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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1/2)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在大学里继续着我的学业。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我爸向领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虽然两个人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个人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喜欢熟女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也再也改不掉了。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2007年夏天,我本科毕业。我爸希望我能回老家工作,但是我受够了家里的冷漠气氛,一想到回去要整天面对着我妈爸那两张冷脸,我就无法再忍受下去。

    于是,在北京边打工边准备考研。就这样又混了半年,考研理所当然的失败了,工作也并不顺利,那年北京和全国的物价一夜之间腾贵,想必有些朋友还记得,几乎在北京的生活也快支持不下去了。于是秋天的时候我从北京回到了老家,在家里宅了几个月。那段时间我手淫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各式各样的性幻想。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乳房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几乎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乳罩都穿不进去了。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服,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明显看到整个胸部在衣服下面晃,顶得衣服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的乳房直咽口水。

    2008年春节过后,我觉得不能再宅了,准备再出去找份工作,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现在记不太清了,似乎是正月十五还是十六那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信。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硬硬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照片。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活都睡不着,就开始用手机聊QQ。 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卧室方向传过来的。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己开始手淫了。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是手淫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轮奸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还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反射到窗扇玻璃上。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在哭。这证实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我爸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来,结果首先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那个地方已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几天。两封信的内容几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样,是河南的那个老太婆写来的,不过信的笔迹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第一封信的大意是四年前我妈生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妈妈,就也哭着跟奶奶要妈妈,奶奶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子。

    第二封信的内容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觉,而且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那个孩子的照片,背景是几间土房,大概是他们的家,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尽力弄得干干净净,穿上了新衣服,但是仍然感觉有点灰头土脸,而且不是很高兴,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我感觉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还有别的动作,我决定暂时先不出去打工,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睛连看都没看我妈一眼,我妈见我爸不理她,就又自己回去了。这时我感觉可能是我爸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觉得我在家,不方便和我妈说。正好这时我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10086 的,我拿起手机,撒了个谎说有个同学回来了,请我去吃饭。我爸嗯了一声,说别喝太多,就又看电视了。我穿上衣服出了门。直接就奔着网吧去了。我到网吧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在里面足足泡到下午六点才出来。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我进家的时候注意看了我爸和我妈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我妈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吃了晚饭之后,晚上九点,我爸出门去上夜班。等我爸出门过了一会儿,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我走进卧室,我妈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她还以为我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所以把前两封信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今天的第三封信。原来第三封信里写的是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太婆这三封信一搅,特别是第二封信里的照片再加上第三封信里的内容,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跟我爸商量,能不能让她去看一趟。我爸老早就猜到信里可能是这些内容,当然不许我妈去,甚至扬言我妈敢去就和我妈离婚。后来我妈死求活求,才让我爸松了口,我爸的条件是第一,去的时间不许超过一周,第二,必须有我陪着我妈一起去。这两个条件都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激了,四年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前,所以当我一口答应时我妈居然有些诧异,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因为怕我爸看见了又不高兴,东西买回来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不料当天晚上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值班。现在想来大概是觉得堵心吧。夜里我躺在床上,火车是次日六点的,我想睡,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来回翻身,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实在睡不着,起床解手,听见我妈那边床也在响,大概也是睡不着吧。回到床上,到了半夜一两点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由于没睡好,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没多久我就坚持不住在座位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随后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睡,这一路就在打嗑睡和吃零食中过去了,偶尔醒来几次,看见我妈靠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什么,有时还在咬嘴唇。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河南的一个县城,反正这个地方在全国的名声都不是很好。下了车之后我们先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然后再打了一辆车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上了车我们看车上的路线图才发现,我们要去的那个村子在最后一站,中间起码有十二三个村子的距离,极为偏远。车上陆陆续续又上来几个人,看衣着和模样都是本地的农民,大概是长年不洗澡,身上一股馊味,大包小包堆在过道上,脏兮兮的。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司机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中巴从汽车站大院里驶出,上了外面的公路,在公路上向南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向右一拐,上了一条乡村路,这条路是水泥铺的,又窄又破,像是十几年没有修过,坑坑洼洼,颠得人坐立不安,让我差点把吃的烩面吐出来。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兴奋感,只想赶快到站。这破车连坐着打磕睡都不行,因为时不时就会被从坐位上颠起来,越往后面走,路就越烂。但是车里的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还有人抽着纸烟,有一两个农民在低声聊天,我想大概是在聊我和我妈,毕竟我们的穿着打扮一看就和他们不一样,像我妈这样丰满端庄的城里女人大概并不经常到这里来吧。

    车窗外太阳渐渐偏西了,车里的人也陆陆续续下去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我妈两个人。减轻了重量的旧中巴在土路上颠得更厉害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让我担心它可能会随时散架。提心吊胆地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忽然一个急刹车,中巴停住了,司机吼道:「九门楼,下车!」

    司机浓重的河南口音让我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妈却听明白了,拉着我说:「提上东西,下车。」我这才反应过来,提上身边的东西,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走向车门。我和我妈一下车,中巴就开走了。这时我才发现路边有一个瘦小的人影。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老太婆走过来之后满脸堆笑地说道:「俺在这里等了一后晌了,可算把你们等来了,来就来嘛提啥东西,俺这里啥都不缺。」说着就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就没跟她客气,一边把东西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