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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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有一天你爷爷来找我,将你们高家世代相传的宝物交付于我,要我代为保管。当时他只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哪知后来就……”

    也顾不得问高家世代相传的宝物具体是什么,只听到说爷爷在出事以前有所察觉,高怜心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既然爷爷早知高家会出事,为何不早早避开?”

    “这个问题我当时就问过了。”

    刘奶奶叹息一声,满面悲凉,仰头望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见那个仙风道骨般的男人。

    “他回答我说,一日为臣,就会尽臣子之能为君解忧,纵使明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不能有所推辞。”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爷爷虽是一介御医,却也绝对是忠君的良臣,其实问出问题以后,高怜心就明白爷爷的想法,只是这分忠君之之心是用高家那么多条人命及她多年来颠沛流离的生活换来。

    “其实为高家召来杀身之祸的不仅是忠君这一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主要却是因为高家藏匿的宝贝。”

    沉重逐渐退去,刘奶奶的情绪被平淡代替。摊开树皮一样的手置于眼上,她眼中是铺天盖地的悲凉。

    “这……就是命吗?”

    因为是喃喃自语,高怜心并没有听得很真切。

    “奶奶,高家的宝贝又是什么?”

    脸上沉稳,高怜心的心底却惊涛骇浪。

    在杨存的帮助下,高家的灭门惨案已经水落石出,她原本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守着杨存过完余生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却没想到刘奶奶爆出这么大一桩秘密。

    “这个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缓缓笑开,刘奶奶表情有些不对。高怜心见她身形踉舱,便伸手去扶,哪知刚搀住她的胳膊,刘奶奶头一偏,“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鲜艳的红洒在极绿的草上,显得那样显眼。是血?高怜心顿时慌乱不已,急忙问道:“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眼中已经布上一层雾气。

    “不要着急,没事。”

    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担心,刘奶奶从袖中拿出帕子擦拭着嘴角,目光深远而悠长。

    “怜心,木石之术你要抓紧时间潜心钻研了……”

    第六章 湿身诱惑

    幽暗闷热的暗室被颓靡而血腥的味道占据。

    血腥的来源是一名双手被吊起贴在墙上的年轻男人,容貌普通,没有一丁点的过人之处。因为穿的是黑衣,所以看不见别的颜色,只是血气冲天,唯有那苍白的脸色昭示着他受过怎样的刑罚。

    “我老头子没有什么耐心,一句话,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就痛快点,也别打扰我休息,让他们慢慢陪着你玩就是。”

    看起来年事已高的老人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过在那副半开半阖的眼皮下是怎样如电的目光,知道的人不敢有半点儿轻忽。

    黑衣人望了老人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的欲望。

    “好,很好,我老头子做了这么多年的杨家军,最佩服的就是有血性的汉子,有骨气,嗯,很好很好,那我就不啰嗦了啊,先回去睡觉,让他们几个陪你玩玩。还有你们几个可不要偷懒啊,什么毒蛇老鼠都拿出来跟他好好玩玩,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其他随你们。”

    说着,老人就要出门,转身的一瞬间,眼中精光四射。

    做了这么多年杨家军,一个小小的喽啰都搞不定,还有什么本钱让少主留下自己?大多数的杨家老将都被送回家安度晚年,要不是自己手痒不想歇着,也想为江南杨家的重整献上一分力量的话,就不会死皮赖脸跟着王动大人一起来了。

    这么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好啦,老爷子,您瞧好吧。只要您能让我们哥儿们加入杨家军,其他都不是问题。”

    闻言,黑衣人的脸色便变了一下。见有人拿了一个装着巨鼠的笼子,一人解开自己的裤带,恐惧从眼中一闪而过。

    似乎是闲得无聊,甚至有人解说起接下来将要做的事。

    “你别怕,我们也不做什么,就是等会儿扎紧你的裤管,将这只老鼠放进你的裤子里而已,没什么的,真的,你不用害怕。”

    早在陈家,黑衣人就受尽鞭打还有各种酷刑,只为了能从自己嘴里问出一句话,结果都被他忍住了,没想到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这些人的手段居然完全不照常规?

    “啊,我差点就忘了,这只老鼠已经饿了好几天。等会放进去以后它要是饿了咬你哪里,你忍着点就好,很快就过去了。”

    加油添醋的声音中,说话的人又找出一条带子扎在黑衣人大腿根部。

    “你……你做什么?”

    嘶哑难听的声音,多少天来,黑衣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盯住那只幽幽盯着他猛瞧的巨鼠,忽然开始感到不安。

    “扎裤腿啊,不然老鼠就会掉到你的裤裆里。”

    其实不用解释,黑衣人也明白接下来有什么等着他。他下意识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十分精彩。

    挨打受疼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身为一个下人、一个侍卫,什么痛苦没经历过?但是面对子孙根的事,突然就失去那分坚守的勇气。

    浑蛋,送老鼠给他?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咬舌不一定会死,如果会,他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老人慢吞吞地踏出暗室,也不走,悠哉地坐在暗室门口,望着已经修缮得差不多的国公府,心中感慨万千……

    一声惨叫响起,在老人开怀的笑容里,很快有人出来擦着额际流下来的汗水笑道:“老爷子,幸不辱命,招了。”

    “嘿嘿”一笑,老人再次进去满脸和蔼地说:“你看看,早点说不就得了?非要受这么大的折腾,你受苦,也连累我老人家受累……”

    那样和颜悦色的表情让黑衣人只想狠狠吐一口鲜血在他脸上,可是不能。身边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手中提着老鼠的尾巴,悬在自己被撑开的裤子上方,估计自己要有个轻举妄动,那只老鼠真的要把自己的老二当宵夜吃了……

    “好了,说吧,是谁派你冒充屠将军的手下向我家公爷举告药尸的事?”

    老人眉眼一凛,和方才判若两人。

    本以为就算那世袭敬国公杨存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个少年罢了,没想到他居然看穿自己?黑衣人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让这份肥差成了一个烫手山芋……算了,只能招了,不求放过自己,只要给一个痛快就好,那巨鼠实在有够骇人……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从密室出来的老人脸上满是肃然之色,吩咐身边的人道:“你们好好看着,我去一品楼找王大哥。”

    “可是老爷子,现在还是深夜呢。”

    有人提醒道。

    “我怕误事,这件事可非同小可……”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今晚的事情最多。

    这是王动的真实感受。

    处理完来一品楼袭击越隆的人后,刚洗个澡回去躺下,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什么?津门?”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传来王动不可思议的声音。

    “是,”

    有人出声肯定,声音虽然苍老,但也和王动一样精神抖擞,忽然又压低声音道:“那人说,派他来的人是……”

    “居然连少爷都没有想到,李成你先回去,此时等少爷回来再做计较吧。”

    王动的声音是少有的谨慎凝重。

    “好。那少爷今晚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不会,有这么一桩,少爷只会更安全……”

    逐渐模糊的对话声,消散在深沉躁动的夜里……

    而此时被两名老将惦记着安危的少主杨存,则在享受着难得的视觉盛宴。

    蒙蒙胧胧的水气让那些明亮的灯光显得暧昧,甚至有几盏在刻意少放灯油的情况下渐渐呈现熄灭之势。

    视线开始有了朦胧的美感。

    如果说男人在性欲这方面犯贱,杨存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多少立场可以反对。

    男人本来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就是,没什么好遮掩。

    就像此刻,明明之前被揽月故意的举动挑起兴致,后来又因为她欲拒还迎的假正经而搞得很不开心,但是此刻,随着她以熟练的手法为自己洗澡,甚至连大腿内部都洗得非常仔细,杨存的身体忍不住又热了起来。

    随着揽月靠近的动作,杨存深深嗅了一口她的体香。

    被水洗去脂粉的香味,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是原汁原味的体香,淡的几乎让人闻不到。水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在身体发热的状态下,感觉却刚刚好。

    “嘶……”

    正当他出神间,揽月的手居然套上他软趴趴的龙根,也像洗着他的肌肤一般洗着。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冷静?之前在自己肌肉纠结的腹部上以轻柔的方式清洗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淡定。现在对自己的宝贝,她居然还是这么的淡定?还有,这女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身上又不是集结着千年的老垢,用得着她洗得这么认真卖力?敢情这是故意折磨爷来着啊?

    曼妙诱人的身子被包裹在一件湿淋淋的衣袍下,凹凸有致,完美的无可比拟,水花随着每一次起身落下的动作四处飞扬。要是杨存一开始还想剥掉这层障碍的话,那么现在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

    湿身诱惑、遮掩的羞怯,永远都比赤裸裸对男人来更具诱惑。不过杨存不懂的是,要是这么个洗法,揽月根本不用跟着下水啊?还有,比起初下水那阵子,她的体温已经有所下降,一是因为水温低了,二嘛……

    想到那个可能,杨存的心又忍不住淫荡起来。

    还是说其实这个女人对自己也有了欲望?才故意借冷掉的水温抑制?爷真他妈的是个天才,连这都猜到了。看着揽月脸上方才过分的媚态已经不见,只剩下一开始自己所熟悉的风情,杨存越来越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要点。

    这女人对男人的心思摸得透澈,知道对男人来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在意,所以故意吊自己的胃口。

    “揽月,你出去吧,请世子为杨某换人。”

    在揽月卖力的动作下,命根子果然又一次起来了,但是看着揽月居然没什么反应,装做看不见似的继续手下的动作,杨存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

    要是有舒服一点那还好,偏偏肿胀得厉害。躲猫猫的游戏也是一种调情的手段,自己也不反对。但是自己是男人,即使要玩,也要懂得掌控,而且谁知道这女人会不会将自己弄到欲火焚身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那比杀了他还来得难过。

    “怎么?公爷不满意奴家的伺候吗?”

    揽月怔了一下,表情却是预料中的平静。望着杨存,手上动作稍微紧了一下,道:“要是公爷不满意,奴家从这里出去,世子会打死奴家的。”

    这等于是隐晦承认她是世子的人了?杨存笑笑,痞味十足,故意挺腰顶了顶勃起的那话儿、那还被揽月握住的阴茎,答道:“不是杨某不满意,只是杨某的弟兄抗议得厉害啊。”

    揽月忽然沉默了。

    杨存噙着笑意,紧紧盯着那张娇俏的脸,心里打定主意,要是她敢真的站起来走人,就算冒着受伤的危险也要把这个女人做了,兄弟不是让她这么玩的。

    其实揽月的心思只是琢磨杨存突然转变态度的理由。她玩的只是杨存的傲气罢了,就像一开始那样,和她僵持不下才能达到她想给予的效果。不过现在……

    可惜她算错的是,同为杨家人,杨存似乎少了那么一点傲气,一个打不过就跑的人,还能指望他是一个怎样有骨气的人?尤其还是在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时。不过在杨存这里,骨气和做人的底线被清清楚楚分开。

    要是再一次一事无成从这里走出去……咬着下唇思索一下,揽月俯下身,将杨存胯下的龙根含进樱桃小嘴中。

    她要为自己口交?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