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纶笑道。

    “什么问题？还帮助和惩罚？”蒋飞被维纶给说晕了，作为一个虚灵，维纶只是宇宙的观察者，他最多跟你聊几句天，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要说帮助，蒋飞能理解，毕竟维纶可以告诉他很多有价值的消息或者传授他一些知识。

    但要说惩罚，蒋飞还真不相信一个虚灵能够惩罚自己什么。

    “是的，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答案将决定你会得到帮助还是得到惩罚。”维纶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正式了起来。

    “好吧，你问吧。”蒋飞没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之类的废话，这些虚灵肯定不简单，宇宙中不会有纯粹的观察者，他们虽然无法和宇宙中的实体产生实际的接触，但虚灵们的存在肯定是有意义的。

    本来蒋飞第一次见到维纶的时候还没多想，毕竟那时候他才刚刚接触到宇宙的真正面目，了解到宇宙中的万千种族，所以对虚灵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在意。

    但是在得知伽马空间，在得知有这些高维空间的“神”之后，蒋飞就已经非常确定这些虚灵并不像他们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你对那些伽马空间的人怎么看？”维纶的话让蒋飞心中一惊，他没有说“那些入侵者”，而是直接说出了伽马空间，这就说明，维纶知道蒋飞做的事情，他知道蒋飞已经确认了“入侵者”的身份了。

    “你都知道了？”蒋飞反问道。

    “我什么都知道！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维纶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们，他们或许真的是我们的‘神’，或许我们的宇宙也不过是人家创作的一幅画卷，但既然我有了意识，我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我有心爱的人，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她们死，所以就算我是被别人创造出来的，我也会反抗我的‘神’。”蒋飞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宇宙确实是他们创造的，但你不是，不光你不是，所有的生命都不是他们创造的，你们是自然衍生出来的，而且并不招他们喜欢……”维纶说道这里耸了耸肩。

    “你的意思是……”蒋飞仿佛想到了什么。

    “是啊，我做了一件衣服，但是时间长了没管，衣服长虫了，我现在心情好，所以逗逗这些虫子玩，但不管结果如何，我最终的目的肯定是消灭这些虫子。”维纶的比喻或许不过恰当，但蒋飞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蒋飞这宇宙中的人，是不可能与伽马空间的人和平共处的，或者说，自己这些人在伽马空间的人眼中不过是些寄生虫，讨厌鬼，人家现在废物利用，那这个长了虫的宇宙当做游戏场，但不管游戏的结果如何，除虫一定是最终的结局！

    “但是我不会甘心做一个被除掉的虫子的！”蒋飞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维纶一脸严肃的问道。

    “是！”蒋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