抱着徐嗣诫和他闲聊,问他吃过早饭没有,都吃了些什么,什么东西好吃之类的话。

    徐嗣诫口齿非常的伶俐,根本不像三岁的孩子,一一答了十一娘的话。

    正说着,徐令宜洗漱出来。

    徐嗣诫立刻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随着徐令宜转。

    徐令宜到没有注意这些,只见十一娘抱着个粉妆玉砌的孩子,目光温柔,笑容璀璨,看着十分的舒服,让他的心情变得安宁而平和。

    “谕哥还没有过来吗?”他笑着整了整衣袖,示意春末帮他披了斗篷。

    十一娘知道这是要出门了,把徐嗣诫交给滨菊抱了,起身道:“应该和谆哥在一起吧!”

    徐令宜点了点头,领着十一娘和徐嗣诫去了太夫人那里。

    三房的人早就来给太夫人辞行去了忠勤伯府,徐嗣谕正立在太夫人炕前看着太夫人一面给谆哥整理衣裳,一面细细地嘱咐他一些礼节上的事。看见父亲和母亲进来,他忙上前行了礼。谆哥则高兴地喊着“诫哥儿”,徐嗣诫见谆哥喊她,望着谆哥儿抿着嘴笑。

    太夫人见两人亲亲热热的,呵呵直笑。

    徐令宜却煞风景地绷着脸训斥谆哥:“诫哥儿是你喊的吗?要喊五弟!”

    气氛立刻一凝。

    谆哥像霜打得茄子似的焉了,喃喃地朝着徐嗣诫喊了一声“五弟”。而徐嗣诫见徐令宜板了脸,吓得往十一娘身边直躲。

    太夫人直摇头,忙在一旁解围:“大过年的,怎么开口就训。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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