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主子,是真正的大智慧的女人,像绿色植物一样……
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一只大大的金猪抬进花府,后头跟着箱箱重礼,一时间羡煞旁人!
花语馨和凌辛下了车。
花花看到干爹跪在门口,心里不是滋味。
所谓的皇室的礼教,就是奴性,却要冠冕堂皇称作礼。不禁想起清朝某年,某外国使者见皇帝,送礼,也不跪拜。皇帝就生气了,那洋鬼子只好单膝跪了。
你看,弄的人家多尴尬。
在花府吃的午饭的时候,凌辛这把花语馨夸的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花花在一旁绕着手指,心想,凌某这可真是虚伪得天下无双了。
刚才,他居然还握着花花的手,用含情脉脉的恶心眼神,深情款款地说,“花妃,我是打心底欢喜的。”
花花差点儿没吐出来。
但是,这戏花花得配合呀,便笑脸盈盈地对干爹说:“爹爹,殿下先前还为我做了一首打油诗呢,不如女儿念给您听听。”
干爹倒是乐了:“但念无妨。”
花花随口念了段:
“你来自元谋,我来自周口,牵起你毛茸茸的小手,轻轻的咬上一口。啊!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住”
干爹哈哈大笑:“殿下果然是才高八斗啊!好孩子,这样啊,爹爹放心了,来,殿下,老夫敬你,祝你们原始般的爱情亘古长青,固若磐石。”
干爹是个商人,居然说起文绉绉的话来,说这个调调的话果然逝人的毛病。
后来这两男的干着杯,只喝酒去了,也不管花花。
花花只好戳着筷子,无聊得很。说起来,干爹也真是专一,除了卧病在床的原配夫人,也没再讨个姨娘,没有聊天的对象,弄得她吃饭吃得很无聊。
吃完了,凌辛起身说:“花爷,我倒是有些事儿要办。先把凌妃留下,你们父女好好聊下。两个时辰后,再来接她。”
花花和干爹跪下来,齐声道:“恭送殿下。”
也不知道,這傢伙,急急忙忙的赶着去干嘛,有大大的问题啊。
等凌辛走远了。
花花扶着干爹起了身,重又坐下。
干爹问道:“你果真同殿下恩爱如此?”
“他对我倒是不错的,只是还没夸张到那种地步。”花花笑了笑。
“那殿下的那首诗?”
“当然是我做的诗呀,”这诗是花花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笑话。
“你呀,是个伶俐丫头。只是往后啊,在宫里更要万事小心才是。静妃是个喜欢惹事的主……”
“这些事,我倒是不怕的。对了,爹爹,哪里做衣服做得巧?”
“怎么,衣服不够穿。”
“那倒不是,爹爹送的衣服倒是件件都漂亮。只是,设计了新衣裳,想叫人做做,看看效果怎么样。”
花想,她能告诉干爹,她这么不安本分么,刚结婚就往外跑,准备开酒楼,还捡了个超级无敌帅的男的当股东,估计干爹会气的脑抽筋。
“哦,论布艺,当属锦绣布庄。往后啊,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问问好丫头,她跟了我许多年,知道的东西不少。”
“哎呀,原来,好儿是智多星。”花花婉约地笑道。
“女儿家家的,知道的东西太多,终究是个坏事,哎……”干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痛楚。
后来,当花语馨历经多年,眼里也闪过今日,干爹眼里同样的碎钻般的光芒,让人心痛。
后来,世界,变得无聊起来,之前的一万种可能成了千篇一律。花语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总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逐渐逐渐的偏离了初衷的路,偶尔停下来回顾,才发现,已经走了好远,得到的是想都不曾想过的陌生的景象。
太过聪明,有时候,其实是一种伤。你什么都知道,便失去了对未来的,以及追求。因为你知道,什么都在你手里,逃不过你的心思。
那个时候,花语馨寂寞的唱着阿桑的歌,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
不一会儿。
皇后给儿子凌辛传了一道口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