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我和处长36(1/2)

    裴华很不好意思的跟着阿姨去了房间,把我一人冷落在了客厅里。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我太了解她了,怎么着也要让阿姨把她轰出来,她才能安心的单独和我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淑女的卖淑技俩。

    果不出我所料,还没等我打开电视呢,她就被阿姨给撵了出来,还伴着两人的嘻笑声。我一把把她拉在了我的怀里,她欲靠还羞的样子让我十分受用,我打开了电视,回头在她那白的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她笑了笑,深深的把头低下了,直到靠在了我的左胸,好象是在故意的听我的心跳。

    电视在闪烁着画面,但没有一点的声响,我怕惊扰书记的休息。但我俩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其实心都没在画面上,都在享受着除脉搏之外的那份相拥的静谧。

    “真静啊!”她喃喃的说。

    “这能算静吗?屋外有风在狂吹,胸中有心在躁动。”我故意逗她。

    “是啊,只要有一颗躁动的心,就是幽居于深山也无法安静的。”她声音极低,但颇有感慨。

    “说的对,静不在环境,而在内心。不是有人说吗?马在槽枥间静立不能算静,狼在草原上静卧才算得上静。”我附和着她说。

    “那也不能算静,因为那是攻击的前奏,只能叫做死寂。”她纠正我说。

    “死寂也好,安静也罢,我现在就是那静卧的狼。”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怎么?有攻击的野性了?我可不是那匹马,也更不可能是那只羊。”她抬起头说。

    “那你是什么?”我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感觉到有点烫。

    “老虎!”她自得的说。

    “一只母老虎。”我跟着逗了她一句。

    “你坏死了。”她说着就在我胸前锤打起来。

    我偷笑着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两只手虽做着想挣脱的动作,但身体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我开始有了不安分的动作,从上至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很享受的迎合着我,主动的把嘴唇贴到了我的脸上。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我感觉得到她有点紧张,不知是因所处的环境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我已顾不的了,深深的沉醉于她的激情之中。当我侧身把她放到沙发上,重重的压到她的身上时,她好象猛醒了过来,两手死死的把我给隔开了。因用力过大,而又不敢出声,脸上泛起胭脂般的红晕,两只秀美的眼睛此刻也大大的瞪了起来。我所性把她给抱了起来,向江波的房间走去。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两只脚不住的在空中翻舞,一只鞋子被她用力的舞掉了,噔的一声砸在了房间的门上。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不低于是引爆了一个炸蛋,吓得她猛的抱紧了我,再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我知道她那是羞涩和害怕的表现,也趁机紧走两步,把她放到了床上。其实,害怕的不光是她,我也被她突来的响声给惊了一下,心跳急速攀升,血脉好象封住了耳膜,滞停了思维神经。

    她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点吓傻的模样,可更显得出娇美的可爱。我悄悄的把门关上,无声的看着她也偷偷的、傻傻的笑了。

    “不要坏了,这里不可放肆,还是说会话吧!”她央求的警告我说。

    “好!听你的。”我说着也躺到了床上。

    我俩都平躺在那儿,仰望着天花板,在平息着刚才的惊吓。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的翻过身来,看她还在那儿静静的躺着,只是从那起伏的胸脯上看的出她还没有平静下来。我笑了,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勾了一下,她没予理会。我又在她的耳边吹了一下,她还没予理会。我明白她这是在使用无声胜有声的最具诱惑的调情手段,我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做了一下前拱动作,她懒懒的说了句“不理你了,说话不算话。”说完,把头歪向了一边。

    这等于是对我发出了召唤,我伸手摸到了她的密处,她哼了一声,本能的抬了抬屁股,一种温热滑腻感让我明白了她此刻比我更有强烈的需求。我俩都没有脱掉上衣,只以半身赤裸相见。必竟是受环境所迫,有着一种‘偷’的概念,可也正是在这种氛围下,才更能唤起那亢奋的激情。

    越怕有声音,越遇雷鸣。江波的床还是那种老式的硬板床,他喜欢睡硬板床的习惯我到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他的床这么的不给面子,也可能是多日不用被暖气给蒸裂了,稍一用力就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把我俩可害的够呛。她虽强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可怎么也压不住那老床的呻吟。但到了激情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一阵紧是一阵的吱吱声把我俩都送入到了极乐的境地,直到我喷发后,她发出了一点仅有的咳声。

    正当我俩紧抱着享受着退潮的快感时,门外发出了一丝动静。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听出是一个碰到东西的声音。裴华又一次紧张的抱紧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怀里。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窗外的风声似乎要大了许多,发出了呼呼的哨响。

    裴华把我从身上推下来,我俩相互擦拭了一下,就急忙穿上了衣服。她的脸更红了,看得出她内心很紧张。我轻轻的打开了门,裴华那只舞掉的鞋已被人给正正的放到了门口。我明白了,刚才肯定是阿姨来过,不小心碰到了那只鞋子。

    我没有告诉裴华,我想她也会感觉到了。我拿起鞋子帮她穿上,她吻了我一下,说:“睡吧。”

    “好,你慢一点,不要惊醒了阿姨。”我故意说。

    她点了点头,扭了我一下,说:“让你把我给害惨了。”

    等她走后,我也没再洗刷,躺倒就睡了,直到天明。

    后来我听裴华告诉我,那晚裴华没怎么睡,她肯定书记也一夜没睡。

    柳之邦出院了,他老婆刑春陪着他来到了单位,先是到了我们办公室。大家一阵惊喜,纷纷过去关心的问候着他的身体状况,柳之邦做着很健康的姿势,显示恢复的很好,大家都跟着笑了。刑春说着客气的话,一幅很高兴的样子。

    我先是陪着他们去了书记的办公室,书记一见,很高兴的站了起来,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刚上班来的都是喜事。”

    “还有哪一喜啊?”我问。

    “刚才韦立来了电话,江波的事查清了,他是被冤枉的,就等抓住港方的犯罪分子了,现在办了个取保候审,也等于无罪释放。你说是不是喜事?”她笑的很灿烂。

    “那要庆祝一下。”我高兴的说。

    “是啊,正好之邦出院,今天中午我做东,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