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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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么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样的性服务。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么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他就很轻。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她那小小的阴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去。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候痛昏过去。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初次是怎么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阴茎插入吗?”

    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

    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龟头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入她的阴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么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么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欲望,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阴道撕裂的变态欲望。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阴道,要让她的嫩嫩的阴道包砸着他的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经裂开,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而芬芳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龟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阴道,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么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阴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你性交,但我不负责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小女孩的阴道,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奴,他必须得把性交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欢突破小女孩的阴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进来了一些,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作的范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攻。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膛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占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却也是了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至于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把那胖女人当“母狼”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尽全力地插入她的小阴道。

    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她的阴道壁很痛,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六章 城主夫人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的嫩小的阴道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不是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的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