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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张阳出声了:“娘亲,我找不到必须成为邪器的理由!”

    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随即用戏谑欢笑声驱散沉闷的气息。

    “小羊儿,你脑袋没能开窍,我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讲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抛去烦恼,寻找轻闲,向来是张阳的特长,他眼珠一转,笑得比刘采依还灿烂,然后将明珠被妖灵附身一事说出来。

    刘采依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张阳一问,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很简单,你捕灭的不是妖灵,只是妖灵的一缕影子。”

    “娘亲,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孩儿越来越糊涂了。”

    “唉,看在你是我儿的分上,我就多告诉你一点,包括你想问太虚玉索一事。”

    刘采依意外的突然变得大方起来,眺望着天际,轻柔而平静地道:“妖灵与人相似,以灵性、灵力划分为几个层次。最弱的妖灵附在宿主身上,并没有自我意识,只要有适当的外因,妖灵就会受到吸引,太虚玉索就是一个外因,吸引了妖灵出现,附在若男体内。”

    张阳已猜到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等待着刘采依说出其他秘密。

    刘采依美眸微微一阖,挡住眼底的回忆光华,随即悠然继续道:“强大的妖灵拥有自我意识,不仅能选择宿主,还能诱惑宿主的内心,让宿主心甘情愿被她利用,祸乱东都的色欲蔷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时间,皇宫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面铜镜前,手忙脚乱地点亮一根贴着符咒的蜡烛。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来,奴家有事相求。”

    蜡烛的火焰神奇地旋转着,但镜中却没有出现“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连呼唤几十遍,声调一急,尖声道:“大仙,大事不妙,咱们已拖不到月圆之夜了,大仙,你快现身呀!”

    “砰!”

    的一声,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铜镜上,并没有把大仙拍出来,却把王莽从房间暗影中惊出来。一王莽站在室内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女人慌乱的背影,沉声道:“爱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圆之夜,主人不会出现的,我们还有邪门三宗相助,不要太过担心。”

    “不!不会的!大仙说过她会满足我任何愿望,一定会的!”

    疯狂的声音一顿,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烧向王莽,厉声道:“王莽,你出去,滚出去,肯定是你破坏了仪式,不然大仙不会不见奴家!”

    烛台飞向王莽,一根野草则砸在张阳的脸上。

    刘采依在草地上轻盈走动,不像是张阳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变真正的祸首并不是王莽,应该是被妖灵迷惑的宿主。如此妖灵最是难缠,即使把她灭了,宿主的心灵也难以恢复正常。”

    “娘亲,公主除了元神受损外,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明珠的体内并不是真正的妖灵,只是中了色欲蔷薇的三魂分离术。”

    刘采依眼底的异光更加强烈,欢快地转了一个圈,说道:“色欲蔷薇当年的绝技就是这一招,她的一缕灵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为了吸引你注意。”

    “娘亲,你是说,我与中了三魂分离术的宿主……交合,不仅不能捕灵,还会被夺去灵力?”

    “对,如果你不会鸳鸯戏水诀,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尸。咯咯……小羊儿,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咱们的谈话就此结束。”

    刘采依说走就走,张阳追上去,急道:“娘亲,你还没说最强的妖灵呢!”

    “最强的?娘亲也没见过,回答不了。”

    张阳怎么看,都无法从刘采依身上找不到诚实的气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小的手段,道:“娘亲,我用阵图再交换一个问题可以吗?”

    “哼,你那阵图娘亲我早就看过了!只是天狼老儿自作聪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张阳脑子一震,连刘采依什么时候看了阵图也忘记追问。心想:那么多人为了这张图紧张无比,搞得腥风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货,修他老母的!

    “小羊儿,不需阵图,娘亲自有把握破这小小天狼阵。你嘛,只要愿意答应为娘一个小小的条件,为娘就再答你一个问题。”

    张阳闻言,已有了强烈不妙的预感,但好奇心连九命猫都能害死,他又怎么抵抗得了?

    “两个问题怎么样?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觉。”

    在关键时刻,邪器少年终于学㈧会讨价还价。

    “唉,也好,你问吧,为娘不保证一定知道。”

    “娘亲,第一个问题你一定知道。”

    小小的胜利让张阳信心大增,郁闷很久的双目浮现怪异的笑意,道:“娘亲,你怎么会嫁给……父亲?还是小老婆,这太不合常理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巧合。为娘当时需要一个男人帮忙,制造,出某一个不孝子,而你父亲又很忠君爱国,不会对为娘过多纠缠,所以就选他了。咯咯……”

    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那“制造”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更何况他就是那个“制造”出来的产品,更让他脑海中多了一连串的胡思乱想:娘亲怎么把自己“制造”出来的呢?是洞房花烛、怀胎十月,还是一些稀奇古怪正常人类难以理解的方法?嗯,以她性格,第二种可能性太强烈了!

    第六章 再入东都

    张阳暗自对张正这父亲抱以同情之心,不过他可不敢把最后一个问题浪费在这方面。

    突然张阳一字一顿、无比凝重地问道:“娘亲,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知道这么多妖灵与万欲宫的秘密?”

    “小羊儿,不用这么紧张,娘亲告诉你就是了。”

    刘采依一向很神秘,但这一刻的她神秘得让张阳有了目眩神迷的错觉,仿佛她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怎么也捉摸不透。

    “为娘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年毁灭万欲宫的主谋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六道圣君、一元真君,还有一个,你猜呢?”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刘采依的声调凝重几分,接着又说道:“如果你还想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灭万欲宫,现在又为什么要让你去捕灭妖灵,你必须成为I 邪器完全体!”

    “啊!”

    张阳顿时觉得眼前有了雷鸣电闪的幻觉,足足一分钟后,他才发出一声惊叫,心想:妈呀!娘亲竟然是幕后主脑之一,还能与正邪两道的两个超级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I 为什么是“邪器”?还有邪器完全体是什么意思?

    咦,六道、一元,还有娘亲似乎都有同一个目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是要拯救天下苍生吗?怎么看,娘亲也不像那种无私无我的好人呀!呜,糟啦,心中的问题更多了!在片刻的出神后,张阳本想继续死缠烂打,可抬头一看,刘采依已然不见踪影。

    不满的情绪在张阳的眼中盘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剑腾空而起,寻找刘采依留在虚空中的一缕幽香,如闪电般追上去。

    在张阳的感觉中,他只在山丘上愣了几秒钟,但追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竟然发现刘采依已经离开了一个时辰。

    满心迷惑的张阳这才明白过来,他又遭到刘采依的“暗算”,像个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竟然连亲生儿子也下得了手,还用毒药,自己果然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东西!自怜自哀的张阳一脸委屈,而两个挡路门神瞪了他几眼后,随即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张宁月笑得最夸张,她指着张阳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呀!咯咯……三姨娘说了,如果你想上吊,让我们立刻替你准备绳子。”

    张静月的轻袖半掩着檀口,见张宁月越说越不像话,便红着脸打断她的戏语,柔声道:“四哥哥,别听宁月胡说,三姨娘带着各派高手去校场了,她要演练阵法,以阵破阵。”

    对于刘采依的强大,张阳毫无惊喜感,随意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看向远处。

    张宁月故意一个横身挡住张阳的视线,然后手一扬,一封书信变戏法般凭空突现,道:“四哥哥,这是三姨娘给你的新任务。”

    张阳带着几分忐忑拆开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进宫!

    娘亲的条件竟然是叫他再次进入东都皇宫,继续救那个什么狗屁皇上,呜……

    太过分了!

    张宁月两眼光华闪动,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三姨娘说你已经应承了她,愿意再次上刀山,下火海。咯咯……马上出发吧!”

    “宁月,别再闹了。”

    张静月关怀的目光映入张阳的眼帘,在略一停顿后,她低声道:“三姨娘叫你休息三日,三日后的辰时准时出发。”

    张宁月对张静月的“叛变”很不满意,高挑纤细的身子一挤,她又占据张阳的视野,瞪了张阳一眼后,随即拉着张静月奔向校场。

    “唉,宁月这丫头被娘亲带坏了!”

    张阳懒洋洋的看着张宁月两女消失,看完信函后,他在原地沉吟一会儿,这才向清音与宇文烟的房间走去。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两个绝色女奴好似两只乳燕般,并肩飞入张阳的怀抱。

    “主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少爷与三少爷都已编入军中,现在驿栈里,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在。”

    清音说到这里,瓜子玉脸的笑意已无比暧昧,宇文烟紧接着补上一句,将暧昧化为销魂的挑逗:“老公主人,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咯咯……三夫人为你设想得真是周到呀!”

    对于刘采依在这方面的“照顾”,张阳既欢喜又有点哭笑不得。

    还是清音的世界最单纯、最开心,她腻在张阳的怀中,发出人世间最纯净的诱惑呻吟声:“主人,人家想要……啊……”

    张阳体内的欲火瞬间冲天而起,他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纵情一跃,投入粉嫩肉色中。

    完美女奴与少女宗主也尝到“冰火水龙钻”的强大,当两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张阳一个飞身,大白天就冲入两个嫂嫂的房间。

    “啊,四郎,你……”

    昨夜的激情令宁芷韵还躺在床上休养,不料张阳的欲望之根又强行挤入她的花径内。

    一阵阵肉体撞击声肆意地飘荡,在几分钟过后,铁若男手持战刀,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下一刹那,铁若男玉脸一红,战刀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就见在床榻上,宁芷韵正骑在张阳的身上,并不停旋转着肥美的臀丘,而且她还紧抓着张阳的手掌,强行压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

    “若男,快来一起教训这小淫贼。”

    “啊,我……我……”

    这一刻,宁芷韵与铁若男仿佛交换心灵般,宁芷韵野性地蹂躏着张阳,铁若5 男则扭捏地站在门口,修长的双腿欲进欲退,颤抖不已。

    “三少奶奶,我帮你吧,咯咯……”

    两个绝色女奴突然出现,在一阵欢笑声中,两女架着铁若男扑上床榻。

    一场春色大戏就此开始,幻烟自动展开最强的结界,一边保护张阳的隐私,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一切。

    时间不停过去,虽然张阳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冰火水龙钻”却越战越勇。

    奇妙的变化在淫风浪雨中出现,宁芷韵四女虽然一次次败在邪器身下,但她们身子的恢复时间却越来越短。

    到了第二天,当张阳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上时,她竟然主动向后一撞,激情地套操棒。那狂欢的春水从床榻流到地上,醉人的淫汁洒在桌面、墙角,还有椅子、柜子、凳子上。

    第三天,当宁芷韵四女身子的敏感到达极限的程度时,幻烟突然有了强烈的感觉。

    不知何时,幻烟脱去衣裙,分开双腿,一边观察、抚摸她自己的嫩穴,一边好奇地问道:“哥哥,幻烟下面也流出水来,里面还有点痒,你能把你的棒子插入幻烟的洞洞里面吗?”

    说话之际,幻烟已飘到张阳的上空,娇美的玉腿朝左右一张,还没有长出芳草的阴户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