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1 部分阅读(2/2)

一问不过是料定的试探,他仰起头仿佛听到最後一滴名为秦柏的眼泪流出所发出的滴答声,过去的十年,终究是过去了呵……

    “秦柏,珍惜你现在拥有的吧,我不希望再见到你。”

    见他要走,秦柏伸手拉住他收紧双臂,一边压制他的挣扎一边急道:“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们之前过得每一天都很快乐啊!阿晨,为什麽非要逼我?”

    苏晨倏地停住动作,强压著眼中的水光狠狠瞪著他低喝:“秦柏,你永远都这麽自私!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秦柏有一瞬的怔忡,然後很快地他面上便掠过一道阴狠:“庄叶进了监狱,你的靠山没有了,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这副身体不知道跟过多少人了,别跟我装!”

    胡乱凶猛的吻劈头盖脸落下,苏晨手里的东西早就掉了满地,身体转瞬就被他压在楼门边的阴影里不得动弹,而满心满身的伤痛也终於令眼泪软弱的流下。

    香甜久违的气息窜入大脑,秦柏的**瞬间激昂起来,急切地拉出苏晨上衣下摆,冰凉的手便贴上了温热的皮肤;苏晨猛地一抖开始激烈地反抗,记忆中的秦柏一向温柔,他从没见过这样疯狂凶残的样子!

    “不想我公开你的秘密就乖乖听话。”秦柏被他的指尖划破脸颊,愈发凶狠地威胁。

    “你就没有秘密麽!”苏晨昂著头反问,反抗却被死死压制住。

    秦柏哼了一声:“我是已婚身份,同事们信你还是信我?”

    浑身不可抑制地轻颤,苏晨深刻明白一旦揭穿事情,恐怕就会如秦柏所说,名誉扫地的会是自己,狠狠闭上眼,为什麽他会遇到这样的事!为什麽刚刚才获得了幸福又要被生生打破!

    察觉他动摇的软弱,秦柏低头重新吻上面前潋滟晶亮的唇辗转吸吮,苏晨的味道就像罂粟,尝过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手指挑开裤子纽扣滑入内裤握住了疲软的肉芽,如丝般腻人的触感令秦柏的**更加激荡。

    苏晨紧闭著眼,双手狠狠握成拳头却因为悬殊的力气而无法反抗,在自己嘴里翻搅吸吮的湿滑令他自胃底产生阵阵做呕的不适,而玩弄著肉芽的手指也令他感到不能忍受的恶心!

    喘息间,他绝望的心底滑过了男人的名字,如果他在该有多好……

    突然,身上的重压即刻消失,他张开水汽迷蒙的眼看到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狠狠揍著措手不及的秦柏!

    从人影身上散发的怒火仿佛瞬间就将冬季烧成了盛夏,男人有如烈火中不败的战神从天而降解救了自己!

    秦柏只来得及痛叫两声就被揍翻在地,接著没挨几下就昏了过去,而男人仍在不断地狠踢著他,苏晨一惊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急奔过去扯住男人再次落下的铁拳:“别打了!他会死!”

    为了秦柏这样的人背上官司根本不值得啊!

    男人射过来的视线阴狠而狂怒,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般带著钝痛:“你心疼他?”

    苏晨愕然看著他盛怒的脸,明白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开口解释:“不是的,我……”

    “殷!”男人打断他,转头冲旁边修长的人影说,“交给你,让他记清楚什麽是他不能碰的!”

    被他语气中翻涌的怒火震慑,殷彧皱眉看了眼紧拉住肖南手臂的苏晨,俯下身单臂横过昏迷的秦柏胸前将他拖向旁边的越野车,走了两步不放心地回过头来低声叮嘱:“好好说。”

    肖南脸色黑沈没有反应,苏晨对他感激地点点头,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拖著那个坏事的渣滓打算狠狠教训一顿出气。

    车子扬长而去,肖南不发一语反手箍住苏晨的手腕拖著他走进大楼,手腕生疼像要断掉一样,苏晨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凶神恶煞般的神情逼了回去。

    刚刚进门肖南便拉著他三步两步来到卧室,然後将他狠狠甩在床上,高大的身躯也随即压了上来。

    苏晨察觉他的意图顿时惊慌不已,边推拒著边慌张地解释:“刚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我都看到了!”肖南怒气迸发,盯著他的视线冰冷而危险,“等不及进房就在外面野合,你口味倒是挺重!”

    苏晨愕然张大双眼,为他话里侮辱的字眼蓦然心痛!但他明白肖南的口不择言是因为误会,便更急切地想要澄清:“我不知道他会来,我反抗了,可是他威胁我,他……”

    “这麽说来你很无辜,都是他的错了?”肖南握紧手心,绷紧的面庞愈加暗沈,“趁我不在就迫不及待勾引有妇之夫,这麽耐不住寂寞吗!”

    心猛地像被重重击打过狠狠地痛起来,他仰起头望入那双盛满鄙夷愤恨的冰蓝眼眸,即使难过他依然勉力扯出一个笑容,真诚而坚定地开口:“我喜欢你,肖南。”

    气氛实在不合适这样的表白,但他真的怕两人因为误会而就此错过!

    室内登时一片沈寂,只有彼此起伏的喘息不时响起,苏晨的心空悬起来,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肖南的反应。

    许久,粗糙的指腹缓缓摩挲起他略有些红肿的唇,然後,苏晨听到那句令他心碎的拒绝:“你爱他爱到不惜欺骗我麽?我不信你。”

    高悬的心陡然下沈,泪终於滚出眼角,痛,彻骨的痛漫天黑地袭来,苏晨感到一只手掌狠狠捏住了自己的心脏,然後缓缓收紧,再收紧。

    “救不了他急得哭出来了?”头顶冷酷的声音继续嘲弄著他的真心,“如果你乖乖配合,说不定我会为了这副不怎麽新鲜的身体放他一马。”

    “啊!”

    好像被火红的烙铁狠狠压在心尖上,立时痛得他大张著嘴重重喘息,透过泪眼看向怒意勃发的男人,那双迷人的眼中再没有温柔和甜蜜,只余冰冷刺骨的轻视。

    衣服被粗鲁地撕扯开,裤子也是,毫无前戏润滑,男人巨大粗挺的利刃便挟著满天冷意硬生生冲了进来!

    似乎听到肌肉裂开的声音,紧接著後穴有什麽流了出来,苏晨痛叫一声,泪不断滚落,昏过去前他只觉自己这一生也从没这样痛过……

    作家的话:

    P。S:我不解释,亲爱的们随便虐我作为补偿吧……

    默默闭眼,等待小鞭子、蜡烛油……

    54 绝望的痛

    “啊……啊……”

    身体跟随混乱的节奏摇摆,他已经想不起来被男人索要过多少次了,四肢酸软无力,手腕处是怵目惊心的紫红痕迹,或许连身上也遍布了这样发泄意味明显的烙印。

    脑子混沌迷茫,後穴火辣辣烧灼的痛,而那根不曾疲软的**依然不停歇反复撕扯折磨著脆弱的嫩肉。

    心好似破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丝丝冷风就这样抢著往里面猛灌,挡都挡不住,从内而外地冻结了一切感觉。

    室内飘荡著熟悉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明明应该是温馨甜蜜,却被生生冰冻起恶寒的恨意,苏晨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承受著从肖南身体传过来的浓重愤怒。

    可以解释的,但男人根本不听,只一味地误会他,惩罚他,折磨他。

    总以为他们之间是不同的,因为经历过种种磨砺,苏晨单方面地认为他们会彼此信任,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会如此。

    只是,虚弱地扯动嘴角,身体里的利刃还在不停地发泄著**,好像他的身体本就是用来做这个似的……

    男人没有听他解释就认定了他的背叛,自己想要去体谅他的心情,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相信他,或许在男人心底从来就没有过对他的信任,或许自己对於男人来说只是个特别的床伴,没有其他任何意义,而那些看似的温柔、那些令他感到温暖的体贴,都仅仅只是对待一个令人满意的床伴而已?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受控制地钝痛,好像有一把刀子在上面来来回回地切割,却不一次割断而是不停重复著这种近乎绝望的折磨。

    昏过去数次又被体内粗鲁搅动的蛮横弄醒,在他几乎就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终於停止了发泄。

    虚弱地趴在床上,他勉强抬起眼皮却看到男人扯过床单一角擦拭著沾满体液的下身。

    是觉得他脏麽?

    苏晨愣愣地看著,被汗浸透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冰冷下来。

    “明早不许迟到。”

    肖南穿戴整齐,冷声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充满射精味道的房间。

    “呵……”苏晨轻轻笑了一下,满嘴满嘴都是苦涩。

    勉强地撑起身体跌跌撞撞走进浴室,任水柱冲刷自己冰冷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被男人强迫後,那天他也是这样绝望地在浴室里坐了几个锺头,那时身体很痛,心还没有迷失,可现在,他身心俱痛。

    好不容易决定重新开始,鼓足了勇气向男人表白,却被那样轻贱看低,他合上酸涩的眼,紧紧握起手心。

    尽管洗去了满身粘腻,但痕迹却斑斑点点布满了皮肤,甚至连大腿根部也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後穴更是传来阵阵痛楚,裂伤流血又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本就细嫩的地方也早已经惨不忍睹。

    强忍著针刺样的疼,他从抽屉里拿出上次欢爱後男人留下的药膏胡乱涂抹在伤处,

    艰难地穿好西装,窗外天色已经大亮,风吹著干枯的树枝左摇右摆,发出劈啪的断裂声。

    套上大衣,他小心地坐进经受一夜冷风充满了寒意的车里,觉得瞬间就被冻住了似的,一边热车一边打开暖风,却无论如何都化不去心头的霜。

    @@@@

    “阿晨?你没事吧?”

    Fancy在电梯里遇到苍白著脸色冷汗直冒的苏晨,不禁关切地问道。

    扯出笑容他摇摇头:“没睡好。”

    “是啊,昨夜风真大,吵得人睡不著呢!”Fancy附和,“冬天赶快过去就好了。”

    苏晨苦笑,他也希望这样寒冷冻人的季节能够赶快过去……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看到办公桌後面的男人时,他本能地僵住,分别仅仅几个小时,身体还清晰地记得那些刻意的折磨。

    在对方冰冷的视线里僵硬地坐在自己桌前,他低下头借著看文件掩饰彷徨无措的心情,经过那样一番对待,这麽短的时间里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男人。

    而他的沈默看在肖南眼中却是因为心虚而刻意的逃避,心中怒火不减反增,自己从没有被人这样愚弄过!如果不是亲自撞见,或许他依然像个傻瓜一样被利用蒙蔽!

    视线扫过苏晨苍白的脸颊,红肿的嘴唇还有微微发抖的腰部,昨夜秦柏吸吮那两片诱人唇瓣的画面立刻自动浮现眼前,怒气立时高涨了起来,冰蓝色的眼也倏地阴沈下去。

    察觉到男人起身向自己走过来,苏晨刻意忽略从他身上侵过来的狂躁,却被对方狠狠握住依然刺痛的手腕粗鲁地拉站起来。

    “呜!”猝不及防的起身引起後穴一阵晕眩的疼痛,另一只手连忙撑住桌面才没有立刻摔倒在地。

    “多久了?”肖南刻意忽视他的虚弱,握紧他的手腕沈声质问。

    什……麽?苏晨抬眼看他。

    “你骗我多久了!”咬牙说出的话在肖南心尖划过闷痛,蓝眸深处浮出被欺骗背叛的怒。

    “我没有……”

    “还不承认?”肖南冷笑,“你以为我会被你玩弄股掌?高估你自己了!”

    心口的洞似乎又扩大了几分,苏晨喉咙里涌上苦味,鼻子也酸酸的难受:“肖南,我真的没有骗你,我……”

    “够了!你用这副无辜的样子也骗过庄叶麽?”一想到苏晨之前的乖顺柔软都是装出来刻意欺瞒自己,肖南就忍不住怒火烧心,“谁都能碰还要装清高,魅色里的MB也比你诚实!”

    不敢相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苏晨忽然觉得从来就不曾认识过这样的男人一般,曾经低喃著柔情的薄唇吐出无情撕碎身体的侮辱,他撑在桌面的手掌不觉狠狠握紧,脸色愈加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看他的,原来,原来在他眼中自己从来都不值得相信。

    “你当我是什麽?”

    抬起头,苏晨噙满泪水直直逼视男人愤怒的蓝眸,抱著最後一丝希冀地问。

    肖南盯著他,片刻後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嘲讽:“你以为是什麽?床伴而已。”

    身体猛然晃了晃,深沈而猛烈的痛重重刺入心底,苏晨以为听到了心碎成齑粉的声音,不觉张大了口喘息,好像这样就能将无边的沈痛呼出身体似的。

    “你……你救了我两次,为什麽!”不死心地再度发问,嗓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肖南眼前掠过桃林中强压著恐惧在自己怀中痛哭的身影,蓝眸温柔几分,仅仅片刻便又被昨夜苏晨柔顺任由秦柏亲吻的画面所代替,眼底的温柔便重新转为冷酷和愤恨。

    “我碰过的东西别人不许再碰。”

    苏晨眼前倏地一黑,他从不知道直面真相是如此残忍的事情,原来是他一厢情愿会错了意,从一开始男人就只把他当作发泄**的容器,那些他以为的甜蜜不过是自欺欺人,都是男人顺心时打发无聊的安抚罢了……

    “我辞职。”缓缓地,他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骗了人就想逃走?没这麽容易。”肖南冷哼,放开他的手,“合同没有到期不许辞职。”

    “我辞职。”苏晨机械地重复,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感觉。

    肖南蓝眸一沈,嗓音愈加无情:“我会告到你倾家荡产,从此在业内无法生存。”

    跌坐在椅子里,苏晨仰视面前冷酷强势的男人,忽然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有多麽渺小而不堪一击,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封死自己一切後路,从没像此时感到过深刻而无法挣脱的绝望。

    闭上眼,他听到自己痛苦地回答:“对不起,肖总,我不该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

    心碎,无望,苏晨的世界瞬间崩塌。

    作家的话:

    P。S:这是开始虐了麽?

    众人黑线:你是亲妈,你不知道?!

    似水茫然:哦,那就是开始了吧。

    55 谁也不好过

    迷幻的灯光虚幻出男人不真实的表情,迷离的酒吧夜晚多的是买醉放纵的灵魂。

    肖南随意提著敦厚的玻璃酒杯,微眯起魅惑的冰蓝双眸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中,额前垂下几缕淡色的发,而上身铁灰色的衬衣敞开三颗纽扣,隐约露出结实强健的胸膛,在这样一种暧昧的气氛中格外惹人情动。

    散发致命魅力而又独坐的男人身边很快便围绕过来几个大胆的冒险者,或明豔或娇媚的脸上浮动的俱是跃跃欲试的痴迷,一面故作姿态地吸引他的注意,一面又在暗中相互较量。

    肖南勾起唇角,将杯子凑近唇边,低沈而迷人的嗓音令人心神旌荡:“in’s House,给你十分锺。”

    没等那边说话他单方面挂断,毫不在意地将价值不菲的手机扔回桌面,轻晃著酒杯恢复之前的姿势。

    几个女人互相看了看不确定男人的意思,似乎是叫了朋友一起玩乐,但语气又不像对待朋友般亲切。

    十五分锺之後,气喘吁吁的苏晨站定在几人面前,头发凌乱,沾染著春日里温暖的气息,围巾松松搭在大衣外面险些滑落。

    肖南低头看了眼腕上的表,抬眼时唇边笑意更浓,苏晨神色一僵,觉得那抹笑分外冰冷。

    “你迟到了。”

    苏晨沈默,凌晨一点,只有十分锺起床换衣服赶过来,他已经很快了。

    “什麽事。”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男人在这里干什麽,面前几个豔丽女子的神情代表什麽他很清楚。

    “呵呵,”肖南没有理会他,转而侧头对身边的女人说,“比起他,你们可以学的还很多。”

    苏晨瞬间苍白了脸色,几个女人面上掠过尴尬,气氛一时沈寂,但毕竟是常在酒吧混迹的人,短暂的沈默之後,一个女人便起身对僵立的苏晨笑说:“来晚了要罚酒的。”

    其余两人连连附和,苏晨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映著晕黄灯光的浅色眼睛只盯著沙发里看戏的男人:“我不喝酒。”

    肖南挑起眉角没有说话,但几人立刻察觉四周温度骤降,苏晨咬紧牙:“我回去了。”

    转过身时背後传来男人轻蔑的声音:“无趣的人。”

    “不识好歹。”有人附声,“他不要脸,你不要生气,我陪你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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