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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2)

    莫非他真的做了……

    他的大手怒握成拳,冷著脸动手著衣,狂怒得想细上楼去宰了那只小狐狸。

    想不到她竟大方地送他上别人的床,这小狐狸,为了报仇竟连他都奉送,丝毫不念……可恶!

    “帮主……”萧翎翎不安的轻唤著。他发狂的模样与计画不符啊!

    一夜的欢爱后,彼此该……

    “打包一切,立刻滚!”他锐利的眸光烧向她,冷声的嘶吼,毫不留情面。“胆敢设计我,你好大的狗胆!若不是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放你一条狗命,你想,你有命活得过今天吗?”

    一定是她给了小狐狸机会,否则依小狐狸顾及形象的手法,做不出这事!

    “呃!”闻言,她美目圆睁,双手不自觉地捂著红唇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他阴森绝冷的态度著实吓著了她。

    “滚!”

    他震怒吼著她,嗜血的野性吓得她浑身发颤,落泪纷纷都无法挽回他,绝情的目光像刀射向了她。

    巨大的摔门声后,韩烈勇忿忿的踩著大步伐往楼上走去。

    萧翎翎浑身一震,崩溃的扑倒在凌乱的床上,悲怜的哭声随后响起,珠泪扑簌簌的落下。

    半个小时后,管家不客气的领著几名女仆,不理会萧翎翎浑身赤裸,哭泣连连的可怜相,要人将她打包轰出天地帮。

    连同安分守己的陆奇美一同送出,以除后患。

    韩烈勇愤而离开萧翎翎的房间,如雷的咆哮声在楼梯间响起,命人即刻轰走萧翎翎后,阴沉著冷硬脸庞,疾步往二楼左翼移动,寻找那只千该万死的小狐狸。

    他全然没有留意,失控的宏亮吼声让众人大惊失色,忘记手边的工作呆望著他,有的人甚至从厨房奔出来,丢下用到一半的早餐,误以为紧急大事发生。

    帮主狂怒的性子,唯有面对敌人才会升起嗜血狂性,怎么一早无故冒起火来,令人心生畏惧,纷纷起疑是否帮内有大事发生。

    优闲用早餐的卓胜利,首先被如雷的声音震得握不住手中的咖啡杯,心魂尚未归位,即被一双嗜血的眸子瞪住,心猛地一凛,喉结上下滑动,双眸睁大。

    “我……”卓胜利的话还没说完,那抹愤恨的身影旋即往外而去。

    卓胜利惊讶不解的眼猛眨两下,咖啡杯迅速放回桌面,身子跟著飞奔出去。

    早餐可以补吃,戏可不能错过。

    他的唇一咧,坏坏的勾出一抹奸诈的笑意。据说,昨儿个晚上陈静怡命四个魁梧的汉子将昏迷不醒的帮主,从五楼搬到萧翎翎的房间,这事可轰动整个天地帮。

    韩烈勇飙经四楼时,包仲强站直身子请安,却等不到任何的回视,诧异的目送帮主冲往五楼,震怒的气势吓得途中经过的组员和仆人们,纷纷走避。

    包仲强来不及纳闷,随后追过来的卓胜利,“有福同享”的拉著他往五楼跑,示意他等著看戏。

    “出去!”韩烈勇杀气十足的踏进五楼左翼,眸中带著熊熊火焰,火爆的对著站在陈静怡附近的田若盈大吼。

    田若盈身子僵了一下,怔忡他怒焰高张的举动,顺从的往外移动,随手带上门。门外的卓胜利则气呼呼的直敲田若盈的头,嫌她多事。

    陈静怡弹奏钢琴的手因他的巨吼而停止,静待田若盈离去,屋内仅剩彼此时,她侧身嫣然一笑的睨看韩烈勇。

    火眼金睛,看来气得不轻!

    “怎么?睡得不好吗?”陈静怡眉开眼笑,明显的暗示著。

    “你。……”韩烈勇几个大步便将坐在钢琴前的她拎起,炽热的眸光瞅著她,口气不善的低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迷昏我?为什么送我上她的床?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呀?”她认真眯起眼,皱起眉头细想,摇摇头叹道:“我是没有什么好处啦,可你就好处多多呀!美人在怀,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怎么还发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昨夜辛苦一晚,尚未休息,那就赶紧回房补补眠呀!”

    “敢情你当真把我当猴耍!”他目光凌厉的往墙上的钟一扫,八点不到,怒意敛在冷笑下。“平常赖床的高手,今天竟如此早起,莫非是嫌我不在身旁取暖?”小狐狸摆明著早起看戏。

    “没有人抢被子,睡得安稳自然醒得早。”她笑得更甜,更无辜。

    “是吗?”他皮笑肉不笑的捉过她的身子往房内移动。回房算帐!

    “你要干什么?”她扯著嗓子叫著,拒绝移动。

    “正如你所说,我睡眠不足该补眠。”他沙哑的说,意有所指的隐喻著。

    “我睡够了,你自个儿慢慢睡。”她想逃,却被逮个正著,陈静怡苦笑著。“算算时间,管家该送早点过来了,你自己睡就行了。”她小手挥挥要他自便。

    “不急,他令天不会送了。”他笑得极富阴谋,邪光在眸底闪动。

    “呃!”

    韩烈勇倏的往反方向移动,大门一拉三个人跌撞进来,不雅观的倒在地板上。附门偷听的三人当场被逮个正著,尴尬的瞅著被韩烈勇紧紧搂在怀中的陈静怡一眼,随即领罪般的低著脸。

    “关上门,给我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韩烈勇冷著声下令,身边的三员大将已被她带坏。

    “是!”三人被当场逮著,罪证确凿,认命而去。

    “等等……”陈静怡尖声的喊著,又怕自己的伪装被识破,连忙娇声的唤著,“若盈姐姐,进来陪我聊聊!陪陪我!”拉了个人进来当电灯炮,谅韩烈勇不敢太嚣张。

    “这……”田若盈小脸登时一白,不知如何反应,此时入内相陪肯定会被帮主撕碎当点心吞下肚,她……才不要!

    包仲强当机立断,动作飞速的将门关起,阻隔彼此的麻烦。

    “包仲强!你……我不把若盈许给你了,你准备当王老五……”陈静怡咬牙低嚷著,从门内依稀传出,音调越来越远。

    门外的三个人,女的绯红了脸,粗壮的男子尴尬得直瞪著自己的脚,斯文男子则命人送来尚未享用完的早餐,继续品尝。

    他们卡在此地,执行帮主的命令,防止任何人入内碍事。

    第十章

    韩烈勇强行搂著陈静怡入内,行走移动间她的红唇嘟起,像个恼怒的小女孩,抡起小拳头就住他的胸膛招呼。

    他将她拽上床,她轻声呼疼,壮硕的身子顺势压在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啦?起来啦!用体重欺负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她拧著眉抱怨著,小手推拒著他的胸,欲隔些距离,以策安全。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冷勾著唇,不怀好意的欺近她。

    他毫不客气的将重量加诸在她纤细的身上,四肢暧昧的交缠著,亲密异常的交贴让裙摆微微的撩起,露出雪白的小腿。

    他上半身与她相隔些许距离,她的小手用力撑开他的胸膛,拒绝与他过于贴近,气愤的瞪著他。

    大手捧起她又羞又怒的小脸蛋,他轻笑著,不在意她小手的阻碍,缓缓的压迫著她的手,让它自行败下阵来。

    “你……”看出他的蓄意,陈静怡秀眉挫败的垂下,犹作困兽之斗。

    “往常总是你占上风,这次也该换到我了!说,为何出卖我?想我对你不薄,奋斗而来的成果都不吝于与你分享,任你在天地帮内任意而为,从不加以干涉。”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陈静怡傲气回答,她是童子军,日行一善。

    “受谁所托?忠谁之事?”他幽深的黑瞳闪过杀气,危险的逼向她。

    “明知故问。”她嗤之以鼻,上方猛地传来一阵压力。

    恼怒她的不认错,他巧劲一转攫住她的双手往她头顶搁,胸对胸,头对头,四眼不服输的对望著,气氛霎时变得暧昧紧张。

    “啊!”她惊喘的呼喊,冷不防吸进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男性气味,心不由得产生了慌乱。

    “招不招?”他抿著唇,冷硬著声音。

    “招完就放人吗?”她挣不开他的钳制,挫败的提出交换。她不敢再继续撩拨这个男人,怕他会……一口吞了她。

    “说!”韩烈勇厉眼瞪她,要一个交代。

    “萧翎翎苦苦哀求,直说和你有误解,请我下药,把你送到她的房间,两个人方能安静的谈事情,化解误会。”陈静怡道出萧翎翎的说词。

    “你信?”他咬牙低喝。

    他压根不信小狐狸会相信萧翎翎的说词,她明知他与萧翎翎间并无其他瓜葛存在,彼此的维系仅在于她曾是他的女人。

    “我瞧她哭得可怜兮兮,同为女人,同情在所难免嘛!”陈静怡无辜的嘟著嘴,言谈之间希望他忆起她是娇弱的女子,放她一马。

    “顺便送我上她的床!”他怒喝,无法接受她的大方相送,不介意分享。她该介意的!

    “嗯……只是送上床……”

    “陈静怡,你难道不介意同其他女人分享我吗?”他额头威胁的顶著她,恨不得咬她泄恨。

    陈静怡轻叹两声,眸子看进他怒火充满的眼中,深知此时再装胡涂下去,他肯定会发狂,而且必定是一发不可收拾。唉,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纵容、对她的呵护,她全看入眼底感受在心里。

    陈静怡心疼的看著他僵硬的脸庞线条,紧抿的唇线。他的性子被她磨出洞来,高傲如他,待她如此,夫复何求?

    绯红的小脸蛋,含著几分的羞怯,她认真的质问他,“谁要与别人分享!你是我的,假若你同别人有染,休想我会要你!说!昨儿个你有没有……”

    闻言,韩烈勇身子猛然一震,诧异与惊喜同时涌入心中,激狂的叫道:“你说……你的意思是……”

    她认了他吗?

    “别给我打马虎眼,给我交代清楚,一句话都不许给我漏掉!”陈静怡骄蛮的斥责著,不容他兴奋过度。

    冷硬冰封的心,早在他强势闯入后逐渐瓦解。

    家仇血恨让她冷了心,心的鸿沟无人能跨越,若非母亲生前的遗愿,要她满二十岁后复仇却不许见血,怎会让一股怨恨梗在胸口长达五年?

    直到他的强势、他的纵容介入她的复仇游戏,那股怨才缓缓的退去,不再梗在胸中凌虐著身心。

    孤苦无依的她,终于寻获一个宽厚的臂弯让她停泊。

    “我……”韩烈勇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神色有些不定。

    昨夜神志不清,今旱情况有些失控,他与萧翎翎间是否发生了关系,他并不肯定。

    那凌乱的床,似乎是欢爱后的证据。

    清澄的眸危险的眯起,她用力推开他,十指纤纤直指他的胸口,嫉妒的叫道:“瞧你那模样,是心亏还是理亏?”

    “我……昨夜你送我过去的,就算做错了,你也该负责。”他韩烈勇一生从不说谎,面对混乱的场面也不逃避,勇敢的迎接。

    “你言下之意是全怪我啰!我送你过去,是要你们好好的谈,不是要你过去偷香!”她冷眼瞥向他,忿忿地下床,准备打包行李。

    “你在做什么?”躺在床上的他错愕的瞪著她拿出皮箱,气得跳下床将她拉回床上,紧紧的搂在怀中。

    “放开!放开啦!”她拳打脚踢著。

    为免伤了她,他身上被她招呼不少的拳头和脚力。

    “不放,绝对不放!”他沉著声宣告,好不容易逼出她的心,绝不轻言放手。

    “你说过绝不为难我!”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