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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所以我才和君婥来这里,想请傅大师同意将君婥嫁给我。”

    韩星淡淡的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家伙,请你不要插嘴!”

    傅君瑜有些厌恶的冷声说道。

    韩星闻言,心中一寒,怒气融和到气势里面,散发到空气之中。

    傅君瑜感觉到这个气势,惊讶的看向韩星,似是想不到韩星竟有如此实力。其实不止是她,就连傅君嫱夜惊讶不已,她虽然知道韩星必定身怀武功,但想不到韩星的武功竟高明如斯。更想不到一路以来面上总挂着迷人的笑容的男人,竟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只有傅君婥曾经见识过韩星一招秒了宇文化及的可怕实力。

    就在傅君瑜即将抵挡不住的时候,压在心口上的重担忽然消失。便奇怪的看向韩星,想不到韩星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这次就算了,不过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这个世界比你强的人还有很多,小心祸从口出。”

    韩星淡淡的道。

    傅君瑜黯然无语,想不到自己一直自豪的武功,在这个人面前竟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夫君,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心情似的,而且还这么容易生气?”

    傅君婥疑惑的道。

    韩星回忆起进入平壤前看到的那个景象,想起那些狰狞的白骨骷髅堆砌的城墙,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事,不过我可能完成不了你给我的任务了。”

    傅君婥心中苦笑,她也想不到韩星竟然跟傅君瑜这么不对路子。

    “唉!既然这样,小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大姐你好自为之吧!”

    片刻后,傅君瑜神色黯然的对傅君婥说道,就这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夫君,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看景色吧!君嫱,你留在这里,我和君瑜去见师傅。”

    说完,君婥向韩星打了个叫他安心的眼神。就跟着傅君瑜而去。

    “君嫱,你二姐是不是姨妈到了?”

    韩星问道。

    “什么是姨妈到啊?”

    傅君瑜不解的反问。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太对劲,心情特别不好的几天。嗯……你这个年龄应该也有了。”

    韩星摸了摸下巴道。

    “你说什么啊?”

    傅君瑜面露羞红,“你才姨妈到了,我看你今天就很不对劲。平时我作弄你一下,你都不会生气的,今天二姐只是说了句不太好听的话就生气了。”

    只要是汉人看到那个景象都不会高兴的。韩星心中想着,口中却又道:“如果不是姨妈到,那你二姐是怎么回事,我得罪她了吗?为什么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嗯,看来她果然是姨妈到了。”

    “才不是什么姨妈到呢?二姐可是很温柔的,她这样是因为你是汉人。二姐的亲人就是给你们汉人杀死的,其实我们三姐妹都是孤儿,亲人都是给汉人杀死的,所以二姐才会对大姐喜欢你不理解。”

    傅君嫱分辩道。

    “这么说她真不是姨妈到了。”

    韩星自言自语的道。

    “当然不是了,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老说什么姨妈到啊。”

    傅君嫱害羞的道。她虽然天真活泼,但老是听韩星提起女性的密事,也颇感受不了,要不是意属韩星早出手打人了。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

    韩星笑道。

    “韩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

    傅君嫱忽然担心的道:“你不要想骗我,你以前笑的时候都很自然很好看的,今天却好像都在假笑,我不喜欢你这样。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韩星想不到傅君嫱竟然察觉到自己心情不好,心中颇为感动,她之所以能察觉到一方面是因为她灵识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关心自己。

    “没事,不关你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惹我生气呢?”

    韩星爱怜的道。心中想着:“是啊,当年的事跟她无关,还是不要让她牵涉在内。”

    “你去死吧!你才是小孩,我可是已经十五岁了。可是已经能嫁人的了。”

    傅君嫱气急败坏的说道。

    “呵,你就这么急着嫁给我吗?”

    韩星打趣的道。

    “才,才不是呢。”

    傅君嫱害羞的否认。

    “原来不是想嫁我啊,我还想说服傅大师后,让你也嫁给我,现在看来还是免了。”

    韩星道。

    “什么?你敢不娶我的话,我就,我就……反正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你就一定要娶我。”

    傅君嫱也顾不得害羞了。一个星期以来,自己身在的便宜差不多都被他占个遍了,还能不嫁他吗?

    韩星看到她那娇憨可爱的神态,“唔”在傅君嫱一声娇呼之后,将她拉入怀中,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傅君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后,便安心的在韩星怀里享受爱人的爱怜。

    时间就在两人的深吻中不知不觉的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韩星远远的听到一阵脚步声,便放开了傅君嫱,“有人来了,我们下次再继续吧。”

    “鬼才和你继续,你这个花心好色的家伙。”

    傅君嫱嗔怒道。同时不禁想起之前韩星骗她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现在也明白那些事到底代表什么了,忍不住白了韩星一眼。

    韩星嘿嘿的笑着,又调笑了几句。

    就在这个时候,傅君瑜又出来了,冷冷的说着:“三妹,你不要再玩了。还有你,师傅叫你进去,跟我来,一会你好自为知吧!”

    接着又转身而去。

    韩星听了她说的话后,只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而傅君嫱可能是因为要去见师傅,所以也不再敢和他说笑了。

    进入大厅,韩星看见傅君婥正站着在一个背对着自己这边,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身旁。

    “这个人应该就是傅采林了。”

    韩星正想着。傅君瑜上前半厉道:“师尊,人带来了。”

    傅采林像听到傅君瑜的禀话,似乎微一点头,但却再没有任何的示意。

    傅君瑜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候在那里,而傅君嫱也静静的站在傅君瑜身边。

    韩星感到傅采林似乎是想要摆点前辈的架子,但是又发作不得。这个老头子,假假的都是三大宗师之一,齐名于中原的宁道奇与草原武尊毕玄。就是放到《覆雨翻云》或许比不上庞斑浪翻云,但绝对差不了多少。

    要只是这些身份,韩星也不怕,打不了打一场就是,也未见得一定会输。让韩星为难的是他身为君婥君嫱师傅的身份。要是现在跟他闹僵了,最痛苦的还是君婥君嫱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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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两女着想,韩星只好尽量表示恭敬一些,作出后辈小子的谦虚姿态。

    傅采林即使背着他们半坐半卧,无法得睹他的体型,仍能予人异乎寻常的感觉。在他左右两旁放着两个花瓶,插满不知名的红花,使他整个人像弥漫着山野早春的气息。纵使半卧地毡上,仍可见他骨架极大,然而没有丝毫臃肿的情态,更令身上的白衣具有不凡的威严气度,使人不敢生出轻忽之心。

    傅采林身形微微一动。挥手让傅君瑜坐下,又轻声平和地道:“生命何物,谁能答我?”

    靠,这人有病,不知道整天想这种问题会发神经的吗。韩星腹诽不已,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尤其是在韩府练功的时候,他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都是:不如去死。

    自此之后他就干脆不再想这个问题,而去做黄易笔下那种从不思考生命何物的愚人。站在庞斑傅采林那种高度的人,往往一坐几年,整天都思考什么是道什么是生命的,梦想有一天能堪破生死成仙成圣,然后又鄙视整天不知所谓地活着的世人。但韩星又何尝不鄙视他们呢?古人最开始追求虚无飘渺的仙道的目的是为了长生不死,但最后他们一个个几乎都已经是无惧生死。

    对此韩星实在无法理解,他们求道到底是为的什么?练功练到不在乎金钱,不在乎权利,不在乎肉…欲,不在乎强大的力量,不在乎爱情,不在乎亲情,甚至连生死都不在乎了。在韩星看来这种人不如死了算了。事实上好像也确实如此,他们的所谓破碎虚空成仙成圣在世人看来的确跟死了没什么不同的。

    尽管心中腹诽不已,但韩星也没敢说出来,眼睛转了转,看了看一旁的傅君婥,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傅君婥看见韩星那笑意,暗叫一声不好。

    韩星站前半步,笑吟吟的道:“生命就是男性跟女性互相吸引,然后结合成一体,经过一番**之后,男性在快乐的巅峰之际,在女性的体内射出生命的精华……”

    傅君婥初时听韩星乱说,只觉手足发凉,但听到后面却又忍不住面露羞红,暗中啐了一口。傅君嫱和傅君瑜都有点似懂非懂的。至于傅采林则手握拳头,双肩微抖,似是将要发作,不过他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轻易就打断后辈的发言。

    韩星却好像根本看不到,继续他的发言:“当男性的生命精华进入女性体内,与女性的卵子结合成孕,经过十月怀胎,诞生的就是一个新生命了。”

    听到这里,傅采林稍微放松拳头,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这正是生命的形成过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答案。不过……”

    傅采林话锋一转:“难道你认为生育后代便是生命的全部意义?这样未免有些……”

    下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靠,怎么还问?韩星心中苦恼,道:“生命的意义,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不同的理解。有人会认为生命就是从生到死的过程。有人又会认为生命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一千个人可能就会有一千个答案。而我……坦白说:我还相当迷惘。为了解开这个迷,我就从生命的初始思考。自从认识君婥后,我们更是每天夜里都实践一番。”

    傅君婥面红红的啐了一口,她才不信韩星跟她做那事为了思考生命为何物。韩星继续说道:“结果还不错,虽然还没搞得清生命为何物,不过由于我们孜孜不倦的寻求真理,武功方面也因此有了不错的进展,君婥更是一举突破到《九玄**》的第七层。”

    “哦?当真如此?”

    傅采林疑惑的看了傅君婥一眼,见得傅君婥面红红的点点头,奇道:“想不到君婥竟是如此突破?”

    他虽然看出傅君婥已经突破,但却想不到她竟是这样突破的。

    傅采林淡淡的道:“你倒是老实,我还从来没听过如此诚实的答案。只不过,你用不着强调你跟君婥有了夫妻之实,这点事我还看得出。”

    韩星很想问:你怎样看的,可不可以教教我。这话韩星当然没敢问出来了。

    “既然君婥答应嫁给你,我自然不会反对。我丝毫感觉不到你身上的气机,但想来你绝不是没有武功的人,这么说来你的武功,应该相当不错。君婥嫁给你,我倒没什么担心的。不过……”

    傅采林又问道:“如果高丽和你们中原再发生战争,你会怎么做?”

    终于来了,韩星暗叫一声。

    傅君婥也顿时紧张起来,一面期望的看着韩星。傅君嫱和傅君瑜也疑惑的看着韩星,看他怎么回答。

    我倒是懒得直接参战,不过肯定会帮忙出主意,灭了你们高丽。不过这话我可不能说出来啊。那么,骗他说会帮高丽打汉人吧,他一定听得出我在撒谎。就是他信了我的话,也肯定会看不起我。要知道一个背叛自己民族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看得起,哪怕是敌对的国家。

    韩星心中苦苦思索着应对之法,最后只得打着哈哈道:“呵呵,大师说笑了,在中原,我不过是武功好一点的武夫而已,这种国家大事还轮不到我参与。”

    实在想不到应对之法,韩星只好含糊过去。

    傅君婥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她如何看不出韩星在打马虎眼。韩星见此不禁叹了口气,不过心中却是无愧。韩星虽然好色,但也绝对不会为了美女而背叛自己的民族。

    “虚伪。”

    傅君瑜低声骂着,她也听得出韩星这些话,不过是应对之词。

    “既然如此我就不逼你了。”

    傅采林反倒没有什么不悦的,事实上,他也找不出更好的答案。要是韩星说会帮高丽的话,无论韩星是不是撒谎,他都会看不起韩星。

    “可敢与我下一盘棋?”

    傅采林问道。

    是象棋吗?最好是国际象棋。韩星很想说一句。象棋的话韩星还不错,围棋韩星虽然在纪惜惜那里恶补过一番,但还是不怎么在行。事实上,纪惜惜亦曾有一段时间以蹂躏韩星为乐。不过此时韩星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有何不敢。”

    “你有这份自信?”

    傅采林问道。

    “虽然棋艺不高,可是在读幼儿园时,我也曾拿过全班里的第二名,之后还参加过儿童组的业余赛,拿到过两次参与奖和一次第三名,要不是三年能碰到那个冠军,被他打败,估计我还能再上一名。”

    韩星这么一说,傅氏三姐妹狂汗,小孩子的水平能管什么用啊?现在的对手可是她们师傅啊,以棋奕和剑术并称天下的奕剑大师。她们师傅的剑术就是从棋奕中悟出来的。

    韩星跟他比棋,那简直就以己自己之短来对傅采林之长。

    “棋来。”

    傅采林倒并不在意。挥手让人取棋来。

    傅君嫱拿美丽的大眼睛轻瞪韩星一眼,表示不满。她知道自己师尊的棋艺是何等境界,韩星要与他比棋奕,那简直未战先败。

    她本来是以为他们会切磋一下武功的,最后虽然落败,但以韩星的武功应该不会败得太惨。

    傅君瑜起身,去取棋子。

    又有两女合力搬来上面画有棋格的案桌,摆放在韩星与傅采林之间。

    “韩公子,你定规矩。”

    傅采林等傅君媮将黑白子两钵在案桌中,缓缓地转过身来,淡淡地道。

    看傅采林魁伟完美的背影,听他充满奇异魅力能使人甘心遵从的动听声音,配上三个美女徒弟的花容娇态,大家都会联想到这个奕剑大师他有一张英伟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孔。事实却刚好相反,傅采林拥有一副绝称不上俊美、且是古怪而且丑陋的长相。

    他有一张窄长得异乎常人的脸孔。

    上面的五官,无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拥有的缺点,更像全挤往一堆似的,令他额头显得特别高。下颔修长外兜得有点儿浪赘,弯曲起折的鼻梁却不合乎出例的高耸巨大,令他的双目和嘴巴相形下更显细小。幸好有一头长披两肩的乌黑头发,调和了宽肩和窄面的不协调。否则会更增别扭怪异。

    此时他还在瞑目而坐,似在聆听只有他法耳能闻得天地间某种仙韵妙籁。

    看到这个貌丑的用剑高手,韩星不禁联想起另一个同样貌丑的剑手——浪翻云。韩星心中暗暗对比着二人,觉得还是浪翻云比较顺眼一点。

    就相貌而言,两人都是那么不堪入目,不过两人都给一种无比自信的感觉。分别的是傅采林总是追求着完美,面对傅采林的时候韩星总是感到一种压抑的感觉,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他属于长辈的关系也不一定,总之就让韩星很不舒服。而浪翻云则不然,他给人的是一种潇洒自在的感觉,韩星其实对浪翻云相当有好感,即使现在他将浪翻云当做情敌也一样。

    就武功而言,两人的武功均已臻第一流的境界,分别则在两人的修养,傅采林心中充满对生命的追求和疑问,而浪翻云却是以明月和酒融入生命。傅采林是自然之气,而浪翻云则是逸气。

    “本来我习惯执黑先行,但是执白先行也无有不可。”

    韩星从鲁妙子那里知道这时的棋奕是执白先行的,微笑道:“若白先行,由需贴还三子又四分之三子。换句话说,若白先行,得一百八十五子,白胜黑四分三子;得一百八十四子,则负四分之一子;若得一百八十四又半子,则胜四分一子。”

    三女听了,差点没有让韩星放倒,这个也算得太精确了吧?她们不知道,韩星这是被纪惜惜逼出来的,被纪惜惜不住的蹂躏,韩星棋术又实在不行,只好每次都算计个清楚,尽可能争取每一分优势。

    不过,就算是计算得再精确也没有用,因为以奕剑大师的水平,想必不会胜韩星四分之三四分之一的棋子吧?当然,傅君婥多少也放下些心了。

    因为这样看来,韩星应该是懂得棋奕之道的,并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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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公子的计算果然精确,连四分之一子也算得清清楚楚。”

    傅采林一听,竟然有些欢喜,点头微笑道。

    “棋力输了不可算,只怕赢了棋算输了棋,那才丢人。”

    韩星点点头,道:“十九路纵横棋线,三百六十一点,若白先行,一百八十五子胜,黑一百七十七子胜。叫劫不能连,贴目须要活。”

    “好,就按你定的规矩来下。”

    傅采林微微点头,一下子睁开双眼。

    如同拨云见日一般,又有如画龙点睛的神效。

    在傅采林缓缓地睁开双目之后,他整个人立时鲜活起来,气势大为不同。

    原来因翕聚而显得局促和比例不当的五官,竟一下子像蜷曲的人舒展四肢变成昂藏汉子般,整张脸孔立时脱胎换骨般化成极具性格的形相。虽然鼻仍是那个鼻,嘴仍是那张嘴,眼仍是细而长,额过高颔较朝,可是此时凑合起来后再不难看,令人感到极美和极丑间的界线不但可以含糊,更可以逾越。

    而造成如此效果的最大功臣,肯定是眼眶内灵动如神的一双眸珠。有如夜空上最明亮的星儿,嵌进恰如其分的长眼内,天衣无缝。

    “那小子不客气了。”

    韩星把手放在白子之上,抓了一把。

    三女一看这个家伙又使奸诈的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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