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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2/2)

我来!”言罢拉着他就走。

    两人一路小跑,到了楼后的一趟仓房。常妹家的房子是常振邦单位分的,每家都有一个七、八平的小仓库。常妹打开门,把爱人牵了进去。

    仓房内只有一个15W的暗蓝色灯泡,光线昏暗,却处处透着香艳。两人在昏暗中静静相对,只有夜风不停吹打着仓房的门,发出很小的异响。

    常妹脱掉了外套,柔柔一笑,搂上爱人的脖子,嘤唇轻启,递上了美美的香舌。肖石搂上女人的蛮腰,四唇相接,二人轻柔地接吻。从温馨到激烈,一对小情人陷入疯狂,口舌的吞吐、交接、转圈、打磨都和着激情的唾液。

    常妹目光混浊,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肖石双手下移,抚上女人雪白肉嫩的屁股,隔着睡袍抓捏两瓣丰满的臀丘。

    “嗯!”在臀肉的牵动下,常妹体内传来一阵快感,头一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肖石双手上移,将睡袍从两肩拉至女人臂弯,轻轻解开了她的胸罩,常妹豪挺柔软的双峰昂然跳出。肖石爱怜不已,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体,捉住两只巨大,在手掌的搓揉中,轻吻樱桃四周突起的颗粒。

    “唔……嗯……啊……”常妹上身后仰,双眸紧闭,口中娇呻不绝,美丽的乌发也在脑后性感的晃动。

    双乳间的快感愈来愈烈,小女人情动难捺,不安地扭动着娇躯,死死地抱住肖石的头,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下移,隔着裤裆在爱人的坚实处揉搓、划圈。那里,硬得发胀。

    肖石忍不住了,一把将女人抱起,放在一处不高不低的破桌子上,把睡袍拉至女人腰间。常妹焦急地分开双腿,将含着暗香的小裤裤随手向旁一扯。肖石在她幽谷边缘略做探测,随即进入那大片早已粘滑濡湿桃源之地。

    “啊!”体内骤然充实,常妹幸福地清叫一声,搂上爱人的脖子,两人口舌相交,下体相接,中间是肖石的手在雪白动人的巨峰上揉捏。

    “等一下!”肖石刚一动,女人叫了一声。

    “怎么了?”肖石问。

    常妹脸泛潮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急不可捺地道:“高度好象不对,角度也不太对,感觉忒别扭。肖石,要不……还是从后面吧?”

    肖石看着她难忍欲哭的脸,笑笑道:“这回可是你自己要当小狗的!”

    “去你的,讨厌!”

    肖石将女人抱下,二人分离,粘粘的体液扯出动感纤维。

    常妹扭扭捏捏地转过身,把睡袍拉至腰际,撑在桌沿,将硕大的屁股高高蹶起,白白晃晃地。肖石把女人的小裤裤褪至膝间,对准位置,将热气腾腾一举冲入。撞击,在女人体内高频发生……

    昏黑的夜晚其实跳荡;暗室横藏着爱侣激情火烫;狭小的空间内,二人身躯半裸,纵情放荡,门外是夜风的敲打声和偶尔传来的路人脚步声,常妹紧咬嘴唇,忍受着不能高声叫喊的痛苦放浪。此情此景,如偷欢般结合彼此最隐密的私处,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令二人紧张而又亢奋,热情,一浪高过一浪!

    火,在燃烧;水,在浸湿。

    灯影摇摇,身影摇摇,低吟的叫床声、急促的喘息声、二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暗室内交织在一起。肖石时而抚臀,时而捏乳,奋力冲刺;常妹腰间挂着睡袍,腿间绷着香裤,上下精赤。小别前的一战,肖石生猛无比,巨龙般捣进;常妹意乱情迷,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扶着爱人的胯,头部、纤腰、美臀耸动出汹涌节拍,胸前的大奶子、头后的一蓬散发,都在撞击下纵情跳动,小仓库内上演极度喷血淫糜景象。

    做爱,是人间最动感的拔河,让人类最原始的器官高潮、摩擦、生热……

    58 第五十八章 飞往三亚

    踏着满地的月光,肖石与常妹依依别过,乘风而归。他很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

    暗室里的激情一战,不仅为双方近期内糟糕的感情状况画了个句号,更重要的是加深了彼此性格的了解。此前的一年,两人一直迷醉于热恋和性爱的甜蜜,从未经受任何考验,现在,他们的感情好歹有了第一次飞跃。相爱的人能尝试改变自己去适应对方,无论如何,总令人欣慰。

    肖石很感激凌月如,若不是这个姐姐几次谆谆劝导,他和常妹的感情,很可能会在这次风波中走上另一条路。他很想苦笑,二十六、七的人了,曾经破案无数,尽管性情的淡泊使他从未因此目空一切,但不能否认,他骨子里很为此自得,没想到在感情生活中,他竟如稚童般懵懂,简简单单的道理,还要一个姐姐手把手地牵着他。在自己感情遇到危机的时候认识这个姐姐,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他确信。

    回家的路上,肖石联系自己目前的状况,考虑到常妹为此受到的压力,产生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本年的律考还有三个多月时间,要不要拼一下,不等明年了。常妹虽然有所改变,但并没有真正释怀,如果能成功,两个人的爱情就会一片坦途。但想想后,他还是放弃了,不是没信心,他怕,怕一旦失败常妹承受不了。为了常妹,他必须一次成功,必须。

    如果说此前的一年,肖石爱常妹只是出于一种习惯,那么现在,他开始发自内心地在爱了,因为他怕了,为爱而怕。

    次日一早,肖石晨运归来,杨洛正在厨房做早餐,他打了个招呼,就回了自己家。杨洛悄然跟入,倚门问道:“肖石,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肖石正在喝水,闻言道:“哦,还没呢,这就收拾。”

    “我帮你吧。”杨洛微笑走进。

    “那麻烦你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几件衣服。”肖石起身,找出一只小布包扔在床上,“我找东西,你帮我装就行了。”以往出差办案,都是妹妹头天晚上帮他把东西收拾好。这小子使用人已经很习惯了。

    “好,你找吧。”

    杨洛坐在床上,把包打开,看着心上人在柜子里翻腾,阳光洒在他背上。他妹妹果然没说错,他真是个懒猪,被人伺候的事儿,每次都来之不拒,杨洛心中暗暗欢喜。

    衬衫、背心、长裤,肖石把找出来的东西一件件扔到床上,杨洛一一叠起装好。当扔了两件内裤的时候,肖石意识到不妥了,可东西已经扔过去了。他略有些发窘,回头看了一眼,杨洛低头帮他收好,貌似没什么异常。

    “就这些吧。”肖石站起身。

    “你没有在外面穿的大裤头吗?”杨洛平静地看着他,眼光很清澈。“海南很热,长裤穿不了几回。”

    “哦,有。”肖石又找了两条大裤衩。

    杨洛帮他收好,又凝神想了一下,确信没什么遗漏了,才把包拉上。“饭菜都做好了,去吃饭吧。”杨洛象完成了一件重要任务,长舒了一口气,带着满足的笑容,昂头从他身边走过。

    “哦,好。”肖石望着女孩儿的背影,感觉莫名其妙。被常妹砸了饭碗后,他感觉杨洛象变了一个人。印象中,杨洛是一个文静害羞,很容易发窘的女孩儿,现在忽然变得落落大方。真是奇怪,难道说受刺激就能这么快改变性格?肖石不解地摇了摇头。

    吃过早饭,杨老师上班了,临行前,留下了深深的一眼。肖石又找了两本闲书和报纸塞进包里,希望无聊时能打发打发时间。一切就绪,肖石燃了一支烟,躺在床上静等,心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这么贴心的姐姐一起出门,他很期待。

    七点五十,敲门声传来,肖石双腿一扬,单手一撑,一个鲤鱼打挺跳到门边,抓着包就冲出去了。

    “傻弟弟,准备好了吗?”门开了,凌月如美靥如花,歪头笑问。

    肖石望着眼前这张脸,立时愕住。凌月如没戴眼镜,一双眸子清澈质感,又透着一种朦胧和不清晰,眼波中流动的光彩,放射着某种摄人的迷醉;两道弯弯的柳眉,似撩动着万种柔媚。小巧高挺的鼻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性感弧线,还有那两片略微上翘的薄唇,仿佛在挑逗般地拒绝着谁。眼角边两条细细的皱纹,更是显示着成熟女人的岁月美。

    与以往不同,凌月如长发没有挽起,而是随意地洒泻在肩前身后,不和谐地显示着一种率性美。整个人在自然中透着一种狐媚,本份中含着一种不羁,仿佛在豁达放肆地追求着什么,又平淡乐观地安守着什么。

    这个女人……就是我那个邋遢的姐姐吗?难道就因为换了个头型,少了一付眼镜!肖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分明就是,千真万确。他终于相信杨洛的话了,这是个另类美女,的确是,但用惊为天人这个词形容她并不恰当,天上那种寂寞的美不属于她。这是一种亲昵而又带着一定距离的美,一句话,就是会让人看了很着急。

    肖石直着眼良久不动,凌月如拍了他一下:“喂,看傻了,问你话呢?东西准备好了吗?”

    “哦,准备好了。”肖石举了一下手里的包,出去将门锁好。“凌姐,原来你这么漂亮?”

    “那当然!我从小到大一直……”凌月如忽然觉出了不对劲,两眼一瞪,怒道,“喂!你什么意思?不会现在才发现我漂亮吧!”

    “不是不是,我早发现了,不过……没觉得这么惊人!”

    “那是啦!”凌月如不屑瞥了他一眼,得意一笑,“告诉你,不是姐姐吹牛,从小学到大学,姐姐我一直是全校第一,第一你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现在说这话,肖石信。

    “哼!现在才明白,我看你呀,是被你那个所谓的漂亮女朋友蒙蔽了眼睛。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就是这意思。”凌月如吹起来没完了。

    肖石没说话,他哭笑不得。

    “哦,对了,你和你女朋友合好了吗。”

    “合好了,我还要谢你呢!”

    “哎,谢什么,应该的,你是我弟弟嘛!”凌月如随便挥了一下手。肖石笑了笑,又问道:“凌姐,你今天怎么没戴眼镜?”

    “戴隐形了。”

    “哦,我说的。”

    “嗯——!”凌月如歪头白着他,捶了一下,“你说什么!难道姐姐的美丽是一付眼镜所能遮掩的吗!”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楼门。路边,凌大宽坐在大奔的驾驶位上,正等着他们呢。肖石打了个招呼,二人坐上了后座,老凌发动了车子。

    早晨的阳光尚算不错,奔驰车闪闪发亮。凌大宽开着车子,从反视镜中看了二人一眼,忽然问道:“小肖啊,我听月如说,你女朋友挺漂亮的。”

    “还行吧,反正肯定比一般人强。”肖石很得意,但还是谦虚了一下。

    “是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哪?”凌大宽拉着长声,又问了一句。

    “还没想好呢,到时候总裁一定要去给捧个场喔!”肖石探着头,客气了一句。

    凌大宽斜眼一笑,道:“行,没问题,只要能有那一天,我一定亲自到场。

    哎——!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能有那一天?难道这老头还盼着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不成?肖石愣了一下,不自觉地向凌月如望去。凌月如咳了一声,笑笑道:“爸,你就别老担心你自己的身体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活到那一天。”

    “对,凭您的身子骨,九十我不敢说,但至少能活到八十九”肖石恍然大悟,想到老凌最近正高血压,很同情地安慰了一句。

    凌爸爸一听,心里这个别扭,立刻回头瞪视自己的宝贝女儿。凌月如笑嘻嘻地,一脸无辜的样子。凌大宽忍不住就想说点儿什么,肖石忽然伸手一指:“注意前边!”

    凌大宽忙转回身,专注于开车。无奈之下,他只得又通过反视镜瞪了爱女一眼。唉,女大不中留啊,居然咒老爸死,他郁闷不已。

    一路无事,凌大宽把二人送至机场,悻悻离去。凌月如望着爸爸的车子走远,转身一把挎上了弟弟的手臂。

    “哎,凌姐,你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儿?”肖石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手臂。

    “哎什么哎,又不是第一次!”凌月如嘻嘻一笑,不以为然,“快走吧,晚了飞机起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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