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9 部分阅读(1/2)

    潘喟紫誓鄣募》羲担骸拔也幌牖厝チ恕!迸费粢缓缢担骸澳悄憔捅鸹厝チ税伞>驮谡饫铩!绷饺司涂剂奶臁L杆镜氖拢邓殖薪艘淮こ蹋凰醒渲昧肆桨偬ǖ缒裕茏甘蛟E费粢缓缍约甘蚩榍丫桓行巳ち耍胱藕芫咛宓氖拢蔷褪钦缘路⒁共还樗拗蟮奈侍狻K蝗晃剩骸澳悴换厝ィ魈炖掀盼誓阍趺窗欤俊闭缘路⑺担骸胺凑颐鞘且峄榈摹N揖投运彼岛昧恕T偎担膊灰欢ㄒ省!迸费粢缓缈醋盘旎ò澹挥锌陨U缘路⑺担骸澳阍趺床凰祷傲耍俊迸费粢缓缢担骸拔沂遣皇巧撕λ耍俊闭缘路⑺担骸澳忝挥猩撕λ颐堑幕橐鲈缇退懒恕V皇敲唤鹪岢Ф选!?br />

    说到这里两人就不再谈这事了。这太严肃了。可这又是他们必须面对的问题。必须谈,是因为不能回避。害怕谈,是因为太重大。欧阳一虹是个胆小的女孩,嘴上胆大,敢爱敢恨,但事到眼前,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她想到占有了别人的男人,多少有些于心不安。这种不安常常使她心里隐隐作痛。从辞职以后,她的不安和隐痛也随之加重了。她期待一种有结果的爱情。她不相信那些“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鬼话。后来她把她的想法告诉给了她的朋友们,朋友们宽慰了她。朋友们说,在爱情的事情上谈不上有良心没良心的,良心与爱情无关。只要你们相爱就行。如果你们相爱而不敢爱,那就真成问题了,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那就是人道主义灾难。朋友们鼓励她说,你既然已经摆脱了束缚,迈出了第一步,就应当勇敢地走下去。朋友们还举了一些鲜活的例子,“你没见那个著名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吗?她就跟一个亿万富翁相好。两人同居已经几年了。那个富翁大她二十岁。”这么一说,欧阳一虹的心里又好受了。原来象她这种情况不是她一人,而是一个庞大的群体,是一类人。但她非常讨厌傍大款这个词,也忌讳别人说傍大款这个词,她觉得这个词太让人恶心了,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它不仅贬低了妇女,抬高了男人,更重要的是它在无形之中突出了拜金主义色彩,再次回到过去那种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在她看来,她们的付出与大款们的付出是一种对等的关系,不存在交换与买卖的问题,而是各取所需,各尽其能,各得其所。如果说它确实具有某种市场特质的话,那也是一种双赢。

    77、自家的老婆乳房什么时候长大了

    赵德发害怕回家,他在欧阳那里过夜。回家之后他居然发现,自家的老婆乳房什么时候长大了?他怎么就不知道?

    这天晚上赵德发就真的没回家。就在欧阳一虹那里过夜了。欧阳一虹之所以愿意留下他来,是因为在她的安全期,犯不着提心吊胆。两人不再说话了,静静地躺着,欧阳一虹萎缩在赵德发的怀里,象风雪中的恋人。他用他结实的身体包裹着她。欧阳一虹仿佛是第一次与男人这样睡觉,新鲜,陌生,有种做女人的感觉,也有种被爱抚的感觉。沉静中,她再次启动了,又要。赵德发说:“你还挺精神的。”欧阳一虹说:“难道说我垮了才好?”赵德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精力充沛。”她说:“爱你我才这样的。”两人又忙碌起来。这回都出汗了。欧阳一虹躺在那里象个死人,一动不动。赵德发看她那余韵尚存的样子,说:“这事儿太累了。”

    欧阳一虹说:“好男人都是累出来的。”

    赵德发说,“做爱累还是当记者累?”

    欧阳一虹说:“都累。当记者写的文章,希望看的人越多越好;做爱就不行,不能让人看。做得再好也只能是两个人知道。”

    赵德发说:“将来有人会知道的。”

    欧阳一虹说:“谁?”

    赵德发说:“我老婆。”

    当过兵的赵德发有良好的军事素质,他正在实施他的战略手段。他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要快速跟周雪冰分道扬镳,解除婚姻,就必须快速激起周雪冰的极大愤怒。直到她忍无可忍了,离婚的话就会从她嘴里主动说出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连续几个夜晚都没回家,每晚都在跟欧阳一虹缠绵,过着谴绻悱恻的丰美生活。事态正向他预想那样进展着,妻子周雪冰对他的怀疑加重了。赵德发怕的就是妻子周雪冰不温不火地跟你往死里拖,那才叫人受不了。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受够了那种没有硝烟的战争生活了,他对妻子的报答也差不多了。深深地爱过她,也让她有了丰裕的物质生活享受。对得起她了。而周雪冰对他的惩罚也差不多了。惩罚一般罪犯也只要三五年,他却被她惩罚了八九年。能够忍受的他忍受了,不能忍受的他也忍受了。算得上仁至义尽。

    赵德发在外面跟欧阳一虹同居的事很快让周雪梅知道了。那天早晨,赵德发玩得很晚,第二天早晨要睡懒觉。周雪梅上班后,有个老板来公司,要找赵德发面谈一笔生意。周雪梅急得到处找人。她打电话到赵德发家里,周雪冰接到电话说:“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不知他死哪儿去了!”周雪梅又给我打电话,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已经猜测出来他在欧阳一虹那里过夜。周雪梅说:“小胖子那里也没有。那他会到哪儿去呢?会不会在欧阳一虹那里?”我说我不知道。周雪梅就向我要欧阳一虹的电话。我打着掩护说:“我也想不起来号码了。我得找找。等会儿我给你打过来。”

    我紧张起来。赵德发这小子露马脚了。放下周雪梅打的电话,我马上给欧阳一虹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欧阳一虹迷迷糊糊地用上海话问“侬寻啥人”。我问欧阳一虹:“赵德发在你那里没有?周雪梅找他。公司有事。”之后便传出了赵德发的声音:“张大哥啊?我马上起来到公司去。让她找吧,没事的。”

    实际上,我打电话到欧阳一虹那里去时,她和赵德发正在做爱,被子顶得老高。赵德发喜欢早晨来一次。电话并没冲淡他的情绪,反而更高昂了。他象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欧阳一虹满面红晕地说:“你快点吧,有人找你呢。”赵德发说:“管他呢。忙完了再走。”

    赵德发不慌不忙地来到公司时,找他的老板已经走了,给他留了个纸条。周雪梅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昨晚又在哪里逍遥了一夜?我姐说你好几天夜不归宿了!”赵德发若无其事地说:“没你的事。你的任务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是本老板对你的要求。”周雪梅说:“我不管你。可我姐姐要管你。我不想看到你们搞得四分五裂。”赵德发呵呵笑了几声,说:“怎么会四分五裂?顶多来个辩证法:一分为二。”

    赵德发乐观豁达,保持着高昂的战斗情绪。依他的估计,暴风骤雨就要来临了。离婚进入了倒计时。他也该回家了。不想周雪冰,还是想儿子毛毛的。他在欧阳一虹那里吃了晚饭之后,赵德发说:“今晚我得回家看看。”欧阳一虹提醒他说:“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周雪冰也许要闹事。”赵德发满不在乎地说:“那就正好顺水推舟。”欧阳一虹还是胆小,她害怕这事把她闹出来。她毕竟以前是新闻从业人员,记者圈子里朋友多,家又在上海,闹出去了名声不好。赵德发看她担心的样子,说:“你放心,保护你的名誉是我的责任!”说罢就下楼,一溜烟开车走了。

    赵德发回到家里,保姆正跟毛毛玩耍。赵德发抱抱儿子,亲亲脸,就到自己房间去了。此时,周雪冰从她的房间里出来,看见赵德发,咧嘴一笑,两人碰面了,象往常一样互相说了声“你好”,也象往常一样彬彬有礼,只差互相鞠躬了。赵德发轻轻地瞥了她一眼,他惊奇发现,周雪冰越来越漂亮了,穿着毛衣,胸部开口很大。在那个倒三角形的开口内,胸罩从下面往上篼着,两个半月形的乳房边缘合成了一道V字形乳沟。赵德发暗自琢磨,还是自家的媳妇呢,这女人什么时候乳房长大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以前她最怕穿吊带的,最怕把乳房露出来。因为胸前一道绝壁,消解了女人味。现在好了,不知不觉长大了,蓬勃地隆起了。眉头似乎也精心画过,一身光彩照人。周雪冰看见了赵德发瞅她的目光,对他说:“我出去一下,你等我。我有话说。”

    这次居然说了十多个字,实属难得。周雪冰说完就穿上外套,出门了。赵德发就陪着毛毛玩。保姆去做事。毛毛要坐爸爸的车,赵德发就把儿子拉出去转一圈。

    78、离婚时,两人站在了共同的立场上

    离婚时,两人站在了共同的立场上。周雪冰拿出了泼妇的本领,要撞墙。赵德发说:“让她撞。她撞死了,我就成了丧偶!”

    周雪冰出门两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晚上七点多,保姆提前把毛毛哄睡了。赵德发看了看毛毛,孩子睡得正香。周雪冰把孩子抱到床上去睡。赵德发点支烟,在客厅抽起来,环视着屋子,观察有什么变化。屋子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陌生。从人到物都陌生。

    周雪冰放好孩子,从里面出来了,对站着的赵德发说:“你坐吧。”

    赵德发就在她对面坐下了。

    周雪冰板起一副面孔,说:“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赵德发说:“谈吧。你想谈什么就谈什么。”

    周雪冰说:“谈谈你这几天的情况。”

    赵德发说:“我过得很好。”

    周雪冰单刀直入了:“这我猜得出来。她人怎么样?”

    赵德发说:“还行吧。是复旦大学毕业生。”

    周雪冰说:“复旦大学毕业生。她与其他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赵德发说:“区别大呢,她有文化。别的——都一样。”

    周雪冰说:“既然别的都一样,那你为什么这样痴迷?连家都不回了?”

    赵德发说:“新鲜啊。”

    周雪冰说:“你太无耻了。”

    赵德发希望激怒她,说:“还有,她喜欢叫。我们都换过一次床铺了。”

    周雪冰并没被激怒,轻描淡写地说:“装出来的。哪来那么多激情。”

    赵德发说:“可我宁愿相信她是真的。”

    听赵德发那坚定的口气,周雪冰还是不生气。她从冰箱里取出一根冷饮,放进嘴里,慢慢吃着。恬静而悠闲。突然,周雪冰站起来,质问赵德发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叫?告诉你,我要叫起来,比她还凶!”

    这太可怕了。简直骇人听闻。赵德发说:“我怎么没听见过?”

    周雪冰又咬了一下冷饮,说:“本来就不是给你叫的。你不配听!”

    赵德发气急败坏地吐了一口凉气。用研究的目光看着这个跟他做了多年夫妻的女人。看来她是真要跟他较劲了。

    周雪冰坐下了,从容不迫地说:“噢。你说,我们怎么办?好说好散吧。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再拖下去,我就只能找八十岁的老头了。早点办,还能给我留条出路。”

    赵德发没想周雪冰会这样平静地处理这事。这是第一次显示出她的高度修养。两人就象和平时期谈论家事一样心平气和,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只是在说到财产问题时两人发生了分歧。周雪冰主张平分财产,赵德发却主张四六分,他想多得一点。按照《婚姻法》的有关规定,他们绝大多数财产是婚后取得的,属于共同财产。平分是合法的。可赵德发却觉得不合理。因为所有财产都是他挣的,在他挣钱的过程中,周雪冰并未给他多少支持,他想多得也有一定的理由。赵德发悄悄咨询了律师,律师也认为只有平分才能解决问题。当然,还有一个核心的问题是,他们家的财产大部分都以妻子的名义存在银行,这使周雪冰有了相对的主动权。后来在律师的协助下,他们终于达成了协议,平分财产,房子折合成现金归周雪冰所有。但儿子毛毛由赵德发抚养。这也很符合赵德发的心愿,赵德发就是喜欢儿子,害怕的就是周雪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