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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是欢喜,说:“快过来吧,我的宝贝。”

    玉儿嫂怯怯地靠过来,脑袋倚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幽幽地说:“你可要轻点呀,而且……我还得回娘家一趟呢。”

    我得意地说:“没事儿,一会儿我赶着马车送你去。”站里养了一匹骡子,有辆骡车,有时采购的东西多了,农家送不来,也赶着上门去收的。

    玉儿嫂战战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热的眼神里半推半就的被我剥成了小白羊儿,她的玉体依然柔软白晳,玉儿嫂羞掩着下处躺在床上,我脱光了衣服,温柔地偎过去,搂住她丰腴娇嫩的身子,玉儿嫂的呼吸灼热而急促起来。

    我一遍遍抚弄着她柔嫩幼滑的肌肤,在她丰盈的香臀、坚挺的酥胸上留连,舌尖和她小嘴里的香舌纠缠吸吮着,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儿嫂的的身体热了起来,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一双长腿不安地蠕动着,交缠着,纤柔的腰肢开始向上耸挺。

    当我把坚挺的yīn茎递到她的嘴边,玉儿嫂立刻温柔而乖巧地张开北小嘴,深情地含了进去,两手按着我的指示轻轻搔弄着我的阴囊,薄薄的红唇裹紧了yīn茎,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当我的热情已经无法自控时,我抽出了自已的yīn茎,“啵”地一声,硬梆梆的yīn茎从紧闭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带出的一丝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痴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爱怜地望着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长长的家伙。

    她顺从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娇小的、浅褐色的菊纹漩涡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我,没敢稍做移动。

    我用手指在菊涡上轻轻按了按,玉儿嫂娇柔地一声轻呼,几乎趴下,连忙又支起了双臂,臀沟里的菊涡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收缩了一下。

    她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我,一头乌亮的秀发垫在白晳的俏照脸下,相映生辉。小脸绯红,眼睑微微地闭合着急速地颤动,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玉儿嫂,我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yīn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顶了一下,可是却不像前两天干那个女明星那样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我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按着yīn茎,顶住她的屁眼,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髋部,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玉儿嫂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

    ……好……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头一看,长长的yīn茎只有粗大的guī头顶进了她的屁眼里,被紧紧收缩的肛门括约肌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yīn茎由于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奇怪的是我虽然被套得紧紧的,yīn茎都有些曲弯,却没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到我的脑海里。仅仅进去一个guī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使我马上射出来。

    玉儿嫂却是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顶时,yīn茎没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屁眼紧紧夹紧我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我的雪白丰臀的满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我无法漠视。

    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四下一张望,看到一个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yīn茎,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后,她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趴在那儿等待着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guī头、yīn茎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浓郁的香气迅速布满整间屋子,闻不到一点肛门的异味,反而是芬芳扑鼻了。

    香气和肛门口的凉意使玉儿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着说:“小华,华子呀,你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顾不上心疼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坚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对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顶,由于香油的润滑,“吱”地一声,guī头进去了,我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yīn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的yīn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

    我感觉到yīn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xiāo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xiāo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rǔ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xiāo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阴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yīn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yīn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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