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7 部分阅读(2/2)

些天来他总不摆脱不了对成熟女人的向往,他浮上了一个麻醉了木然的微笑,站在那里,就像某种神智错乱的怪物,绝望、固执、不可理喻。

    一列车到站了,他也无遐那辆车将驶向那里,跟在那少妇的后面就上了车,一顿乱哄哄的拥挤,使他有理由紧贴着她,他把手贴到了她迷人的屁股上,通过指尖他触摸到了丰硕柔软之中的真实,这同时也唤起了他对于成熟女人肉体的回忆。

    正是下班的高峰,车厢里摩肩接踵人头簇拥,郭烨紧随着那少妇,他感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这味道就如同母亲那些贴身的玩艺一样,这是他已经熟悉的,这种味道总让他觉得摆脱不了某种烦燥不祥的阴影。有人在抱怨着让踩到了脚,有人反嘲着怕挤就打出租车。

    郭烨根本无意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专注地对着前排的那少妇,她有时也侧起脸看着一闪而过的车窗,那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便照射过来,他看到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

    他不禁久久地回味着,不知不觉裤裆里的东西就发胀发硬,并且流出了几滴秽物。

    郭烨再把身体向前贴过去,小腹那一处感觉到了挤压的快悦,她的腰肢是绵软的,起伏的胸脯仿佛散发着热气,这热气像一股电流,使他感到颤抖。张丽珊早就觉察到了少年人的不轨动机,也许是她的静默无声让他饱受鼓舞,他大为振奋地开始在她的屁股那里挪动着下腹,隔着西式短裙她感到了一根男性的东西坚硬地顶着她的屁股。

    由于丈夫唐萌到外地学习,张丽珊也少了上下班接送的汽车,她只好自己挤地铁,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如此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张丽珊不可想象,没有老公的女人是如何过的。屋子的确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镶上铂金也无光泽,好凉好凉。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只需要半尺港湾,一个有热气的男人臂弯,那么她就不会搅得天下不得太平,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奢求。

    当她感到她的屁股让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手触摸时,然后又有一个少年男人有意无意地将下腹贴紧了她,她没有挪动身子,反而还绷直她的膝盖让那本来就丰挺着的屁股更加饱满,少年男人一点点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她也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张丽珊不敢懵然回头,她怕吓住了少年,只好半侧起脸,于是她在极近的距离之内看了看少年,她看到郭烨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冲刷灰尘走过的痕迹,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张丽珊心跳了,她感觉了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激情正蓄势欲发,就不敢再看了,这是一瞬之间的事,张丽珊是个处事谨慎的女人。

    但是当她又恢复了那僵硬的身子,用丰硕的屁股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她隐隐感到那后面的少年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膨胀了的东西便更加紧致地贴住了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张丽珊从未有过,她过去也曾和许多异性同学、同事跳过舞,尽管那时也紧密的接触过,但从未想入非非,而今却意识到后面是一脸稚气的少年,有一种强大的异性的诱惑与挑逗,这时她心里模糊的欲望突然清晰而热切起来,有一种奇异滚烫的浆汁急速流遍四肢。

    张丽珊的乳房胀大了起来,乳尖试擦着细柔的乳罩让她搔痒难奈,她的下体在发热,早有一股温流从深处漏出,迅速地濡湿了她的内裤,她的双腿不安地变换着站立的姿势,一个屁股也扭摆转动了起来。

    那少年在她的逼迫下,一根东西如拄一般地紧顶着,她感到他的威武雄壮,她再把屁股扭摆着,那东西在她的逗弄下前后进退地磨蹭起来,一下,在一阵疯狂的膨胀后就迅速地软瘫下来,少年不仅是将下腹而是将整个身体都压向了她。

    张丽珊清楚,那少年已播射出了精液,而自己的身子里面,一阵快感无比的痉挛,捎带出一股汁液冒了出来,她不知她深呼吸时的声息是否让他察觉到,她对自已那些张牙舞爪的欲望深以为憾,只有把身上那部分有所追求而又深感烦恼的精力花掉后,让冲动慢慢褪去,才感到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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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娜是在支行参加完了会议,在电梯里遇到了以前的老上级的,许娜已经记不清跟他有多少次床第之欢,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他们便再也没有约公,只记得他特别痴迷她的乳房,每一次都要在那儿埋首吮吸。

    领导透露了给她一个信息,支行已经对她们那里的领导班子有了新的考虑。

    说这话时许娜递给了他一个暧昧的微笑,他凑到了她的耳根对她说,就快要在她的肩膀压担子了,只是姚庆华还没合适的位置动一动。

    走出电梯的时候,许娜觉得天一下亮丽了起来,光线如针一般晃得人眼花,她向那领导发出了请客的邀请,并且暗示着她有充足的时间,说这话时,许娜还特别强调地晃荡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

    领导还是婉转地谢绝了,只是表示他们之间的友谊他是不会忘记的。像他这种级别的领导,私下里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们就像是成熟了的豆荚,带着噼噼啪啪的风情热切地企盼着。

    许娜并不吃醋也没有遭遇拒绝的沮丧,她的心里正被一种即将到来的权力所鼓舞。在自己的车子里,缓和了一下兴奋的情绪,那感觉就像高潮快要来临来那种激动澎湃,她毫不掩饰笑了起来,得意之色洋溢于表。许娜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地朝着她所预期的方向发展,一切将充满着快乐,正如在支行大厦的脚下,总在上演一幕一幕永不停歇的人间戏剧,喧嚣、亢奋、骚动、熙熙攘攘。

    许娜将车子发动了,迅速地调转了头,向着市郊的方向急驰,一出市区公路变成三车道,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公寓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外一闪即逝。

    不一会便到达了度假山村,一到这里给人的感觉挺好,清新、多绿、整洁,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许娜把直接把车驶进一座小楼前,几棵百年樟树、捂桐把茂密浓厚的绿荫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这个这幢三层楼房。那是度假山村的办公楼,总经理杨成正为度假村的第二期的扩建筹划资金,对于许娜的大驾光临自然显得受宠若惊,鼓突的眼睛因为她的来临而炯炯发亮,他的脸上堆着谄媚的微笑。

    “给我一个房间。”许娜开门见山地说。

    杨成赶紧地说:“好的,我安排,是不是先吃饭。”

    “不了,累死人了,我要休息。”许娜说着,杨成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钥匙牌,许娜接过后有点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杨成跟在她的后面说:“我们的贷款报告都搞好了,是不是现在就给你。”

    “不了,送我办公室吧。”许娜扬着手中的牌子,头也没回地走了。

    杨成怔怔地对着渐渐远去了的许娜背影,讪讪吐出一句粗口自语地说:“真是一个淫妇荡女,这么心急。”随后掏出手机,吩咐他的秘书把阿伦给叫来,再到餐厅交代,给总统套房那里送晚餐。

    在充满欧陆风情的总统套房,她在浴室放上水时迅速地把身上的套衫脱去,让自己浑身赤裸着,在如同台球桌的大床上,许娜把一双丰满白皙的腿张开着,她专心致志地修剪着私处的毛发,许娜的那一地方丰盛浓密,乌黑的***油光晶亮,隔一段日子她就要修饰一番,她并不觉得磨烦,反而有一种充满着***的乐趣。她嘴里轻哼着曲子,有时自己的手指摆弄到了那肥厚的花瓣中,心中迅速地荡起了一阵愉悦的晃悠,一会就把自个弄得湿润了起来。

    躺进浴池中,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黑色的澡类般地漂浮了起来,玻璃般透明的水带着吟唱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轻晃。她消沉地躺在浴缸里,身边堆满了玫瑰浴露的香泡泡,一瓶红酒放在右手可以够得到的地方,每当这时刻,也是她身上情欲最为强烈的时候,有时,她会自己用手促弄那丰饶的花瓣,让那两瓣肉唇在水中绽开着。

    “需要我来为你做点个行吗?”浴室的门没关,许娜能见到进来的阿伦推着送餐的不锈钢小车,在浴室门口亮开了迷人的微笑。

    乌黑的保安制服贴服在他的身上,还有一道金黄色的绶带,勾勒出他宽阔的臂膀和优美的腰臀,雄浑威武英气逼人,许娜甚至觉得还有一股性感异常的潜在力量。“噢,不用了,我就好了。”她有气无力般地回答。

    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种浪漫温馨的气氛,许娜压抑着澎湃了的激情,她要尽量将这种气氛延续下去。她披上了套房的浴袍,在餐车旁边搬过两张高背坐椅。

    几碟淡雅清口的冷菜,一个冰镇的铁桶,中间那根法国红酒竖来起像尊炮似的,红烧的鱼翅泛着金黄色的亮光,茄汁把鲍鱼淋浇得通体晶莹。还有一枝滴露的玫瑰,斜插在玻璃花瓶上,花朵开了一层又一层,花瓣也肥肥厚厚地绽放起来。

    透明的高脚酒杯里,斟进的酒汁闪着琥珀色的光彩,他们对视着各自饮了一杯,放下酒杯时许娜问:“怎么样,在这里里还好吗?”

    “不错的,就是……”他没说下去,许娜紧盯着他,充满鼓厉的目光示意他说下去。

    “就是经济上有些拮据。”他鼓起勇气说。

    许娜毫不在乎地说:“这没问题,有什么困难,对我说。”

    “你知道,我北方的家里很穷,父母为了供我读书,欠了很多的债务,我想现在是我该赚钱所答他们的时候了。”他的脸上有些微红。

    许娜摆了摆手:“不说了,我会帮你的,只是,你要跟以前的那些各人断绝关系。”

    许娜走过去,把手伸过去,准确地捉住了他的位置,就在他裤裆的那地方,手中满满的一盈。“我只是想看看,摸一摸,感觉一下它的存在。”她说。

    阿伦将拉链拉开,裤裆一下子就裂了开来,像婴孩把被子给蹬开了一样的。

    许娜紧紧地捏住,那根东西在她的手掌跃跃地蜷缩着,她是真的喜欢,它使一个男人可爱,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男人身上最生动的地方。

    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他粗鲁地抱起她,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递到了他的嘴边。阿伦啜了一口,并不咽下,慢慢地把嘴凑近她。两人的脸凑到了一起,微微颤抖着,许娜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也把他含在口里的酒吮吸了。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种在滑动中的寻求更令人熟悉了。酣醇而浓烈的酒香,令人晕眩的情欲弥漫得到处都是,旋转着,融化了。

    这幕亲密情形在许娜洗澡时,脑海中已预演过无数遍,此时此地,真如所渴望的那样发生了。白色的浴袍掀开了,许娜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半敞露了出来,阿伦将还沾着酒香着的舌尖舔舐到了那里,许娜饱满的胸部总是不容易被男人所忽略,许娜知道,就是她拥有这么一双丰硕的乳房,总是让所有见识了的男人激情澎湃。

    她眼瞧着自己的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乳头,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不能忍受。在阿伦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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