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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班花(1/2)

    倩辉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麽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麽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ai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ai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j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ai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麽?”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j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後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麽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nv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麽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nv,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q,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p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j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後,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麽呢?只为多看这美nvj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後别叫什麽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後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y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nv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麽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麽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麽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j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於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麽野心,只求每天看她j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ai,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f。如果有一天,她离开f装城了,自己怎麽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y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j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麽呢?她还有什麽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後天很快到了,下班後,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k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麽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f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f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s。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於没碰过nv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f务员,点菜。”

    f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r,班花要个牛r炖土豆。

    f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麽牛r,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x。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麽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麽,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麽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r,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j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麽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nv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nv,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se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f,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x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s,是成熟x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p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f务员,过来。”

    f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麽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麽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g净,去换一双来。”

    f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麽,校花又叫道:“f务员,来一下。”又一个f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g净的。”

    f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f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nv人倒挺aig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g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g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p。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se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se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g什麽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ai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g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g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j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nv人不醉还有什麽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