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愤怒的问白校长“你女儿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这个道理都不懂么，你是白兰的父亲，不仅不把她的尸体下土安葬，还要把她的肉身做成零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继续留在这里世界，过着傀儡般的生活，身为她父亲的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儿白校长已是泪水挤满眼眶，他轻声啜泣道“当初是我执意要让姜正帮我把白兰做成零的，虽然我知道她已经死了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但她能够每天出现在我面前蹦蹦跳跳的在动着，就是给我悲伤中带来一些安慰。”

    “安慰你个狗屁！”

    我抓起白校长的领带怒声道“你把你女儿搞成这样是给你安慰，那谁给你死去的女儿安慰？！”

    如果不是坐在旁边的张猛跟钟雪过来赶紧把我拉开，我的拳头早就砸到白校长的脸上去了。

    张猛也是气呼呼的说“在中国你难道不知道死者为大么，你女儿死了那是她的命不可改变，世界上这么多人不是每个都能活到自然死的！”

    白校长低着头自己给自己抹着眼泪，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了这个错误的做法而反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都对他心里充满了厌恶，我平静了下心情，问白校长“地下电影厅那些动物的尸体全部被放干了血，是用来做什么？”

    白校长抹干净眼泪低声回答“那是给她的食物，姜正说零要靠鲜血才能活着。”

    钟雪冷声问“我们刚来医专就被人下了乙醚，姜正说那是他安排在学校里的一个零对我们下的手，然后把我们扔到地下电影厅，这个对我们动手的零是谁？”

    白校长沉默了一下，把后背的衣服掀起，我们看到他的后背上写有许多黑色的奇怪文字，我再度吃惊道“难道你就是潜伏在学校里的那个零！”

    起初我们是在学生之中调查这个零，不管我们怎么看学生们的后背都没有线索，没想到这个零竟然是白校长，我突然想起在他的办公室看到的那几瓶人头马酒，那颜色暗红，而白校长自己也是零，跟她女儿白兰一样，也要饮血，所以那人头马里装的是血！

    张猛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你女儿死了成了零，难道你也早就死了被姜正做成了零？”

    白校长解释说他并没有死，只是以活人的姿态被姜正做成了零，我反驳问不是只有死人才能做成零吗？

    白校长告诉我们活人做成零其实没有什么危害，虽然说也要喝鲜血，但是只喝动物的血。他这么做的原因完全是为了他女儿白兰，因为白兰已经成了零，只有自己也变成零才能够跟白兰沟通，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跟汤姆森下去地下电影厅遭到白兰的袭击，如果白校长不变成零的话，现在他的坟头草应该已经几米了。

    白校长低着头不敢看我们，他说我们三个进来调查死亡电话的案子，他就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了姜正，我说怪不得当时那个地下电影厅那个人知道我们警察的身份，原来那个声音就是白校长。

    白校长继续说“起初姜正要我给你们一点教训，让你们离开这里就行，可是你们不听劝告还要插手，所以姜正调查过你们，知道你们的警察证被注销了，他就借着吴丽死的案子，想要把杀人犯的帽子扣在你们头上对你们下杀手，只可惜被你们给跑了。”

    我问“那你知不知道姜正现在哪里？”

    白校长说他不知道，从来都是姜正主动找的他，再加上这次姜正用尸术咒再次复活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问白校长跟姜正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帮你和白兰做成零，你又为什么会帮助他，白校长说他在白兰死后悲痛欲绝，他听老一辈的人说巫术可以使人起死回生，于是就到处寻找会巫术的人，最后找到了姜正。

    姜正说他可以帮助自己，但是要答应他以后有什么事情必须得帮他，所以这就是白校长帮助姜正的原因。

    白校长轻叹一声说“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虽然你们的警察证被注销，但我感觉你们是真的警察，你们把我抓起来吧。”

    说着白校长伸出双手来闭上眼睛，等待着被我们用手铐拷起来，我们沉默了下，最后我说“白兰是自杀，虽然她是你女儿，你也只不过让姜正把她做成了零，又把你自己做成零，这些法律都没说不可以做。”

    钟雪冷冷看着白校长“但你帮助姜正意图杀我们，你就是杀人犯帮凶，再加上你非法将我们迷晕绑架，这些都够你在几年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