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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2/2)

   可我却开门见山,直接看到那枚正是含苞欲放淫靡的花朵,让我的手指痒得难忍,简直是一个恶虎扑食一样猛扑了过去,手掌,把整个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私处,一下子覆盖住了,感觉到那湿热的气息,直冲掌心。

    情不自禁地低了下来,嘴唇,印在那块洁白的、象新出笼的馒头一样让人垂涎三尺的坟起之地。“女人犹如土地,男人如同农夫”。我的牙齿,此刻就象一块铁犁,一次次地在那块坟起之地上翻耕。逐渐地,舌头在她那娇喘吁吁声中,有了新的发现,一个小肉芽,不知道何时,从它的隐身之处,露出了头来。

    舌尖轻轻一按,随着丝被里的一声呻吟,我的手掌,感觉到了小玲私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已经上布满了露珠,每次舌尖在小肉芽上一停,那花瓣便倏地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只排挤出一粒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随着热吻,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幸福的食指,最终怯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春的花茎之中。

    象被一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血,全部涌到了头上,让人不能思考。

    笨手笨脚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小玲搂在怀里。

    饱满的胸乳和私处贲起之处的压迫感,让我那老实不客气的分身,再次粗大了几分。

    手,在小玲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

    两条腿,把小玲的腿夹在中间。

    粗大的分身,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身下的小玲,早已情难自禁,娇喘难抑。

    调整方向,当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时,小玲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寸,只在那方寸之间,挤来蹭去。

    忽然,她的身子还是骤然一下绷紧,胳膊腿猛地将我死死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我后背的肉里,接着,肩头巨痛,她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肉,再不愿分开。

    龙头顶在肉芽上,加快了运动,迅速催化了小玲那种消魂的感觉。

    “不!――”她低吼一声,未等到我的分身进入她的体内,就骤然爆发了,稍稍一停,然后痉挛就像一阵冲击波一般从她私处和小腹向四肢百骸传去,我压在她身上的小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腹剧烈的收缩。

    还顶在肉芽上的龙头不再运动,只是体贴地等待着小玲消化那种销魂感觉。

    慢慢地,她的身体散开,哽咽渐渐平息,只是象虚脱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看着我却是媚眼如丝。

    “我还没好呢!”象是有点委屈似的我说。

    身下,粗大的分身蠢蠢欲动。龙头被爱液滋润过后,更是顺利地向着目的地挺进。

    第047节 点亮丹田

    没费什么力气,龙头已经把顺从的花瓣挤开,被两片肉唇咬住。

    “不!”小玲一声惊呼,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刚入巷的龙头又被吐了出来。

    “让我来吧。”小玲害羞地说。然后从我的身躯下挣脱出来,让我躺好,然后,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

    她的小手,抓住我的分身,慢慢地放在自己的两腿尽头的狭隘之地,再轻轻地压下自己的小屁股。

    这样,龙头被包围在花瓣之中,龙身却在她的神秘门户之外。

    她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轻轻抬起屁股又轻轻放下。我的分身就在她花瓣我大腿尽头的柔肌包围起的窒腔里。高潮过后分泌的液体,把那个窒腔搞得又湿又滑,那种感觉,和真正的处子花茎没有什么两样。有一两次,龙头甚至能感觉到花瓣中的那一片让人心醉的小肉膜儿。

    更要命的是,她起起伏伏的身姿,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丰乳的摇晃,都让我眼花瞭乱。兴奋就象夏日午后的积雨云一样,越积越多,越积越高。

    “你要好的时候,告诉我哟!”小玲软语说着,一只手指摸索着按在我的会阴穴上。

    “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我终于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咸,会阴部开始鼓动起来。

    “小玲停止了动作,俯下头去,一口把我的分身含在了嘴里,舌头在龙头的冠部一扫,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我觉得自己的阳物开始勃动,仿佛有千军万马要冲出身体一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玲的贝齿忽然用力在龙头上一咬,同时,按在会阴穴上的手指一使暗劲,我的快感顿时消失了。

    但过了不到一秒钟时间,这种快感以千百倍的强度再次冲击过来,自己好象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精液象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向会阴穴,象要把小玲按在我会阴穴的手指冲开一样。

    小玲脸色不再有半丝娇媚,而是一脸庄严,一只手结一手印,另一只手按在我会阴穴上的手指捎稍一松,但立刻又使劲按住。

    但这一次,随着按下去的劲力,同时有一股真气,冰凉冰凉的真气,同时冲入我的会阴穴,在穴位中快速地做了个旋转,带动冲到会阴穴的纯阳真气,强渡长强穴,入督脉,过头顶再入任脉下行,至丹田,在丹田不住地翻转,象一个纺线球一样,不住地把真气,从会阴穴中抽出来,注入到丹田中的那个气团中去。

    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好像也再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自己所有冲到会阴处的精液好像全都化成了精气,被丹田的气团慢慢地吸引过去了。

    而这气团的中心,正是小玲手指送入的冰凉的真气。

    闭上眼睛,好像能看到,那团真气象一颗跳动的心脏一样,不安地跳跃着。小玲送入的真气好像是冷冷的蓝色,而我自己的真气,却是黄土地的颜色,这两种色彩不住的融合,最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名字的混沌之色。并且最后象迷雾一样不再运动。

    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但奇迹正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气团忽然象爆炸开来一样,象是火药一样每一粒都在燃烧,并且发出眩目的强光,如同烟火一样。

    也如同烟火,这个景象持续的时间不长,火光不再耀眼,而是渐渐地变暗,那许多亮点,向一起聚汇,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微光,象烧过的火柴梗的余火一样,火光若隐若现。

    身体象是在凌空飘浮的一只白羽一样,飘啊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响声惊醒了我,让我如梦初醒。

    门被推开了,石春芳手扶着门,嘴巴张的老大,只有喘气的力气,脸色迷蒙的看着我们。而我们两个人一丝不挂的亲热在一起儿,我的分身,还硬硬地让小玲含在口中……

    “行了!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小玲吐出我的龙头,不看石春芳,也不看我,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怒涨的阳物,由于沾上了小玲的口水,正闪闪然反射着光线,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小玲白了我一眼,然后,把脸转向石春芳,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我敲了门了,我还以为没事儿呢……”石春芳难为情的说。

    “算了,下次想看的话,先和我们说一声,别冒失失的冲进来,要是何大哥练功时走火入魔了,对师父可就不好交代了。”小玲说话时不带任何表情,然后,拉着石春芳出去了,走时对我说,“你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一觉,晚上继续!”

    裸睡的感觉真好。我睡在床上,小弟弟仍然支着帐篷。

    我并不累,一点也不,但却有些迷糊。

    让我困惑的是,我还是处男吗?小玲还是处女吗?插入真的那么重要吗?

    而丹田的那一点点火光,总是若隐若现,只是捉摸不定,让我不知道它是真的还只是幻觉。

    第048节 副处级

    小玲再次进入房间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这一觉虽然无梦,却有说不出来的爽快。

    她再见我,既有几分熟捻,也有了几分扭捏,象个新媳妇一样。我把她揽入怀里,手不由分说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上上下下,好不开心,只是苦了小弟弟,再一次涨得不象样子。我把小玲的手,拉进被子中,按在那里,小玲的脸涨得通红,并没有象想象中间那样,满足我的要求,而只是为不让我难堪似的,停留在那里,却一动不动。

    我有些困惑。为什么在几小时之前,她愿意把它含在口中,现在却对它爱理不理呢?

    为了打破这僵局,我笑着对她说:“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处男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还没说呢!”小玲嗔道。

    “讲个故事吧,关于这个“处”的。”我说:“处级又叫县处级,也就是和旧社会县令一个级别吧。在我国,真正算是个官员的,那至少也应是副处级。而我国就是副处级的领导多,有“早不提晚不提,退休前提个副处级”的说法。话说有一个老人,做了几十年科长,快退休了,果然提了个副处级职务。同事们请她去洗浴中心庆贺一下,请小姐为他作性服务。老头有处女情节,问小姐说:你是处女吗?小姐答道:这怎么说呢?要说不是吧,我还没嫁人呢,要说是吧,我早已经和数不清的男人有过鱼水之欢,哎,我也就算是个副处吧!……”

    小玲浅浅一笑,然后正色道:“你别把我想歪了。我命虽然不好,但却一向洁身自好。除你之外,没别的男人,碰过我一根毫毛!师父说传你如意神功,那我们就传你!我答应给你处子之身,我也会信守诺言。如果你要是看不起我们,出语轻薄,那也别怪我们无情无义!”

    话说完后,冷眼看着我,俏脸上,竟象要刮下一层霜一样儿。

    我顿时语塞,过了半天,才缓缓地对她说:“也许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想对些多解释什么或者赌咒发誓。日子长了,你自然会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儿。”说完后,我也不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就这样相对无语。许多年后,我想自己当时很不应该,自己应该大度一点,多顺着她的意思。但当时,我没有。

    最后,还是石春芳的到来,打破了僵局。她又为我端来了一杯九参茶。也许,她看出我们好象有什么事情,又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端起茶来,送到她面前,对她说:“喝吧!”

    她摇了摇头说:“这是你花钱买来的。我可喝不起!”

    抬起她的小下巴,她的一张吹弹得破的脸上,已是满是泪痕。我暗暗地骂自己薄情,同时,也是心痛不已。

    用手背,轻轻为她擦去泪水,然后,把茶送到她的唇边,硬是喂了她几口。

    然后,缓缓对她说:“我也许能理解你的不开怀。也许我也一样有这种感觉。

    要是我们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萍聚或者是雨水连绵的街道上偶遇,然后,再有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一天天的细数日月,慢慢地向你靠近,然后再亲密接触,缓缓深入。这样会很好,更容易接受。可惜命运的安排并不是这样子。

    刚才,在睡前,我还在想这个事情。我们必须喜欢我们的命运!我们有更好的选择吗?没有!

    古时候,也就是相个亲,然后就抬入了洞房,这倒是和我们现在这个情景有点儿象。是交心之后,再有性,还是有性之后,再慢慢相爱?好象有正确答案,好象也没有。

    先有爱后有性,先有性后有爱,就像先有蛋后有鸡,先有鸡后有蛋一样,很难说哪种是真理,哪种比另一种更高尚。

    更重要的是,这是命运给我们的安排,让我们有一个免俗的机会,直截了当,直来直去,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想了又想,还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相互试探之上。

    让我们一见面,就是相爱千年的亲密爱人,又有什么不好?

    也许你觉得委屈,好吧,我本来想把放在自己心灵的深处藏好的,现在我要对你说出来:我真的爱你,从见你的第一眼!”说完之后,我深深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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