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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在一旁说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得到锻炼,他们才能成长起来,省的以后纸上谈兵。”

    “主公言之有理,不过奉孝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看这样吧,我们这就给徐晃飞鸽传书,让他派人保护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免节外生枝。”

    贾诩说道。

    “这样也好,并州的事就这样决定了,不知各位以为眼前的马超我们应该如何对付?”

    袁新问道。

    “主公,贾诩在西凉久居,素知西凉兵马凶悍,除马超之外,马腾手下的庞德也有万夫不挡之勇,实乃世之虎将,此时彼军士气正盛,我军万不可与其正面交锋,只宜坚守,待其锐气殆尽,再出兵击之,则西凉可一鼓作声气荡平。”

    “文和对西凉了解还是很多的,可以用此计,不知各位还有什么看法?”

    袁新环视一周问道。看到众将都没有什么其它意见,袁新说道:“那好,就这样决定了,由张辽将军镇守长安,我与众将直抵新丰,去会一会这个马超。”

    “遵命!”

    众人都退了下去。

    新丰前线,马超在城下耀武扬威,气焰滔天。

    “有种的给小爷出来,做什么缩头乌龟?”

    马超手持金枪大骂着。

    “主公,马超欺人太甚,我去会他一会。”

    袁新掉头一看,原来是张绣说话。对别人袁新或者可以训斥下去,可是对张绣,袁新怎么说也要给几分面子,不为别的,只为人家本是一方袅雄,能以全师相投,这份功劳太大了。袁新沉思了一下说道:“张将军下去会一会马超也好,也让他知道我辽东军的厉害,只是马超武艺超群,将军务必小心哪。”

    “请主公放心,张绣必要杀一杀马超的锐气。”

    张绣手提虎头金枪走了下去。

    城下的马超骂了一个上午,见城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有些兴味索然,正要回归本寨,突见新丰的城门洞开,一员年约三十的白袍将军手持一杆金枪杀了出来。马超一看,心里就乐了,两个人都是白袍白马,又都是手持金枪,还真有几分相似。马超向对面叫道:“来将通名受死。”

    “哈哈哈。”

    一声狂笑从张绣的口中发出。“小小所纪竟敢大言不惭,看张绣如何拿你!”

    “来的是张绣?”

    马超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早就听说张绣的虎头金枪未逢敌手,昔日乃是西凉第一勇将,就算在吕布手下也没有吃过亏,不过……马超冷冷一笑,口中说道:“张绣,听说你是西凉第一勇将,不过那是因为当时我马孟起年纪尚小,若是放到今日,你这西凉第一勇将的字号也该改一改了。”

    “哼,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受死吧!”

    张绣一挺虎头金枪向马超杀去,马超也挺枪迎了上去,烈日下,两柄金枪发出耀眼的光芒,无边的杀气向周围蔓延着。

    正文 第149章 桃园三英喋血长安

    “来的是张绣?”

    马超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早就听说张绣的虎头金枪未逢敌手,昔日乃是西凉第一勇将,就算在吕布手下也没有吃过亏,不过……马超冷冷一笑,口中说道:“张绣,听说你是西凉第一勇将,不过那是因为当时我马孟起年纪尚小,若是放到今日,你这西凉第一勇将的字号也该改一改了。”

    “哼,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受死吧!”

    张绣一挺虎头金枪向马超杀去,马超也挺枪迎了上去,烈日下,两柄金枪发出耀眼的光芒,无边的杀气向周围蔓延着。

    “啊!”

    大喝声中,张绣与马超的金枪撞击在了一起,耳边只听“喀嚓!”

    一声,平地闪出一道金雷,张绣只觉手中发麻,向下一看,握枪的手掌竟然肿起了一寸高,心中不由大惊,心道不愧是锦马超,竟然有如此的力量,看来不可力敌,那边马超也是虎口巨震,心中也是暗也佩服不已,“这个张绣手底下果然有两把刷子,不过可惜他遇上了我马超马孟起。”

    马超手中的金枪立时如风卷残云般向张绣劈头盖脸刺了过来。张绣只觉眼前一片金光闪烁,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下手。危急之中,张绣一咬牙,使出了自己的成名绝技百鸟朝凤枪。

    “鸿雁传书!”

    张绣大叫着,虎头金枪一闪,反方向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直刺马超的前胸。

    “战意滔天!”

    马超大喝一声,也使出了自己的绝学“战魂枪法。”

    这套枪法乃传自马超的始祖马援,马援当年以这套枪法纵横天下,为汉光武帝打下江山立下了赫赫战功,为马家传家之枪法,全套枪法共一十八招,招招致命,枪枪封喉,及至马超这一代,此套枪法经过数代相传,已经完全没有漏洞,被马超使到了极至。

    当下,张绣与马超两员世之分虎将战在了一处,两柄金枪光芒四射,枪身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倦鸟归巢!”

    张绣的虎头金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马超刹来。

    “百战不殆!”

    马超的长枪如同一只螺旋桨,舞成了一面金色的盾牌,护住了全身各处。

    “鹰击长空!”

    张秀手中金枪一缩,转瞬又以一条笔直的线路以雷霆之势向对面那面金色盾牌的中心点刺去。

    “战天斗地!”

    马超的长枪立即向张绣的金枪迎了去。转眼间,几十个回合过去了,张绣与马超杀的是难分难解,外面看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是见到两道白色的光影搅成了一团,几点金芒闪露其间,两个当世英雄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演绎了一场气壮山河的大战。张绣属于技巧型的将领,以招数取胜,而马超则属于全能型的将领,不仅招数出众,而且战力持久,加之正当年少,力量上自然就占了些便宜,时间短还看不出来,这时间一长就显出他体力上的优势来了,一点点的战据了上风。

    要说张绣的武功确实超群,只是一来这两年事务繁多,练功不如以前那样勤了,二来吧毕竟是有家室之人,袁新早已做主将邹玉娘嫁与了张绣,这样一来,这日夜操劳,体力自然不如马超这样的年轻小伙,这汗水一点点的就淌了下来。马超一见之下,杀的更是兴起,口中狼嚎不已,向张绣发动了潮水般的攻势。

    城上的袁新一看,心中暗叫不好,必须找人替下张绣,不然张绣的性命堪忧。正要出声之即,身后的许禇哇哇大叫了起来:“这个马超太过猖狂,我非要和他打一架不可。”

    袁新是知道许禇的能力的,许禇或许不是一个好的统兵将领,但他绝对是一个单挑的好手,自己手下除了赵云,也就只有他能与马超一搏了,想到这袁新说道:“仲康务必小心,如有不对不可恋战,立即回来。”

    “放心吧主公,我非把马超的眼珠挖出来当泡踩。”

    许禇扛起嗜血刀跨上战马飞身向城门处跑去。

    “哇呀呀!”

    伴随着一阵兽嚎,许禇张牙舞爪的向马超杀来,张绣与马超现在已经斗到了最后的关头,张绣已经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了,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马超的眼中透出一丝嗜血的眼神,心道,什么西凉第一勇将,今天就做鬼去吧!“战魂嗜血!”

    马超最后的绝招汹涌而出,张绣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千万道枪影向自己袭来,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张绣不由心中苦笑一声:“罢了,想不到我张绣一世英明竟然死在了小辈的手里。”

    不由的闭上了双目。

    耳中只听一声金属相交的爆响,张绣心中不由一动,难道我没有死,睁眼向外看去,只见许禇手持一把血红的大刀架住了马超的长枪,两个人正双膀较力,跨下战马四蹄乱走。原来是许禇救了自己。只听许禇叫道:“张绣将军请先行,待我与马超大战三百回合。”

    “仲康多加小心!”

    张绣说完策马奔了回来,像张绣这样的人,是不屑以二敌一的。所以退出了战团。当下许禇与张绣战在了一起。只见马超的金枪如蛟龙出水,而许禇的嗜血刀如飞虹遍地,一片金光与血色在烈日下交相辉映。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许禇杀的性起,将招式忘在了脑后,只是借着蛮力如疯子般的乱砍乱杀着。他不这样还好,如此一来反倒把马超弄的一愣,心说对方这是什么招式,简直是匪夷所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一见马超有些缩手缩脚,许禇的劲更大了,不住的嚎嚎兽叫着。看到许禇如些嚣张,马超心底的傲气也被激发了出来,心道叫你狂,让你知道知道我马超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的大枪也用力的向许禇的大刀磕去。

    “铛!”

    刀枪相撞,马超只觉的耳中嗡嗡作响,一时之间头晕目眩,心口发闷,惊讶之下向枪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只见自己的金枪的枪尖竟然被许禇的嗜血刀砍的枪尖崩掉了一个角,把马超心痛的不得了,口中大叫道:“大蛮牛,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一抡金枪,向许禇刺来。

    “呀!”

    许禇使出了浑身懈数与马超战在了一起。要说许禇的武艺确实高强,再加上天生神力,与马超斗了个旗鼓相当,杀了个难分难解。渐渐的,马超就犯起了心思,暗道袁新军怎么这么多硬茬子,以自己的能耐也没讨去太多的便宜,就说对面这个大蛮牛,斗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看出他累一点儿,看来只能智取了。想到这马超故意卖了个破绽,掉转马头向后就跑。

    别看许禇外表五大三粗,可是粗中有细,眼见马超退了回去心里也犯了寻思,打的好好的,他怎么就走了呢,再看马超虽说后退,但跨下战马步伐不乱,心里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也就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马超,哪里走!”

    许禇暴叫着从身后赶了上来。马超伏于马上,看到许禇从身后赶来,心中不由大喜,暗中把早就揣在怀中的流星锤提到了手中。“走!”

    马超突然间一掉头,流星锤闪电般向追赶的许禇砸来。

    一看马超暗下杀手,许禇早有准备,手中大刀一晃,瞬间把流星锤的铁链缠在了刀柄之上。“你给我下来吧!”

    许禇双臂一较劲,就要把马超拽下马来,马超也是用力向后拽着锤头的铁链,两个人在马上较起力来。

    “嘶!嘶!”

    两声战马的悲鸣声响起,战马再也经受不住两人的大力,扑通扑通的倒在了地上,把马超与许禇摔了个灰头土脸。不过两个人迅速站起身来向对方冲了过去。

    “啊!”

    许禇暴叫着。

    “呀!”

    马超狂吼着。

    两个人如两只猛虎般撕打在了一起。“砰!”

    一阵闷响从许禇胸口响起。“喀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从马超的身上传来。两个人已经在地上滚作了一团。

    “好小子,你挠我!”

    许禇大叫着,一道道血痕从脸上露了出来。

    “啊,大蛮牛,你咬人!”

    马超大叫着。两军阵前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惨烈的一幕,两个人完全是以命相搏,一处处的鲜血不断的从他们身上、口中流出。

    “将军!”

    马超的士兵大叫着。

    “许将军!”

    辽东军在呐喊着,两边的士兵立时向二人冲了过来,将死死扭打着的两个人分开。在两个人的骂声与拳打脚踢中,马超与许禇被拉回了各自的阵中。

    “**,马超这小子太不讲究,临拉开前还踹了我一脚,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许禇一直到了城墙之上还在骂骂咧咧。

    “仲康,没受什么伤吧。”

    袁新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许禇毫不在乎的说道。

    “没事就好,马超真是一员虎将啊,可惜不能将他收为己有啊。”

    袁新不由一阵的感慨。众人也不由的沉默下来,是啊,只要有马超,西凉军确实战力超强,不易取胜啊。在随后的几天内,辽东军也出城与西凉军交锋过几次,但西凉军的确彪悍,一个个膀大腰圆的西北大汉打起仗来根本就不要命,很多人干脆把铠甲一脱,光着膀子嗷嗷叫着就冲了上来。袁新见过很多士兵,有却没有见过西凉军这样的,几次交锋下来,辽东军损失严重,只好又退了回去,而西凉军面对训练有素的辽东军,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战争就这样胶着了下来。

    在袁新率主力与马超交战的同时,长安以北出现了一支千余人的队伍,他们如同一群老鼠一样越过了长安以西沿路的关卡,一直来到了长安城外二十里左右。

    “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一个黑脸大汉手持丈八蛇矛问道。聪明的读者当然能猜的出来,说话之人正是张飞张翼德。

    “三弟,好戏就要上演了,我们这就换上百姓的服装潜入长安城,一定要把皇帝抢出来,到那时,我们只要向南进入荆州,就可以得到宗亲刘表已及其它忠于汉室之人的支持,我们兄弟就可以大展鸿途了。”

    “呵呵,大哥,听说袁新将辽东的家底都迁到了长安,想必两位嫂夫人也一定迁到此地,只要我们能够出其不意占领长安,你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关羽说道。

    “哼,提那两个做什么?残花败柳之身,不去自尽只知茍活于世上,实在是丢尽了我的脸面,如果找到她们,休要问,一刀剁了了事。”

    刘备恶狠狠的说道。

    关羽和张飞神色一变,想不到大哥手辣,心中不由打了一阵寒颤。刘备是什么样的人,一看两人的表情说知道关羽和张飞对自己有了戒心,于是立即说道:“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衣裳破了可以换新的,但手足没有安可再继?今生有两位兄弟能陪着我,刘玄德无憾矣。”

    “大哥、大哥!”

    关羽和张飞的眼睛湿润了,他们被刘备的话所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就是刘备的功夫,他可以在转瞬之间化不利的局面为有利于自己,真不愧是一代枭雄。

    刘备大声说道:“二弟、三弟!现在该我们露一手了,所有人都给我换装……”

    长安城,自从袁新走了之后,守城的重担就完全落在了张辽的身上。张辽知道,这是袁新对自己的信任,能对一个刚刚投降过来的武将委以如此重任,张辽自然是感动不已,这些天来,他一刻也没有闲着,这不,他刚刚从城墙上下来,就又回到府内布置起防务起来。突然,一阵喊杀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

    张辽大喝道。

    一个士兵跑进房内说道:“大人,不好了,有敌军身着百姓衣服混进城内,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城中已经乱成一团了。”

    张辽一把将大刀提了起来,大声说道:“都给我来!”

    数百名士兵跟着他冲了出去。快,和我去皇宫!”

    张辽大叫着。在危急时刻,能立即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才称的上是将才,而现在,张辽就做出了一个最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去皇宫方向保护皇帝,因为他知道,别的别了不要紧,可是如果皇帝没了,那辽东军几年来苦心在经营的政治优势也就化为泡影了。

    “杀呀!”

    张飞大叫着向着皇宫的方向杀去。此次行动,刘备等人兵分三路,由刘备与关羽各带一支人马从南北两路进行扰乱牵制守军,而张飞带着主力直扑皇宫,力争一举拿下皇宫。这本来是个很完美的计划,长安现在防备空虚,主要战将都被袁新带到了新丰与马超作战,一切水到渠成,献帝仿佛已成了囊中之物。不过可惜的是,刘备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个人,那就是张辽。这注定成了刘备一生中最大的失误。

    “杀呀!”

    张飞一路狂叫着向宫门处杀来,他身后的几百士兵也是如狼似虎,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之上躺满了百姓的尸体,鲜红的血水汇成了一条水渠,汩汩的冒着泡向下淌去。

    “扑!扑!”

    张飞一枪从两名士兵的前胸刺穿了过去,手腕一抖,两具摞在一起的尸体被甩了出去。

    “哇呀呀!”

    张飞暴叫着冲到了宫门前,已经近在咫尺了,张飞的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把他的一张黑脸烧的紫红,他仿佛看到了门内的献帝正在向他微笑,仿佛看到刘备又东山再起,叱咤风云,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梆子响打破了他的美梦。

    上百张强弓与手弩出现在城头之上,锋利的箭尖对准了宫门下以张飞为首的士兵。一员黑甲战将出现在城头之上向张飞怒目而视。此人正是张辽张文远。一看到那柄标志性的丈八蛇矛,张辽就知道是张飞来了,口中不由怒骂道:“城下的蛮牛听了,我乃张辽张文远,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到这里,今天你休想活着出去。”

    张飞一见对方已有准备,也不由的心中暗惊,转念一想,自己兄弟的这次行动已是孤注一掷了,如果此次不能成功,那么再想要翻身就难了,想到这,张飞一咬钢牙,做出了决定。

    “呀呸!背主之贼尚在此大言不惭,你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吕布!看你家张爷爷今天取你狗命!”

    张飞大叫着向宫门杀去,想以一己之力破开大门。

    张飞不提吕布还好,一提起来不禁揭起了张辽内心的伤疤,心下已经起了杀心。张辽向后一挥手,口中大叫道:“把这头口出狂言的蛮牛给我射死!”

    数百支弓箭密集的向张飞倾泻下来。张飞挥舞着长枪荡开箭支,勇猛的向宫门杀来,不过虽然张飞护住了自己,但他手下的士兵却避无可避,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中,转眼间就死伤大半。

    “啊!”

    张飞狂叫着向宫门撞去。城上的张辽只觉城墙一震,不由向下望去,只看张飞正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击城门,心下不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