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天被绑着，动不了，否则早就一个大巴掌抽在村长的脸上了，只能一扭头，一口唾沫喷在了村长的脸上，冲着他吼道：“娘西皮的土鳖，你懂个屁，我这是在救狗蛋娘你知道不！”

    这时候全村人都已经到了空地上，除了耳大爷不能见赵小天外，全村人一个不差，全都聚齐了，看见赵小天还不知悔改，屈大婶叉着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这狡辩，大家都看到了，你想趁着狗蛋娘不省人事就非礼她，大伙儿都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没想到你居然畜生到这个份儿上！”

    赵小天觉得自己很蠢，跟这帮人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还干嘛费这个口舌，仰着头哈哈大笑，不再说话。

    村民们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纷纷念叨着，疯了，赵小天肯定是疯了。

    正在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的时候，李大婶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一见李大婶来，屈大婶赶紧跑了过去问：“李姐，狗蛋娘咋样了？”

    李大婶心里边有些内疚，脸上表情很是复杂，见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盯着自己，低着头，用很微弱的声音说：“狗蛋娘……死了……”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在很安静的空地上，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所有人的心都被击了一下，短暂的沉默后，炸开了锅，纷纷指着赵小天骂。有的说他不是人，有的人说他是畜生都不如。

    赵小天听到之后闭上了眼睛，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要不是因为自己在河里撒尿，狗蛋娘就不会倒河水急的地方洗衣服。要是自己能跑的再快一点，哪怕一点点，就会在村民到来之前给狗蛋娘做人工呼吸，他也就不会死了。

    村民们一个个捶胸顿足，所有的火气都发在了赵小天身上，拿起石头扔向赵小天。

    赵小天没有反抗，只是低着头，想着刚才的事情，不久前的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