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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八章(1/2)

    闭紧了门窗的屋子里浮动着一股暖暖甜甜的香味,虽幽弱冷淡却极诱人,似天边摇曳的神族仙花抽苞时嫩生生的幽香,偏偏又有男子清冽霸道的气息染了那花,香味顿时变得靡靡。

    道道叠叠的黑色冰绸帷幕今日都已特地换成了大红色,一室层层低垂的喜庆红光,桌上那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燃的正旺,满室红彤彤的喜气里,男人舒爽极致的暗哑粗喘声渐渐平复,喜床上紧紧叠着的两个人终于动了动。

    覆在上面的人一动,底下的女孩子喘过了气、细细的呜咽了一声。

    陈遇白顿时心尖上被那呜咽声啃了一口似地,又酸又麻又舒畅。

    这不过一个时辰的颠鸾倒凤,他感觉像是死过了一回,前尘旧事都已远去,在她身上激烈一场,此刻竟仿若重生。

    可是他原本的出生那样寂寞冷清,如今从她这里却得到了说不尽的温柔惬意。

    他早忘了刚才那最后一刻的恼怒不甘,撑起身痛快的呼了一口气,清俊黑眸中重新有了神采,再低头定睛一看:凌乱破碎堆着的嫁衣里,新娘子闭着眼睛,大红中衣未褪,敞的大开,松松垮垮的挽在她两只手臂上。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遍是吻痕,红斑点点,似雪地里含苞或怒放的红梅。

    陈遇白心中激荡,指尖抚上去爱怜的流连,却怎么揉弄仍觉不够,又低头去吻,叠着那梅花印记重重的吮,将闭着眼睛人吮的又颤起来。

    纪小离被他刚才最后那一阵捣的几乎昏死过去,他微凉的指尖抚上来,然后是热切的吻,她渐渐有了意识。

    可她睁开眼却不见人,她艰难的低头,看他正伏在自己身上又在为非作歹,不知为何,小离突如其来觉得委屈。

    她扁扁嘴,毫不犹豫的哭了起来。

    陈遇白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反而莞尔,抬起头低声问她:“……很疼吗?”

    纪小离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很疼、他这么高兴做什么?!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

    “活该!”陈遇白挑着眉高兴的说,又实在按耐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小可怜……”

    纪小离趁机抱住他脖子,不准他再吃她的身体。这动作近乎耍赖,国师大人却竟然没有生气,任由她搂着,还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纪小离躲了几下,身下压着的嫁衣散落,她光裸的身子贴上了底下的床,冷的“啊!”了一声。

    陈遇白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他身上趴着。

    小离好奇的伸手去摸那床,奇怪的问道:“师父,床为什么这么凉?底下镇了冰块吗?”

    “不,这是寒玉床。”一整块的千年寒玉,极其难得,是陈遇白花了极大代价从暗夜谷弄出来的,希冀或可压抑她体内千密圣女之血的至阴之寒。

    他并未多说,捉了在床上摸来摸去的小手,牵到唇边轻轻的咬她手指。

    纪小离这时忽想起来了:“我的簪子呢?!”

    说起这个陈遇白就想起刚才的不尽兴,顿时不高兴了,一伸手从床下将那簪子捞了上来,捏在手里冷声质问她:“这簪子有这么稀罕么?!”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小离伸手要去抢,“她只留了这个东西给我!还给我啦!”

    “不给。”陈遇白手一翻就把簪子收了,“这是我的了。”

    纪小离愣了。

    “……你喜欢啊?”她犹豫了半天,问,“可……这是女孩子戴的!”

    陈遇白嘴角一抽,懒得和她废话,从地上衣服里摸了玄武令出来,放到她手里说:“作为交换,这个给你。”

    黑黢黢冷冰冰的令牌,雕着繁复花纹,小离捧在手里好奇的摆弄着。

    “这是暗夜令,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当做聘礼。”陈遇白指间摩挲着她的那根簪子,声音低低的,“这是你的嫁妆。”

    小离觉得这样很好,她说不出来原因,但她心甘情愿的与他交换。

    欢喜的摆弄着她的聘礼,她想起来了:“师父!纪南也有一块这样的牌子!不过她不让我玩,碰一下都不行!”

    陈遇白“嗯”了一声,低声告诉她:“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乃大夜五大守护神,纪南是白虎令主,执掌白虎令。”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暗夜令只能由令主守护,我现在把它给了你,你从今以后就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我把我用生命守护的东西赠与你,从今往后,你与它共同由我守护。

    纪小离却完全没有想到那上头去,津津有味的听着传说故事,还恍然大悟的说:“难怪纪南的那块上有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她举着玄武令好奇的问他:“那你这上面是什么?”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把陈遇白的心都看软了。他手指在她鼻子上轻轻一点,语气不禁温柔了许多:“玄武,是上古神兽,意寓龟卜。”

    “哦……”小离明白了:“原来你是乌龟啊!”

    玄武令主的脸顿时黑了,可小离压根没功夫看他脸色。她兴致勃勃的把令牌和簪子放在他心口、摆在一起,看了看,心满意足的左右一换。

    接着她自己收了令牌,把那簪子往他头上插。

    简直是胡闹!陈遇白不悦的捉住她手,夺了簪子收好,瞪了她一眼。

    还好这**刚过,帐中香气浓糜,她趴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舒服得很,也就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