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见过零月这样冷漠的表情,心寒,是他现在对零月的感觉。
零月拿起一卷绳子来,她说:「这是特制的绳子喔,绑起来又不会刺到肌肤。」说完就绑起了他。
零月说:「先生您是怎样抚零星的呢?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呢?」
凌子舜瞪着两眼看她,嘴巴中发不出声。
「根据零月的观察,是双手也有用到吧?」零月笑了。
手起刀落,伴随着凌子舜的惨叫,一只左手就在地上滚动着两圈,就停在那里了。
鲜血飞溅,将雪白的床单染红。
凌子舜下意识地想用右手去掩着受伤的左手,当他发现碰不到左手的时候,他大叫了。「呀呀--」
「是不是很痛?」零月嘴角弯成了一个可怖的弧度。
简直是剧痛,凌子舜痛得咬着唇。
「再忍一下,就好了。」零月再朝着他的手碗砍下一刀,斩去了他的右手,「这样,你就不能抚她了。」接着,又是一串惨叫。
为什麽,零月的力气会这样多,还是,是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您真的好吵呢。」零月说。「零月一定要让您安静一点。」
凌子舜转眼,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零月带着的小包包,零月打开了它,里面露出了完好的y--
原来,刘昇影给零月医治思觉失调的y物,零月完全没有f用。
那麽,现在的零月是病发了吗?
客房内,床边的玻璃桌,有着一瓶红酒。
零月拿来了2005年出产的波尔多红酒,她用小刀直接切开了酒盖,将它推入酒瓶中。
零月打开了小包,将y丸倒出来,随手拿起一堆y丸,就挤进凌子舜的嘴巴内。
零月提起了酒瓶,拉开他的嘴巴,再将红酒灌进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