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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部分阅读(1/2)

    我的头脑更是麻木了。小丽要送什么东西给小玲?难道真的是我?难道,小丽竟然是要自杀?这样,就毫无悬念地把“我”送给了她的小妹妹胡小玲?这样也未免太荒唐了,不象小丽这样冰雪而且犀利的女孩做事情的作风呀!但是……那么,小丽要送给小玲的礼物又会是什么呢?这与小丽现在的不幸是不是有关系呢?……

    就这样,我在猜想着,听小玲说她的自责,一连说了近一个小时,简直要把我所有的自信,全都从我的身体里驱赶出去。

    到了最后,小玲说她要回医院去了。我留她。

    小玲说:“求求你了,别留我。就是现在这样子,我回医院也会觉得自己很是难为情。师父一定会想:小丽人事不醒的,她胡小玲却在偷情……”

    我用手按住了她的唇,说:“不是偷情,是真情,是……”

    小玲摇了摇头说:“就是的……你以为不是?其实就是的,象我们这样,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不是偷情又是什么?……对了,请原谅我一件事情……我还是直接说吧:就算小丽姐不再醒过来,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了……那样,会让我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好受的,会让我的良心一辈子不得安宁……你再遇到什么好女孩子,自己看着挑一挑吧……”

    我一听,竟然有生离死别的味道了。难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吗?我的头快要炸开了,只觉得手脚冰冷,全身发麻,象所有的力气,都从自己的身上逃走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小玲,简单地把她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哀怨地看了我的一眼后,抬腿就走了。

    我挪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腿,走到了楼梯口,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送她到楼下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听着她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这寂静的夜里……

    我简直连把自己房门关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向后一靠,才把门撞上。一步一晃地走向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趴着不动,几秒钟以后,闻到床单上还散发着的刚才我和小玲欢好时留下的气息之后,我忽然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不由得开始干呕起来,然后,就真的呕吐了,把床前的纸篓,吐得一溻糊涂。那只纸蒌里面,还放了数张我与小玲刚才欢好时打扫战场时的揉成团的纸巾,象是在讽刺我似的,反射着耀眼的灯光……

    象是没法遏制一样,越吐就越觉得自己胃里仍然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吐掉,还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一样,到最后,把自己的嗓子都吐哑了,吐出来的,是绿色的苦胆水,可能把自己的胆都呕吐破了……要是一直这样吐下去,我会死的,我想,但却偏偏没法止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念头。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小玲……”我呻吟了一声,忽然想,是不是小玲回来了?就象是听到了小玲的召唤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到了门边上,一把将门拉开,没用眼睛去看,我已经知道,站在门外的人,没有自己所熟悉的气息,而是一种冷冷的香味,不由得失望了。

    抬起眼,我漠然地看着来人。她是楼上的冷美人吴琼,正在笑吟吟地看着我。

    迎上我冷冷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惊慌,但仍然象是关心我似地说:“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抬起手,无力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涎,说:“你有什么事?这么晚来做什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说着我转身就要关上房门。我再也没力气去与理会任何人了。

    却觉得自己身边人影一闪,吴琼已经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气要命,却无力呵斥她,房门也没关,自已进卧室,把被子一拉,蒙上了头,眼泪,这时候,才象决堤的水一样,哗哗地流了下来。

    女孩女人温柔体贴美女冷艳动人美女美女做爱性交爱情婚姻……这都是他妈的什么呀?我的生活我这么天来,在自以为是的日子里做的一切,全是他妈的什么东西呀?……

    过了一会儿,一只热乎乎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抚着我的脸,那种感觉特别的好。但我很快清醒过来,那只手,是吴琼的,而不是自己爱人的手。

    我当然不会刚刚受了情欲的伤,又不知死活地踏进另外一个陷井里去。我把她的手推开,在被子里,把自己的眼泪鼻涕擦了擦,然后,抛开被子,有气无力地说:“你烦不烦呀?谁叫你来的?”

    吴琼耐心很好,认真地说:“不是我们今天早上约好了的吗?你让我想一想我的好主意,今天晚上再说给你听!我已经想好了,当然不能爽约了。”说完以后,还小嘴唇撅了一下,很无辜的样子。

    我没办法,只好说:“好了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好吗……”

    “那可不行,我可是很急的,要不然我从现在起,我不会睡得着觉的!你不会这样残忍吧?”说完了,她象个淘气的少女一样,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我没有兴趣看她。只想她早点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于是眼皮也不想抬,我就对她说:“停,什么也别说!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她丝毫也没有动,不以为意地看着我,认真地说:“在你觉得不快乐的时候,不想找人说说话吗?难道你习惯象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每次受伤以后,总是要找到一个没有人的阴暗的洞穴里,自己舔自己的伤口?”

    我没好气地说:“对,我就是野兽。是的,我现在,想一个人,自己舔自己的伤口,不行吗?你给我滚!”

    她再次哧地一声娇笑,说:“很抱歉,我只会走路,还不会滚呢,所以,恕难从命!”

    我生气了,说:“再说一次,请你走!能走多远走多远,我也对你的什么狗屁办法,没有兴趣!快给我走!”

    她仍然没有一点生气的兆头,更没有走的打算。不仅如此,她还,还一屁股在我的床前,坐了下来,身体,摆出一个漂亮的S形曲线。甚至,还向我抛了一个非常非常诱惑的媚眼,小嘴一撅,嘻皮笑脸地说:“我美吗?嘻嘻,我知道我很美的。我们学校美院的院长,亲自做工作让我做他们学院的模特。可是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我就是没答应,嘻嘻。所以,象我这样的美人儿,如果你叫我走,我就走了,那我多么没有面子呀!”

    我心里看轻了她,听她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所以,说话之间,再也不留情面,说:“走吧,你快点给我走,要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当然了!我们还客气什么呀!”她又调皮地冲我挤了挤眼睛,说:“我们的大事情没说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什么狗屁大事情呀!快点给我走,要不然……”我一时,想不出来用什么威胁她。

    “不然怎样?”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说着,竟然身子一软,躺在了我的床上,双手搂在了胸前,象是要保护她丰挺地胸部,但看起来,又象是要突出一下胸前的重点,而她的两条长腿,竟然无力的稍稍分开,重在床沿上。真是个要命的尤物,即便我在哀伤里,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于是,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我能感觉到她有了一点小得意。果不其然!她接着用一种慵懒的声音说道:“不然?难道你会强暴我不成?”……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恼羞成怒地说道:“别把你当人看,你不把自己却不把自己当人看!强暴?哼,你以为我不敢?惹火了我……”

    “哦?”吴琼忽然松开了抱在她自己胸前的手,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示威似的说:“你?你敢吗?”……

    第175节 葵花宝典

    我没有招儿了!别说现在我是连半点情欲也没有。而且,就算说我不大会怜香惜玉,也不至于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把这样一个美人儿,杀死在自己的家里。

    “我就知道你不会!”吴琼得意地把她的两条小腿扬在了半空中,得意地蹬了几下,说:“你现在,开始老老实实地听我说话了吧!”

    我颓然坐下,说:“大小姐,你狠!你快说吧。大爷我还要睡觉呢!”

    “哼!倒象我没有理一样?”吴琼忽然气鼓鼓在说。

    “好好好好,你有理你有理!姑奶奶,你有理还不行嘛?你快点说快点走吧!”我求饶了。好男不紧女斗!我算明白这个道理了。要是她真她娘地“嗷嗷”喊那么几嗓子,那么,冲进我房间里的人,一看我床上还有这么一个美艳动人却在鬼叫鬼喊着的美人儿,要是还不把我当强奸犯,那才叫怪呢!

    “我偏不!”吴琼忽地坐起来,说:“就是你的错!你约好了人家,说今晚上谈我的好主意的,却偏偏带一个女人回来!你难道不知道这破房间不怎么隔音吗?你们那么大声,是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有一点动静,人家就能听到,你们却偏偏鬼喊鬼叫的,是什么意思?哼!你有理?你有理?你有什么理,你倒说说?”

    我心里想,那是你耳朵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能听到方圆五十五之内的任何动静,难道你不管走到哪里,这五十米方圆之内的人,只要有人做爱,都要立刻停下来不成。当然,这话不能对她说,不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的纠缠不清呢!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这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事情嘛!”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心有不甘地回了一句。

    “哼!你的态度不端正!什么叫“正常男人都会有的事情”?要是这样,那你还有个P错呀?”冷美人忽然冒出了一句不够淑女的话来。

    我心里想,我本来就没有错嘛!难道我把自己的爱人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做事情,还要先向你申请不成?连警察叔叔都不管的事情,难道你要管?我们很熟吗?……晕,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自己的所说的警察叔叔,自己当然不会管自己了!这样一想,忽然想笑。

    等到笑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我应该是正在发愁与苦闷的时候呀,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了呢?于是,就有了一种犯罪感觉,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小玲了……。因为要集中心思想一件事情——如何打发这个吴琼,所以,心思一集中,刚才心里茫然无着落的感觉,就消退了,心里的的郁闷也随之散却了不少。

    吴琼却小脸一板,说:“一时哭,一时笑,没羞!”

    经过自己的“展颜一笑”之后,我不再和她计较什么东西了。我已经在刹那之间明白过来,她也许真的只是好心。象我这样一个人,毫无头绪地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我与小丽小玲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只能钻进死胡同里,根本找不到什么方向的。只能越是想越苦闷。

    也许,她根本就是在开导我,虽然在表面上看,象是在胡搅蛮缠。

    吴琼见我脸色转缓,便不再坐在我的床上,而是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卧室窗台前的写字台上。她扭过头来,看我了一眼,象是看什么怪物似的,横竖扫了我几眼,说:“你怎么还不去卫生间洗洗你的老脸?难道你怕我偷你房间里的东西不成?”

    我的脸一红,知道自己可以很难说得过她这个看似蛮横其实却是心细如发的女人,于是乖乖地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冰冷的自来水,让我又清醒了不少。

    “你要找我谈什么?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走回卧室之后,开门见山的问她:“要不,到客厅里谈吧!”

    “哼!你以为我喜欢坐你这狗窝一样的卧室呀?味道难闻死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自己的脸不易觉察地红了。然后,却故作镇定地从我身边走琮,到外面的客厅里去了。

    我跟着她,到了外面。想了想,还是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这里就没有茶叶吗?”吴琼有点喜滋滋地看着我没脾气地为她倒上了水。

    “没有!要是你喜欢喝咸的话,我为你加一点盐。”我一语双关,意思是我与其他女人之间的事情,她最好不要渗和。

    吴琼象是没听到。她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很优雅地吹了吹热水,然后,慢条丝理地说:“所以说,你不会享受生活吧!我那里,还有许多花茶呢,估计你也喝不出什么道道来。”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