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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1/2)

    梦业纳аā?br/>

    淫词浪语,连电话听了都要脸红罢工了。

    叶定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把电话立刻挂掉。

    那声音……那声音他怎会不记得?分明就是自己和兔子的声音!!

    想起那天傍晚兔子对自己威胁道:如果你想离婚,我就把我和你的**录像带全世界播放,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叶医生你骨子里是个浪荡货!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麽在男人身下比妓女还淫荡的求饶的。

    没想到他真的录下来了!

    禽兽!

    叶定气的直哆嗦,对著电话嘶吼:“关掉!!!我马上过去!”

    “五分锺,地下停车场。”乔白在电话里送了他一枚香吻,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五分锺後,叶定准时出现在了地下停车场,身上的血衣还没来得及换,脸色惨白惨白,被地下的昏暗灯光笼罩,活像从杀人现场走出来的罪犯似地,狼狈之极。

    乔白坐在他的豪华越野车上,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肩上,上面别著一枚精致的绿色树叶水钻发夹,配著他雪白的肌肤,就像从森林里走出来的白雪王子一样。

    一看见目标来了,白雪王子就立刻眉开眼笑,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那麽灿烂:“小蜜糖,你可真热情,连衣服都等不及换就要见我了吗?”

    为什麽世上会存在这麽无耻的人?还有,他不是个穷学生吗?为什麽车子会有比自己还豪华的车?最可恨的是那辆车自己已经想要很久了!

    叶定已经找不到答案了,红著眼睛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拽开车门,钻了进去,对他吼道:“闭嘴!开车!有什麽事等离开这里再说!”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他可不想被同事看见自己和这麽只变态搅合在一起!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

    “别害怕,没人看见的。”乔白用几乎可以称作“宠溺”的眼神看著他,另只手则趁著他不注意,迅速按上了电子锁。

    叶定听见“滴”的一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再推推门,果然,开不了了!

    我是猪!我送货上门!

    叶定在心里哭著痛骂自己。

    白兔拍拍他的脸,温柔地哄著:“哭吧,小定定,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叶定咬牙切齿。

    白兔不愧是白兔,总有办法激起冰山的怒火。老实说,叶定虽然性格冷漠,但却很沈稳,极少发火。可自从遇到这家夥後,他的人生好像就彻底偏离了地球轨道了……

    暂时是离不开车子了,叶定只好祈祷这只禽兽不要再对自己做出什麽无耻的事情来,并把身体往车门那紧靠去,与兔子保持著能有多远就多远的距离。

    很显然,他的动作刺伤了兔子的自尊心。自尊心受损了,兔子就生气了。

    兔子生气时,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喜欢笑,笑的倾国倾城,西施再世。直笑的人心里直发毛,受不了。

    “别笑了!你、你到底要怎样!”叶定果然受不了他的笑,暴躁地问道。

    兔子妩媚地看著他:“当然是来看看定定你的伤口啦!”

    “伤口?”

    “是呀,你刚破处就被我操的那麽狠,那里肯定受伤了吧?定定你又爱面子,肯定不会去买药,所以人家很贴心的来送药了哦。”兔子变戏法似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盒碧绿的药膏,在叶定眼前晃了晃,“像我这样体贴又温柔的小甜甜,定定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唱了几句《杜十娘》的经典名句“郎君啊,如果你饿的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杜十娘和小甜甜有什麽关系?

    叶定被他唱的寒毛直竖,还没来得及叫他闭嘴,人已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双手举高,被一副毛茸茸的手铐铐在了车门上。

    死变态!居然偷袭!

    偷袭不算变态,变态的是那副手铐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上面还装饰著一副兔子耳朵!

    “这手铐叫‘兔天使的守护’,是我亲自为你设计哒!别看它小小的,但是却很结实哦,连哥斯拉都能铐住!而且为了保护定定你细嫩的肌肤不被磨伤,人家还特意在上面裹了一层毛绒布。怎麽样,快要爱上老公我了吧?”兔子卖瓜,自吹自夸。

    叶定拼命扯动著被铐住的双手,剑眉竖起,怒不可遏:“你这混蛋!你、你、你不要脸……你居然敢铐住我!”

    叶医生一生气,话就说不全,这毛病完全来源於他内心根深蒂固的自卑。

    兔子美的不像话的人妖脸上漾出一抹淫荡的笑意来,凑近,在他耳边呵出一丝暧昧的热气:“我不仅敢铐住你,还要脱你衣服,对你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怎样?

    叶定猛地咽了口口水,脸色忽红忽白。乔白在他耳边说话时的暧昧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像一根小羽毛,挠的他痒痒的。

    “你……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有摄像头,我可以告你强奸的!”他心惊胆战地看著兔子把他带血的白袍脱掉,再努力也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恐。难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是心理上却是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完全不能接受被长的如此女性化的人妖压在身下!

    而且……而且他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啊!!!!不能再做了啊!!

    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说:“虽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但是带血的衣服还是不要啦,让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处子之血,又红又豔,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再操你一遍的。”

    叶定身子一颤,“你敢!”

    “放心啦,我既然是温柔体贴的好老公,肯定不会这麽禽兽的,起码也要等到老婆你的**完全好了後才操啊!”兔子自认为很宽容地说,脱掉了他的白袍,又去脱他的裤子。

    下流种子!混蛋!不要脸!

    叶定使劲儿并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手铐外因为被毛绒装饰了,所以再怎麽扭动挣扎也不会引起声响。

    “你滚啊……不要碰我……滚啊……唔──”叶定悲鸣一声,终究敌不过兔子的怪力,被强行分开了双腿。兔子冰凉的手就像蛇一样,灵巧的钻入他的内裤里,摸到他前面的花穴,将沾了药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了潮湿的入口上。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暧昧的笑容让叶定忽然很想去死。

    小调教的开始

    第八章:

    与其说这是上药,倒不如说是一场情事开端的前戏。

    纤细的手指沾著冰凉的药膏抵在穴口处轻轻地打著圈,这种类似於挑逗的动作刺激地叶定腰脊一酥,一股令人几欲眩晕的酥麻感自穴口处蔓延至全身,带动小腹一热,便有不明液体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低哑的声音色气十足。

    叶定大口呼吸著,努力维持著冰山表情,厉声呵斥:“放、放开……不然我立刻……立刻……啊呜……”最後一个尾音在**突然被贯穿时瞬间语不成调。

    那根沾了药膏的手指灵巧地插入了他才“破处”不久的雌穴中,模范著**的动作前後**著,把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细嫩的肉壁上。

    **还是和第一次进入时一样紧致,犹如处子般的。手指被肉壁吮绞著,火热温暖。

    因有**的滋润,所以手指的进入并未给叶定带来什麽疼痛,只是稍有不适而已。随著手指的**,发出轻微的淫荡水声。

    乔白一边娴熟的**著,一边暧昧地俯下身,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医生,你真的好淫荡喔。”

    “啊呜……你、你才淫荡!混账!”叶定愤怒的骂著,逼迫自己忽视**里的异样感。但是已经尝过**味道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自动违背了主人的意识,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不淫荡?不淫荡**怎麽会这麽湿?只是上药而已,就流了这麽多**……啧。”乔白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私处,怎麽都没办法挪开。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叶定的身体是上帝馈赠给自己最美的礼物。

    小小的蜜花就如同玫瑰一样,繁复妖冶,颜色是纯洁的粉红,昭示著除了自己还未有人使用过它。花穴在手指的**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小小的穴口饥渴地蠕动张合,沾著蜜露的花唇间,不断有**流出,弄湿了大腿和皮质座椅。

    用其余的手指拨开湿漉漉地花唇,寻到穴缝间那颗充血的小红豆,指尖便略微施压地按了上去,极具技巧地挑逗安抚。乔白的声音更低了,隐约添了些**的味道,“怎麽样?小骚豆被揉的爽不爽?”

    “呜呜……啊……不……”尖锐的快感从阴蒂处传来,让叶定立刻哑声叫了出来。好舒服……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的身体的确被玩弄的好舒服,**深处又痒又空虚,即使有手指在插入,也依然觉得不够。

    无法自制地,他想起了那一晚,在自己体内贯穿的两根巨物──那麽粗大的东西……起码有二十二公分了吧!插在自己的**里,尽根没入,把自己的填的满满的,用青筋爆起的肉茎狠狠地摩擦著自己又骚又浪的**,把自己干的**之流,每一次都顶入最深处,干到他的花心,再抽到穴口处,再狠狠地插入!

    就连後面的菊洞也没放过!前列腺被捣的又酥又麻,不断地分泌出淫荡的肠液。前後两个穴都被大**插的满满的,一次又一次的干著他,把他干到几欲失禁……

    那种快感,是他活了三十年间不曾拥有过的。

    或许,他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吧。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深切的羞耻,可是又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无助又怨恨的半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对方猥亵著身体。

    男人一向禁欲的面孔,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变得绯红,牙齿死死地咬著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衣衫凌乱地姿态,潮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乔白的眸光明显暗了几分,胯下的两根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再这麽玩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立刻要了他吧!虽然他不在乎什麽场合,但是定定的**的确有点受伤,起码也要等到药起效了後才能做。

    强忍著**,把手指从那温暖的花朵里抽出来,乔白甜蜜蜜地笑道:“好啦,药上好了哦。”

    叶定正被他弄的浑身发软,饥渴无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被撤出,立刻引起了**的不满。好在他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虽然**被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但他的自尊不允许求饶。

    “混账!你……你快放开我!”叶定颤声吼道,看著他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液体,脸无法自控的红了。

    乔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这种药很好喔,大概到晚上你就能好了。”

    “什麽药!”叶定皱眉,他不相信这家夥真有这麽好心会为他上药。

    “当然是消肿清淤的药啦。定定你的**被我操的太厉害了,都肿了耶!你上班都会很不方便吧!”

    “滚!”

    **里的确有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之前的疼痛都被缓解了。

    可是,叶定却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觉得这一切只是兔子的又一个陷阱。

    果然,兔子擦干净了手上的暧昧液体,继续说道:“但是呢,这种药要配合另外一样东西才能发挥药效哦。”

    叶定听了脸顿时一垮:“是什麽!”总之,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兔子嘴巴一咧,白森森的牙齿闪了几道寒光,从车子後座里取出一只粉红色的小包装袋,打开,从里面掉出两个鸡蛋大小的粉红色椭圆形玩具。

    “兔兔牌跳蛋!”

    叶定不是无知孩童,在西方那麽多年,怎会不知跳蛋是什麽玩意儿?

    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想把那玩意给自己用!!

    他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看了,强压著爆发的冲动,咬牙切齿:“混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没啊,我是为老婆你好哎。”兔子无辜地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滚!我不需要!”

    “可是,药必须配合著这个才能用哎。”

    “滚!”叶定气的更厉害,他行医这麽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麽药还需要这种色情玩具配合才能使用的!当他是文盲吗!在职业医生面前说这种瞎话,真的不是在侮辱他的专业知识吗!

    叶定有一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

    谁知道乔白说:“这你就不懂啦。按照常理来说,药物和机器的确扯不到一块去,但是,这种药是我自己发明的,必须有我专门发明的跳蛋配合著使用,跳蛋刺激著**,才能促使药物吸收。否则,这药就是白涂了哦。”

    叶定指著车门,冷静地说:“你滚,立刻滚!我不需要上药,你滚!马不停蹄地立刻滚!”

    兔子委屈的扁扁嘴,摘掉跳蛋的包装袋,捧在手心:“它们真的很可爱耶,你看,上面还有兔兔图案喔。”

    叶定眼角抽搐再抽搐:“滚。”

    “可是,如果在半个小时内不把跳蛋放进去刺激药效发生,那个药就会变成春药喔。到时候定定你岂不是更难受。”

    “滚啊!你滚──什麽?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叶定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刚才……自己没听错吧?不用这下流玩意就会变成春药?

    兔子展颜,无比温柔地又给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如果不用跳蛋,涂在**里的药就会变成春药。

    叶定毫不怀疑他会做出这种变态发明的可能性,所以,他屈服了!!!他屈服了在了兔子的淫威之下,被迫张开大腿,任由对方把那两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前後穴。

    跳蛋上抹了润滑剂,所以进入的非常容易。被塞满的那一刻,叶定觉得自己简直悲惨透了。

    “这个跳蛋是很不一样的喔。每隔十分锺它们就会跳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锺。两个小时後,它们会给你一个惊喜喔。”兔子很纯洁地解释著,“而且,塞进去後就拿不出来了,只有我的遥控器才能取出来。如果你硬取出的话,跳蛋内部就会自动伸出铁钩,勾住你的**,到时候痛死你!”

    体内异常的膨胀感让叶定分不出到底是疼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只能发出愤怒的喘息声。

    “晚上八点我来医院接你。到时候如果跳蛋不在了,後果嘛,医生,你懂得。”

    叶定喘息著,睁开蒙著水雾的美眸,颤声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我到底怎麽得罪你了?”

    折磨

    第九章: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发生的理由,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就像叶定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答一样。

    他问乔白,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到底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乔白说:“很遗憾你想不起来。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来玩,晚上我不去医院接你了,如果你想要,就来我家找我吧。我的地址是,向阳路198号。我会在家洗白白等你。”

    叶定痛骂: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兔子笑的甜蜜蜜:“你会後悔的,宝贝儿。”

    的确,叶定会後悔,而且,很快就後悔了。那放在体内的两枚该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锺就跳动一次,在敏感的**里颤动著,模拟著性器**著,刺激的**深处不断有**流出来,湿了一裤裆。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挡著,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随著跳动频率的增强,叶定越来越觉得**发痒,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穴里爬咬著,痒的钻心,一拨强过一拨的空虚自体内深处蔓延至全身,连骨头都要软化了。

    跳蛋是封闭式的,如乔白所言,没有遥控器根本取不出,所以叶定只能硬生生忍著这份煎熬,只盼望著跳蛋的电池赶快没电!

    下午,医院的办公室内。

    “唔……啊……”身著白大褂的叶医生趴在办公桌上,无助地绞缠著双腿,断断续续发出隐忍的呻吟。俊美的脸孔因**而变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麽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随著跳蛋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麽药?为什麽会这麽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插著这麽两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知,说什麽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根本没办法退场。

    穴内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肉穴里捣干插弄,震动著穴内敏感的软肉。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淫浪的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