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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涨得生疼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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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涨得生疼 作者:瞬间轮回

    无可奈何的是,我家老二丝毫没有会到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意境,反而义无返顾地运用春笋般的爆发力在牛仔k下涨得生疼。

    可悲的是,上世纪的90年引领牛仔k流行趋势的并不是宽松路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我的pg牢牢坚守在c地上事先准备好的半张足球报上,没有轻举妄动。

    这就是我的初吻吗按理ai情主要应该由身上半部去领悟和表达的,但不可思议的是最先觉察ai情快感的居然是我的下半身。,看来我注定不是一个高雅的人,即使再多看j遍红楼也不是,明白这点让我略微感到有些沮丧。现在最需要坚持的是保持偎坐的姿势,无论如何都不能站起来。可能掩饰冲动时的蓬b特征是所有有待成熟的男一种自卫本能吧

    她的左肩靠着我的右肩,我的左手拉着她的右手形成一个圈,剩下的手撑着足球报,我们就这样把自己包围起来。

    如果从身后的大樟树上俯视的话应该有个接近心型的效果吧

    我的舌头正在笨拙而又顽强地将她的舌尖吸引过来。奇怪的很,我居然在这个时候脑袋里有这种想法。

    男nv确实有别,她好象就和我不太一样,闭着眼睛无所顾及地表现出舒适的表情,有点象进入尼姑念经时的虔诚状态。我看见她闭着眼睛,那么说明我的眼睛一定是睁开的,至少是半睁的。这就说明我不是个纯洁的人,还说明当天的夜黑得还是比较透明的。

    她的舌头很滑,如蛇,难怪舌和蛇同音呢古人诚不我欺啊她的舌好象比我的细,总围绕在我的舌头旁穿梭。她的舌又好象比我的宽,甚至能把我的舌尖包裹在她的舌卷中。她的舌好象还比我的s润,流出的让我只能不停的吞咽。

    仔细品尝,甚至能琢磨出一丝甜味。可以肯定这味道不是我能流露出来的,因为三年的烟熏火燎让我的口里已经只能散发出淡淡的烟c的味道了。从不良嗜好这方面分析,我还应该是个早熟的人。但如果从舌头的运用技巧上看,她应该是个更早熟的人。看来,我对我的同桌的了解并不象我自认为的那样熟悉,管她呢

    我试图用右手探索她的腰肢,经验的缺乏使我一下失去了平衡,靠在了树上,我的初吻就此不期而止。她的头也就顺势靠在我肩膀上,我本来撑在报纸上的右手想放在她腰上,可是又突然担心她看透我的心怀鬼胎,自作聪明的准备移到她肩头,却不知为什么,怎么伸展也没能够着,居然愚蠢地搭在她的腋下了,呵痒痒似的。一个不高尚纯洁的人还如此笨拙,我心中只有无限凄凉地叫了一句:老天,何薄我哉好在她似乎dangyang在另一个境界中,没有在乎到我这些小思绪。

    手仿佛接替了鼻子的工作,从她腋下丝质连衣裙外,嗅到一种细汗的温香。

    手接触到的表面不太平整,勒进去的应该是衣的边绳。想到这里脑袋突然一麻,k下涨的更疼。

    想什么呢她突然问。

    吓我一跳,心想还能想什么总不可能想到梁某和祝某吧

    没有想什么啊,就是感觉很怪。我没说真话,但也是真话。

    怎么个怪法啊她的问明显带有一丝笑味。

    应该是美妙吧。我靠,我居然恬不知耻用了美妙这个词。如果这话被哥们j个听见了还不笑死,引为终生笑资。

    奇怪的是,我却感觉到她的右手用力搂紧了我。

    闷了好久,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使用类似美妙的词语。

    只憋出一句,你今天怎么来上晚自习了,通校生不用上啊

    家里没人,爸爸妈妈去省军区办事去了。一个人在家里无聊。

    哦,你家里没人啊我随口问一句。

    恩,过了半天,她才轻轻地答应。

    我猛然醒悟,我靠,你问她家有没有人,什么居心啊

    我,我没别意思啊我呆呆解释。

    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她漫不经心地表示理解。

    我有点头大,肌有点y,手脚也有点麻。值得欣的是让我叫苦不迭的涨疼悄悄地消失了。

    走吧,送你回家。我摇了摇身。

    恩。她虽然答应,从行动上却没有支持走的意思。

    那,那我chou烟。

    恩。她有点慵懒。

    怎么啥都恩,我心里突然有些不耐烦。chou烟的时候,没有说话。学校早就关门了,借着烟雾我顺便回忆一下以前翻墙的细节,认为不被发现并且安全返回宿舍的把握很大。只是叫谁开门的人选掂量了半天,既要铁、嘴巴严的还真没有。

    可见哥j个品行都一般,真是物以类聚,到时候再说吧。

    走吧,挺晚的了这次她站了起来,挽住了我的手臂贴住我,我迅速而又准确地感觉到了她前的成熟。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忿忿地扔了烟头,忽地转过去面对她。估计目光有点热烈,不然她的眼神不会轻轻抖了一下。我双手用力把她板过来贴紧自己,使两人j乎百分之六十的人正面隔着纤维挤压在一起。

    涨,又涨得生疼。

    毫无疑问,这时我已经彻底放弃了成为高尚和纯洁的男孩的应有的伪装。

    动作次序有点乱,但绝对足够麻利而又协调,一改刚才的笨拙之风。我把她靠在树上,用力地xishun着她每一块能够xishun到的肌肤。她扭动,应该更算是在配合。我们的呼吸是压抑的,很闷很快很深。

    她裙子的领口有点保守,所以我只能隔着丝裙会她的蜂尖。不过一会就被我的涎水打s了。但显然不能满足我已经癫狂的心。终于,我成功而又幸运的把她身的右半边剥落出来。当我的口热烈地包hangzhu她的时候,我清晰地记得她似乎痛苦地sheny了一声,有过两秒种的静止和僵y。然后用手推着我的肩膀,可是当我的口稍一离开,她又楼住我的脖子,生怕我是真正的退却。

    这是我十七年来最能会到自己的执着和贪婪的时候,涨,更加生疼。

    这种情况,大凡雄都是意犹未尽,更上层楼,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我正忙着继续解脱她另一边身,咝的一声,她的裙子居然不知是配合还是大煞风景地撕开了口。

    接下来,可以想象我的慌乱和无措。换个时空,也许没有什么大不了,甚至是种刺激。可在当时,我只能感受到慌乱和无措。

    怎么办啊她有点惊恐。

    没事,就一两寸。我仔细看了看裂口,安她。其实大概有15、6厘米,而且就在领口的中央,除非两手紧紧抓住,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不泄春光。关键是她住的军区大院门口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她经过时还必须接受岗哨和传达室门卫的审视和喧寒。

    她低下头,仔细检查,尝试有没有掩饰和恢复的可能。

    我也伸手想去试试,没想到被她一巴掌拍开。

    都怪你。她真有点气恼了。

    呵呵,呵呵,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傻傻地赔笑。哎,老天,你,你,你想玩死我啊。

    我歪着头抓了抓头发,漫无目的地向周围张望。猛然发现前面120米左右的路灯下好象是一个小地摊。

    我说别急,等我一下。

    没有等她回答就跑出小花园,跳下台阶。估计十五秒内就出现在小地摊前。

    五十来岁的nv老板后仰着头警惕地看着我,你要买什么

    有针线吗我气喘吁吁地问。

    没有。nv老板悻悻地。

    没有

    ,怎么这个都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