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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真是下贱无耻,贱人!”

    不用张阳诱惑,海萍已经主动加重力道,并有意无意地旋转屁股,更加紧密地摩擦着身后那一根火热的肉棒。

    “萍妹妹,要想教训这种贱人中的贱人,这还不够,你……”

    张阳借着说话的机会,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几分,随即肉棒“噗!”的一声,终于穿过腿缝,紧贴着玉门插进去。

    “啊……张公子,不要……”

    玉门遭受到袭击,令海萍猛然清醒几分,不由自主地松开双头棒,意图甩开下身那火热之物。

    张阳还没有到必须插入的地步,他不想强迫海萍,只得暗自后悔过于激动,随即眼珠一转,再次诱惑道:“萍妹妹,你还没有惩罚红玉那贱人,用木棒捅她屁股,只有那样,她才会真正害怕,捅吧!”

    “我……好,我捅死她!”

    强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点燃,海萍一时激动,竟然从水中站起来,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门便完全映入张阳的眼帘,但她却浑然未觉。

    第四章 木棒惩罚

    张阳的瞳孔瞬间暴增数倍,下身倏地往上,重重地弹在海萍的胯间。

    海萍鼻尖一颤,羞人的单音涌过双唇,但她的呻吟却被红玉的一声惨叫俺没。

    张阳抓着海萍的手,然后用力一耸,粗大的木棒头就狠狠地插入红玉的后庭,接着就是一连几十下的迅猛抽插。

    红玉醒了又昏迷,接着又醒,然后再昏迷……惨叫声先是穿云裂空,后来悲哀而柔弱,最后已是若有若无,只剩下一缕缕血丝在水面漂动。

    “张公子,她已经……快死了,还弄吗?”海萍恢复善良,但玉手却还在惯性中动作。

    “萍妹妹,再……再坚持一下,快了……啊,叫我哥哥,快叫我好哥哥……”

    张阳的双手覆盖着海萍的双乳,此刻的他不再想着惩罚红玉,只想追逐那酥麻透心的瞬间,阳根在海萍的阴户上摩擦得无比迅猛。

    “啊!啊……啊!张公子,别……别这样,啊……哥哥,四郎哥哥,好哥哥!”海萍的潜意识中预感到很坏的事情就要发生,可这如触电般的快感却在她的私处猛然爆炸,臀丘下意识的向后猛撞,与张阳一起飞向那迷人的云霄。

    特别的摩擦声成为温泉池的主旋律,张阳与海萍沉醉在最紧张、最激动的时刻,而红玉则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惩罚。

    “啪啪啪……”张阳不顾一切地耸动下身,不论撞击的是海萍的臀沟、蜜唇还是小腹,那粗大的肉棒只是一味的耸动。

    海萍的手腕随着身子一起猛烈地颤动着,而插在红玉后庭的木棒自然也动得十分凶猛。

    “呀!”

    张阳背脊一挺,顿时有如火热的岩浆般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海萍的臀沟内、桃源上、两腿间;海萍也高潮了,春潮汹涌而出,与张阳那火热的精液交会在一起。

    在仿佛有股电流穿过张阳与海萍躯体的刹那,海萍的手腕猛然一抬,红玉后庭的伤口又被撕裂三寸,疼得红玉浑身一颤,紧接着如死鱼般一动也不动。

    三声不同意义的尖叫在同一刻响起,又在同一瞬间结束,红玉在血水中昏迷,海萍则趴在张阳的怀中,久久不敢抬起头。

    “萍妹妹,没事了,你已经惩治坏人,做了女侠应该做的事情。”

    “四郎……哥哥,她……死了吗?”无论怎么样,善良的海萍总觉得难受,杀人还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压力。

    “红玉没事,只是昏迷了。”

    张阳挥了挥手,抹去心底的罪恶感,随即再次抱住海萍,大手亲密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乖,有四郎哥哥在,不会让她再欺负你。”

    海萍此时心乱如麻,张阳趁虚而入的安慰有如一道暖流般温暖她的芳心,也悄然占据她的心房。

    “四郎哥哥,你真好。”

    在淫靡犹存的空间,又多了一缕迷离而唯美的气息,张阳与海萍站在染红的池水中,久久没有松开对方。

    好一会儿,张阳首先从无声的情愫里回过神来,柔声道:“萍妹妹,你娘亲的计划太冒险了,会害死芷纤。我有更好的计划,你能劝你娘亲,让她再忍耐一下吗?”

    两人已是如此的关系,海萍怎会不答应?张阳随即又咬着她的耳朵密语一番。海萍听得玉脸微红,轻轻点头,含羞带怯的娇俏风姿一不小心又点燃张阳的欲火。

    张阳的呼吸骤变,好在海萍还有最后一分自制力,急忙道:“好哥哥,时间不多了,还是……快点行动吧。”

    张阳虽然下身胀得难受,但事情紧急,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恨恨地诅咒上官云一句后,张阳抱起海萍走出山洞。

    几番春色荡漾后,温泉池回复宁静,只剩下后庭开花的红玉随着水流,缓缓在原地打转。

    混乱的一天终于过去,清晨的阳光悠然照耀着天地。

    药神山后山,幽静清雅的长生堂门前。

    上官云盘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飞洒,弹出的琴音却一点也不悦耳动听,只有深秋的肃杀、冬日的严寒。

    “宁芷纤,你要的东西已准备齐全,再给你两天时间,如若不能救活蝶儿,老夫就让药神山寸草不生!”

    药神山后山,幽静清雅的长生堂门前。

    上官云盘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飞洒,弹出的琴音却一点也不悦耳动听,只有深秋的肃杀、冬日的严寒。

    “宁芷纤,你要的东西已准备齐全,再给你两天时间,如若不能救活蝶儿,老夫就让药神山寸草不生!”

    元虚高手的声音回荡在药神山每一个角落,而宁芷纤的回答则只进入上官云一人的耳中!

    “上官云,你不用给我期限,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冷蝶的脏腑全伤,头颅积血,我救不了她!”

    “小丫头,找死!”

    凤凰秀士一拨琴弦,灵力化作一只幻影飞爪飞进大门,重重地掐住站在门口的宁芷纤脖子。

    毒手玉女既不挣扎也不惊叫,直到飞爪自行松开,她这才冰冷地道:“要想成功,你必须找来张阳,他懂得换心之术。”

    “张阳?他是谁?人在何处?老夫这就去找他。”

    “没用了!冷蝶只有一日的性命,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赶得上。”

    宁芷纤也许已经认定没有活路,竟然唇角一挑,故意讥笑道:“其实你已经见过张阳,就是想救我的那个人。上官云,是不是有点后悔呀?”

    “小丫头,杀了你,我也不会放过那小子,你们全都得死!”

    一代凶魔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上官云怒吼过后,只见山巅的一座凉亭顿时矮了半截,宁芷纤更是被狂风卷到半空中。

    就在这时,一个药神山弟子突然出现,在院门口探出半个身影,小心翼翼地禀报道:“上官前辈,有个叫……张阳的年轻人求见。”

    “谁?”上官云一个飞身,在海萍面前凭空出现,道:“你是说张阳,一个身穿锦袍、腰扎玉带的少年?”

    海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上官云的气势吓得玉脸发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点头。

    “快叫他来,快去!”

    一刻钟过后,在海萍的带领下,张阳走到山顶,不待上官云发威,他老远就俯身作揖。

    “上官前辈,误会,上次真是误会,晚辈要是知道你是为了救人,怎么也不会反对的!呵呵……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不与后生小辈计较。”

    顿时在四周的人无数个下巴都往下坠,皆心想:这就是来救宁芷纤的“英雄”?怎么好象流氓、无赖呀!

    张阳睁眼说瞎话,上官云则无暇与他计较,他略一调匀呼吸,凝声道:“张阳,听说你会换心之术?”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前辈能否容许晚辈助芷纤一臂之力?”

    “你是想与宁芷纤见面吧?”

    “前辈,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晚辈目的,呵呵,不过……”张阳面对元虚凶魔时竟然神色自若,话锋一转道:“前辈你先别生气,如果我帮忙救活冷宫主,那多好呀!要是救不活,也就是给您老多添一道下酒菜,您老不会有半点损失嘛!”、张阳说得合情合理,而上官云虽然看他很不顺眼,但却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小子,希望你不是来送死,寒霜,放他进去。”

    张阳露出得意的表情,竟然不知足地要求道:“医治冷宫主,还需要一些精通医道的帮手,老前辈,为了冷宫主,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上官云看了跟在张阳身后的海萍一眼,冷冷地挥了挥衣袖,算是默认。

    七星宫大长老寒霜见状,有点诧异地看了张阳一眼,这才打开灵力结界。

    张阳进去了,就这样简单,而不费一点力气地进入长生堂,站在毒手玉女面前。

    当长生堂内庭的大门关上,张阳立刻紧紧地抱住宁芷纤。

    宁芷纤在眼前被人抓走,极为刺激张阳的自尊心,甚至已经成为张阳的心魔,此时他忍不住热血沸腾,道:“芷纤,我发誓,以后不会再看着你被别人欺负,修他老母!”

    “嗯,四郎,我一看到食盒上的图案,立刻猜到你来了。”毒手玉女也有小女人的时刻,依偎在张阳的怀中,她终于露出疲惫的表情。

    “呵呵……七星宫的人没有发觉吧?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的暗号,好老婆,你真聪明!”

    “是你狡猾,竟然想到了那种鬼主意。”

    宁芷纤那高挑而纤细的身子在张阳的怀中挪动一下,她虽然不是寻常女人,但情郎为她冒险,她又怎能不感觉到幸福呢?

    重逢的兴奋时刻过后,张阳下意识压低声音,略带紧张地问道:“芷纤,要用换心手术治冷蝶吗?”

    “那是我吓唬上官云的!只需用手术修补她的心脏,并放出她脑部的瘀血,就可以了。”毒手玉女谈起医道,浑然忘记喜怒哀乐,平静而认真地叙述道:“要治好冷蝶的伤并不是最难的,难的是要怎么护住她元神空间的‘源生之火’。”

    “我这里有一元山的仙丹,还有盗月婆婆的凝神丹,给她灌下去吧,多一点机会。”

    宁芷纤摇头道:“单论医治伤病,百草夺天丹天下无出其右,你这些东西收起来吧,也许日后有用。”

    “芷纤,那就只能用最后一招,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尤其是死在一个老疯子手中。”

    “张……四郎,什么是最后一招?还有比百草夺天丹更好的丹药吗?”海萍在旁边听了好久,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在问话的同时,下意识的含情脉脉地看了张阳一眼,又有点心虚地看了看宁芷纤。

    张阳挺直胸膛,自信满满地道:“不是丹药,是比丹药更厉害的绝招!”话语微微一顿,张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冷蝶,有点狠辣地道:“如果救活她,咱们就用她当人质,逼上官云发誓离开;救不活嘛……照样用她当人质!”

    “连死人你也想利用,下流!”毒手玉女白了张阳一眼,然后呼吸一定,话题回到正事上:“四郎,我对上官云说必须要你帮忙,并不全是假话。要想护住源生之火,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的鸳鸯戏水诀,情欲之火与元神相通,你只需……”

    “不行,绝对不可以!”冷厉的寒风打断宁芷纤的话语,寒霜推门而入,冷声道:“我家宫主冰清玉洁,岂能被男人玷污!”

    “我玷污她?”一股怒气涌入张阳的心窝,他越看眼前这个中年美妇越不顺眼,脱口道:“老姑婆,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讲道理,你倒是想一个更好的主意出来呀,不然我可就要玷污你家宫主了!”

    “老姑婆”五字一入寒霜耳中,她顿时勃然大怒,光华一闪,太虚高手的飞剑凭空出现,剑尖点在张阳的喉咙上。

    宁芷纤柳眉微皱,海萍则大惊失色,只有张阳浑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是想让冷蝶死得早一点,对吧?老姑婆!”

    “住口!臭男人!”

    寒霜的本命飞剑杀气腾腾,但剑尖却被张阳的喉咙“顶”得不停后退。

    张阳步步紧逼,把寒霜连人带剑地逼到角落,他完全掌握住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