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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几个学员问我,有什麽喜事儿?是不是晚上有女孩请你去跳舞?

    糟了,一定是我脸上流露出的美意太浓了,让人看了出来。赶紧装作没有那麽回事的表情,只是说街上真热闹呀,我这不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了麽!学员们都笑,说赶紧打扮打扮自己,晚上说不定能泡个女大学生呢!

    圣诞节的晚上,警校许多地方,办了舞会。我在人群中,也跟著起哄,自从小丽妈妈说我的小弟弟可以多长3CM後,我的自信心一下子膨胀了许多。

    只是觉得这些警校的女大学生们,脱下警服後,样子没穿著警服好看。後来,还是请了一起的女学员跳舞,免得她们说我重色轻友。在请许蕊小妹妹跳舞时,许蕊小妹妹都感觉到了我的得意,问我,什麽事儿这麽开心?是不是单位评了先进个人?

    嗳!听她这句话我就没劲了。单位那哪叫评先进呀,纯粹是分赃而已,象我们这来半年了,更是名正言顺地根本没戏!

    听我这样一说,许蕊小妹妹顿时和我的共同语言多了不少,不由自主的向我怀里靠了靠。她那对结实的小乳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次次的擦过我的手臂和前胸。

    我一边用心体味一边心里感叹,还是老外他妈的有创意,会操蛋,居然发明跳舞这种情色男女勾肩搭背的运动方式,还称高雅。靠!放荡是放荡了点,可是我喜欢。一晚上,竟和小许蕊来来去去跳了八九曲,感觉到她都有点意乱情迷了。我发誓,如果她要真成了我女朋友,打死我也不让她再来这种地方了。

    第二天,有管理人员对我说:“小何,听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在学校吃住了,是吧!那你就不用和其他人一样封闭训练了,只要参加课程学习就成了……”

    果然事情被小丽妈妈搞定了,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两眼。我以後见她应该叫她什麽呢?真象她说的那样叫她老丁?那肯定不行,有女人喜欢别人叫她老的?叫她阿姨吧,她不一定会喜欢。哪那叫什麽呢?我愁了一会儿,但中午我就发现我的忧虑根本就是多余的。

    胡小玲再见我时,不再象以前那样顽皮,害羞得一塌,这样更让我有兴致逗她玩儿。我左右一看,没熟人儿,上前一把将她的小蛮腰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软软的让我连扶带抱著走路。那感觉就一个字儿,爽!

    不怕您笑话,我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抱女孩儿,至於在舞场上那种半拉半抱,当然不算数儿。估计她也没什麽经验,两个人走起路来就象醉汉一样,路人侧目。管它呢!反正今天我已经把制服换了,这些路人我们又不认识。那种心态真是……

    走了几步,胡小玲忽然让我转方向。原来,她在学校附近租好了一套民房,这些天我们会一直在那边安营扎寨。在进门之前,胡小玲停了下来,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

    我一愣:“怎麽,老丁还没走呀?”

    “什麽,谁?”胡小玲也愣了一下,等回过味儿,才说:“你怎麽这样叫人?你要不想叫得太亲,就叫丁总就行了,她是服装厂的总经理嘛!”

    “好好好,就叫丁总!”我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快,赶紧哄她。看来她老丁感情还真挺深的。

    开了门,屋子里有人,但不是丁总,而是另外一个小女孩,在厨房里忙著呢。看起来不大,但个儿挺高的。我也就一米七多几厘米的个儿,那绝对不算高。这小女孩估计没有一米七也差不了多少儿。一看就是个人精,两眼乱转。

    打了个招呼,在客厅里,我低声对胡上玲说:“这小女孩怎地跟贼似的?叫什麽名字?”

    胡小玲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笑著说:“叫石春芳。还真让你猜著了,她以前真做过这个的,但现在已经不做了……嗳,她也挺可怜的,父亲是个流氓,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械斗中死了,她妈妈改嫁了一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也不是个东西,吃喝嫖赌,石春芳十二岁那年,她那该死的继父就想占她便宜,小女孩就从东北的家里跑了出来。

    你想呀,一个小女孩,孤苦零丁的,能有什麽好结果?她什麽倒霉事情都遇上过。让人拐卖、轮奸、辱骂、毒打,在街上卖过鲜花,也在店里卖过衣服,做过中介也推销过保险,做过洗头女,也做过大公司的公关小姐,甚至还有一个大国企的董事长的儿子想娶她结婚证都拿过了,结果最後还是吹了。进过两年少管所,差点就进了大牢。

    最後,她在一个雨夜,偷了一个公安局长家的东西,她也太不小心了,没几天就拿著中华烟到街上卖,结果让人四处追捕。

    她逃到师父那里,请师父帮她,救她一命。

    师父对她早有耳闻,可怜她的身世,心一软,答应救她,但让她发毒誓,第一,听师父的话,第二,从此规矩做人,不踏入江湖一步,不然就废了她的兴奋神经,让她一辈子也尝不到快乐的味道。

    石春芳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

    师父就出面摆平了这件事儿。从此她就在师父的服装厂做车间主任,倒也算安心做人了。

    这次师父让她来,是让她负责买东西和做饭洗衣服。

    师父走时,还特意对她说,不经她老人家允许,不许她碰你半根指头呢。你说,师父是对她不放心,还是对你这个急色鬼不放心?”

    我的拳头作势指向她的前胸部,但没有行动。还是算了,我也许真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了,让这小丫头看不起。

    一会儿,石春芳端著汤饭上来了。等坐好了以後,她看了我半天,我还以为她有事,也就没动筷子。她忽然!哧一笑说:“你就是何田田?我还以为什麽样的人物呢,不过如此!”

    我的脸儿有点挂不住,就开玩笑说:“听口音你是东北人儿?”

    “是又怎麽样?”她挑衅似的看著我。

    “嗳哟,我们都是害虫,就别互相看不起了!”我说。

    “你是害虫,我才不是呢。”

    “你没听说过嘛,四大害,那里面有你!”我说。

    “什麽四大害?”

    “公检法、地国税、东北的小姐,黑社会,你听听,这四大害里面第一个是我,第三个不是你吗?”我笑著说。

    “滚,净胡说,喝你那屌汤去吧1她哭笑不得。

    “怎麽讲话不文明呢!汤就是汤得了,怎麽叫鸟汤?难道你不喝?”我问她。

    “当然!我们才不喝你那屌汤呢1她一口咬定,说得斩金截铁。

    我求助似的看著胡小玲,小玲正乐儿呢,见我看她,知道我想问什麽,就说:“是的,我们不喝,专门为你烧的。”

    我叹了口气,向石春芳投降。说:“嗳,你不喝,也不能这样说我喝的汤呀!我又没得罪你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这样说话不难听嘛。”

    “哎哟,文明的话我还没学会,也许我这辈子也学不会。至於这汤嘛,是有假包换的屌汤!别看你现在说话文明,等你喝过屌汤之後呀,说话嘴里文明的味道就没有了,就全剩下一股子屌味道1

    第040节 吃啥补啥

    我有点儿生气了,但一想,也犯不着跟她吵。就当她今天痛经了,现在小肚子痛得象犯了急性阑尾炎,所以心情自然不好啰!想转移注意力,所以找我吵两句。算了算了,就让她发泄一下吧。

    这样一想,感觉爽了不少,端起碗来就吃饭。

    “德性!跟饿死鬼似的!”石春芳见我不应战,也就失去了目标,也没法发作,也只好坐下来吃饭。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挑衅了。

    “你怎么不喝你的屌汤?”石春芳看着我,极其认真地说。

    “吃你的屌饭吧,饭也堵不住你的嘴1我的火终于腾地起来了。靠!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不是。

    “怎么说话了你?你不是讲文明吗?我看你第一眼不是好玩意儿,假脸儿翻过来了吧!我辛辛苦苦为你做的屌汤,你看都不看一眼,你什么意思?逗人玩儿?”

    “什么屌汤屌汤的?你这是让人犯恶心呢,还是让人喝汤的?”

    “哎哟――,还挺爱干净的一个小白脸呢!这屌汤不是你让烧的嘛?滋阴壮阳哟,我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玩意儿,爱吃不吃1我糊涂了,把脸转向胡小玲。小玲无奈地看了看我,说:“她就是刀子嘴,我管不住她,其实她心肠挺好的……这汤是虎……虎……虎鞭汤。”最后几个字,象蚊子叫一样,我几乎听不到。

    我傻眼了,原来,还真是石春芳说的“屌”汤。

    小玲接着说:“小芳,别闹了,是师父让做的,何大哥他不知道的。”

    “哼,不知道,他当然不用知道了,他就知道喝这屌汤儿。

    我一个姑娘家,明天一早上,五点钟就要起床,到各个菜场去,各个肉摊子上,厚着脸皮跟那些卖肉的问:大哥,请问你这有牛鞭卖吗,哦,有,我全要了!

    这位同志,这里有狗鞭卖吗?没有……

    这位大爷,请问你这里羊球卖吗?现在没有,那什么时候有,明天能为我留几个吗?

    这位阿姨,请问你们鹿场有鹿鞭卖吗?多少钱一根……能拿给我看吗……

    ……

    姓何的,要是你是这些卖东西的人儿,你会怎么看我?

    我只是个姑娘家呀,大庭广众之下,向人买鸡巴!人家还以为我家老公不行我急得要死要活呢!

    你倒好,每天往桌子上一坐,开始喝这些屌汤儿,然后精力旺盛的去糟蹋小姑娘。

    老兄,拜托你啊,爽的时候,想想老娘脸红脖子粗地到处给你买鸡巴烧屌汤给你喝呀!

    靠!我都说的是什么呀,气糊涂了,要是你敢乱想我,看我不把你那脏东西割下来烧成汤给你自己灌下去!……”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原来这个小丫头发火是为了这个原因。嗳,也难怪这小丫头这么生气,原来,安排她去买东西,实际上是到处买这些动物的那玩意儿。

    看来,这些日子的食补,还真是以石春芳说的“屌”汤为主。

    我该喝了面前的这碗虎鞭汤还是……?

    第041节 经络

    胡小玲看我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替我解围。对石春芳说:“小芳,别闹了嘛,给你这个做姐姐的一个面子好吗。师父她答应的事情,难道你想师父失信於人?今天这事儿,要是师父知道了,你我都要挨训的。”

    然後,她转过来再对我说:“小芳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何大哥,今天这事情你就别再和师父说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早原谅了她。

    小玲见我答应了,很高兴,端起那汤碗,走到我面前说:“让小妹妹来侍奉哥哥把这碗汤喝了,要是再不喝可就凉了,可不能负了小芳的一片苦心哪!”

    我没办法,端过碗,一口喝完。

    小玲和小芳相视而笑,却死命忍著,也算给我面子了。

    小玲虽然调皮,但好象也不是很能说话,现在努力找话题。想了半天才对我说:“何大哥,我们小芳妹妹近来想学针炙,她问我关於经络的知识,可我只是一知半解儿。听师父说你看过不少书,你知道经络是怎麽回事吗,要是知道的话给我们讲讲。

    我大奇,问她:“难道你没练过内功吗?”

    小玲向我挤了挤眼,我明白了她只是想找话说,不让石春芳开口,免得她又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只好讲讲了,也免得石春芳看不起我,以为我是个草包。

    我清了清嗓子,先对石春芳说:“哦,学针炙呀,好主意!我也只是看了点死书,也正好向两位妹妹请教请教。”

    然後,断断续续地背了几段我印象中的经络知识:“《难经》中说:经脉者,人之所以生,病之所以成,人之所以治,病之所以起,学之所始,工之所止也。

    “所以说学针炙先了解经络那是必然的。

    “与其它科学逐渐走向统一不同,目前世界上的医学仍分裂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现代医学,即现在的西医;另一类则是传统医学,不过,目前大多数传统医学基本上都被西医同化,硕果仅存的就是中国传统医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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