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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1/2)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

    “我龙生在此多谢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第八卷 第二章 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