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34 部分阅读(1/2)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官,所谓朝廷有人好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第七卷 第六章 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