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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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君尧冷笑著看著他,“陆飞扬,麻烦你管好自己的那棵树,还有你的那张嘴。”说完,转身走了,这次,他没有走错方向。

    半晌,陆飞扬皱眉,转头问许漫雪,“你今天真有勇气,敢这么跟尧讲话,你平常不是都说尧最可怕,不敢惹他的吗?”自从他老婆在婚礼上被严君尧整了那么一次以后,许漫雪就一直说要对严君尧敬而远之。

    “老公,”她软软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快抱著我,我腿软了。”

    *****

    她看起来,状态很好。

    严君尧坐在车子里,望著前面那个一步一步走著的女孩,瘦了一点,眼睛变得更大了,不过气色好像还不错。他开著车,跟著她,看她等公车,看她上去,再跟在公车的后面,一直到她下车,往家里走去。

    这样傻傻地跟著一个女孩,是严君尧从来都不会做的事情,可是今天听完许漫雪的话后,他就非常地想要见见她。看到她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很好时,却让他很奇怪地觉得不舒服。

    再多的工作,也填不满的那块空洞,在见到她之后,那种空虚的感觉,排山倒海般。

    他知道她的脾气,一个可以为了好友义气相挺的女孩,一个爱与憎都那么分明的女孩,在她将自己的自尊放到最低之后,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头了。

    他伤了她,亲手将她对他的感情扼杀,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后悔了。

    没有她在身爆他的生活再也没有了意义。去夜店、去party、去那些美女如云的酒会,却发现他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当初吻著裘安时,他没有感觉;后来对著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他依旧没有感觉……当他望著那一群曾经让他兴奋、让他感觉鲜活的男男女女,却发现自己脑里、心里想的,是那个笑得甜蜜的女孩时,他就已经觉得很不妙。

    但他还可以装,假装自己可以放得开,也许过段时间,这种惯性、这种迷惑就会消失。

    可是今天许漫雪说,也许有一天,会有别的男人抱著她、吻著她时,他却发狂了!想到终有一天,她会在别的男人怀抱里甜蜜地笑,哪怕只是想像,他都想要杀人。

    那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强烈感觉,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念头,是他生平第一次,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爱情,在他不知不觉间降临了。

    现在只是看著她,他就想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到她,让她只属于自己,原来,爱情真的会要求,想要将心爱的人独占,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他以为自己可以离开,可以放弃的感情,却原来已经是爱情了。他苦笑著,当初还取笑陆飞扬痴心那么多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最傻的,是他严君尧。

    他再也受不了只能远远地看著她,不能碰触。

    他打开车门,大步地追上她,“猫儿。”

    汪甜顿了顿,慢慢地转过身来,望著他。

    他想过,再次找她时,她会怎样……打他、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