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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宫仙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朱华襄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宫仙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宫仙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朱华襄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宫仙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宫仙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么……这么会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啊……那么硬的宝贝……哎……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么……怎么这么美啊……”

    被朱华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几日她已将自己的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他的抽送,终于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他的强悍火热。

    见宫仙已然不堪,朱华襄也不为己甚,他将宫仙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宫仙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在水中荡漾飘摇,时而弹出水面舞动轻盈、时而回到水中颤动水波,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宫仙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朱华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于在宫仙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轻踢,溅起水花飞舞之下,他压紧了她,在宫仙又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

    第六集 第三章 云雾香亭

    走在山路上头,回复了男子装扮的宫先只觉腿脚兀自酸软,芳心虽不由微惊,狂纵云雨之下,对身子确实颇有影响,但对地面言,更重要的却是在朱华襄房中三日三夜所制造出的无数绮丽回忆。虽已过去,却仍是历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抹灭下去。

    虽是回想,但她已记不得那夜温泉中尽情欢爱之后自己是怎么回到朱华襄房间里的,而搂着她睡倒的朱华襄也没怎么解释,似乎是因为温泉浸浴虽是舒畅无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里头,可若泡得久了,却也不由头晕眼花,何况那夜她可不只泡得久而已,还跟朱华襄在温泉池中热情交合、尽兴淫欢,数也数不清在他胯下泄过了几回,没有晕过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温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来虽说娇躯犹自火热,照说该酸痛难当的身子,却没有多少理所当然的酸痛难受,显然就是温泉的功效,否则宫先还真没办法收拾清楚,之后便离开了那令人难舍之处。

    只是虽说温泉功效奇佳,但她毕竟是与朱华襄没日没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日三夜的激情戏码,温泉的效果也只撑到下了山为止,一进到镇里,宫先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间客栈,在里头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日。

    娇躯酸软无力,股间极其别扭不适,幽谷里头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药擦拭偏又不敢,心知连着承受淫风浪雨的袭击,光三日夜内行房的次数,换了循规蹈矩的道学先生,只怕一年都干不了那么多次,自己还能勉力撑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么天赋异禀的结果了。

    芳心虽难免啐骂朱华襄不知节制,把自己前后均开,一点没有保留地占有蹂躏,可想到那强烈的欢愉,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耳赤起来,与那美妙的结果相较之下,幽谷与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虽说宫先年轻,恢复得快,体内阴阳诀对男女之事颇有护身之功,又浸过温泉,在那里头仿佛把体内的疲惫都驱出了大半,可连着数日的狂欢纵欲,先前又没试过此种美事,感受虽佳,可肉体终不是那么容易习惯的。

    宫先在客栈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来,向着下一个目标云雾香亭前进,可那残留在体内的感触却没有那般容易放过她,尤其现在走路长了,股间竞似又有了点奇异的感觉,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会,才继续踏上往云雾香亭之路。

    走着走着只觉心旷神怡,说下出的舒服,一来云雾香亭虽也是云深之处,若非高典静的地图绝难寻找,但至少比含朱谷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无力,宫先终是练武之人,光只走山路倒还不成问题;二来云雾香亭比含朱谷下同,后者之主宫先素昧平生,上门求朱颜花时难免紧张,可云雾香亭之主“醉梦留香”华素香,却是师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顾若梦和自己的结拜情分,光靠这关系,要取得醉梦香该非难事,心情轻松之下,连步子都变得轻松了,只觉空气清新柔和,充满了山林逸气,光只呼吸之间,都觉浑身轻松,连腿脚的酸软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眼见云雾香亭山门已然在望,长长的阶梯上头,亭台楼阁仿佛真处于云雾之间,若隐若现似有若无,从梯下看来真有种登仙成圣的飘逸脱俗之感,虽还未登梯,一股山林间清新的香气已扑面而来,令人浑忘尘事,真不愧云雾香亭之名。

    知对方是长辈,宫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确定没有失礼之处,这才提声高呼,“在下宫先,高典静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结义小妹,为六妹顾若梦送信到此,还请华亭主赏面一见。”

    “请。”人虽没有现身,但一缕清音传人耳内,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纯论内力一道,只怕还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较之下高典静等三女相加起来只怕还远不及她。声音入耳之时宫先不由吓了一跳,只觉那声音沉稳清淡。听不出什么语气,感觉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时一个模样。

    不过妙雪在献身给燕千泽之后,虽没有真变了个人,但床笫间狂欢纵欲,即便没怎么影响到剑法修为,性子却似变了不少,亲切温雅之处如花初放,仿佛像颗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从冷艳高傲的侠女一变而为狐媚诱人的美妇,贴着燕千泽再不肯离开。

    山上的华素香守节已久,连外人都少见,矜持之处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过了男人,会不会变得和现下的妙雪一个样子……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宫先甩了甩头,把那念头驱出脑海,拾级缓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阶,只见一条长长的身影正等在阶梯尽头,面容轮廓与顾若梦颇为肖似,一见便知是母女,只是顾若梦稚气未脱,看得出来还是个孩子,华素香却是凤目高挑,柳眉长飞入鬓,目光顾盼之间英气迫人,樱唇不粉而红、肌肤未抹已润,虽说肤色比顾若梦还深上一些,但在如画容颜与冷艳气质映衬之下,却是只见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感觉上竟不比妙雪的容姿逊色。

    宫先忍着腿脚酸软,缓缓地走到华素香跟前施礼,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她,“晚辈宫先,见过华前辈。这是四妹和六妹托在下捎来的书信,还请前辈过目。”

    “是吗?”取过了书信,也没拆看,华素香玉手一引,“宫姑娘请里头说话。”

    听华素香叫破自己身分,宫先虽不由一惊,却很快便平复下来。首先高典静与顾若梦都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分,想必在书信中也已说明。

    来此之时宫先虽是男妆,却早知会被华素香发现,心中既有准备,可不像当日在朱华襄床上被拆穿身分时那般惊慌失措;加上或许是因为与朱华襄连连翻云覆雨,在房里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宫先虽化了男妆,可揽镜自照之时,却也发现眉宇之间充满了女人的风情,怎么化妆掩饰也掩不过去,更不用说被男人尽情滋润之后,身形益发透出了女性的柔媚,怎么用布巾紧缠也缠不过去。

    华素香虽久不曾走江湖,当年却也是江湖闻名的侠女,被她看出破绽自是理所当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辈便僭越了,前辈请。”

    走到内进,两人分宾主坐下,宫先偷偷打量着四周,家俱装饰远不若含朱谷的富丽堂皇,却也远远称不上简陋,更不似泽天居内装饰长剑法器,一见便知是武林人的居所,感觉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处。

    听说当年顾杰文武兼修,宫先原以为不过是练武之人为脱粗俗之气,读了几本书后装模作样,一副知书达礼的样儿,但自从下山之后眼界渐广,也已分得出好坏,看云雾香亭装饰成这般模样,也知当年的顾杰只怕真的是习于文事。光看壁间字画,便可知其人在书画监赏方面的功力不弱,这些东西摆设布置所透出的清雅气息,绝非装模作样之人可以为之。

    在宫先打量四周的当儿,婢女悄无声息地将茶水送上,随即退了下去,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叶,但入鼻的茶香却是清雅香淡,品味起来别有一丝芬芳。

    宫先轻品热茶,一边等待着,上首的华素香正自阅信,那信看来顿长,只见华素香神情微动,直到看完信拾起头来时虽是表情没多少变化,拿着信的双手却微微发颤,连面向宫先的神情都去了几分冷漠,多了一丝温柔。

    那模样看得宫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从华素香的神情变化中便知,高典静或许只把师姐妹们与她结拜之事写明,最多再加上宫先身为女子的秘密,顾若梦却必是将自己为了救她贞洁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写了上去。

    想到那日之事宫先不由脸儿微红,本以为从含朱谷事后,身心已然开放,自己已可以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一兜上心来,羞耻赧然之意仍是无法抹灭。

    “小女之事,多谢宫姑娘之助了……”深深向宫先施了一礼,华素香眼中微微透出温柔的神色,信中虽没写的太露骨,但顾若梦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淫药、而后被宫先以口舌舐出淫毒,还因此害宫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却也毫无隐瞒。

    虽说江湖中侠女对贞洁之事不似闺阁女子那般重若性命,可也绝不至轻忽了,为了救顾若梦,宫先的牺牲可真是不小。华素香爱女心切,对这出手救护自己女儿的宫先感激在心,一开始见她化为男装的欺瞒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掉了七八成,何况她也知道,单身女子行走江湖诸多不便,宫先化为男装也是不得不然之事,“小女能与宫姑娘结义,是她的福分……这另外两位兄弟,想来也是一方俊秀了?”

    “这……确实不错。”听华素香没把盛和之事挂在嘴上,宫先心下微松,可听她问到颜君斗和朱华沁,一颗心却不得不提了起来。

    朱华沁也还罢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为含朱谷主的朱华襄是不入江湖,人虽好色但名声不愿,若他进了江湖,只怕也是风流人物,不知会让多少良家女子为他哭泣;可颜君斗就麻烦得多,虎门三煞在江湖上的名声宫茬太差,即便颜君斗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听到他的父亲之名,先人为主的观念就让他想解释都解释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谷朱谷主的亲弟,虽说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过人,诸位兄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华素香已问了,自己可没有糊弄的理由,毕竟事关女儿相处之人,华素香若不关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