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的我倒是忘了玲子那直到现在还让她哎哎叫的红屁股。
刚刚摸到玲子的了。
在玲子因为臀部遭到压挤而哀嚎,心情忽然愉快起的我抱着对她咬耳朵。
妳还不是被我摸了,这样扯平啦。
她话的语气有害羞,不像平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已经不太记得玲子那儿的触感,但是只要回想我们抚摸对方的画面,会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话虽如此,未完成的某件事直悬在心头,像拼了半的拼图似的。儘管它不再让我的身体灼热难耐,散落地的拼图碎片和半成品的存在感却异常强烈。倒也不是非得完成它不可──但若是可以的话,我好想快把它拼完。无论最后呈现的画面是什么,是想完成它。唉,这都得怪摩耶姊啦。
摩耶姊真过份。
不经意抱怨出口的这句话传进玲子耳朵里,下子激起了认同的反应。
是啊。如果麻里奈姊没有救妳,妳大概会跟我次被摩耶姊盯上的候样,害怕到好阵子都不敢正视她
妳这种法简直是在引诱我追问下去耶,玲子。
妳真的想知道女王摩耶对我做了哪些会让我身心受创的事情吗?
妳越是这么人家越想知道。
玲子装模作样地叹了长长口气,我彷彿可以见到她呼出的气在空气中捲成饶了我吧这几个字。
沉吟数秒后,玲子有气无力地了:
我的屁股
嗯?还很痛吗?
不是啦。我是我那可怜的屁股饱受女王摩耶摧残了将近三十分钟从里到外,彻头彻尾。
呃
听到摩耶姊侵犯玲子的事情意外地没有让我太震撼,反倒有股的醋意涌上心头。老实讲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假若对象是三位姊姊的话,即使玲子被做了什么也只令我心生醋意,而不是应有的厌恶感。我稍稍收拾有混乱的情绪,用鼻子推着玲子的耳朵道:
那摩耶姊有用玩具吗?还是光用手指而已?
着这句话的我,在脑海试着拼凑玲子那生有几根肛毛的肛门,儘管朦胧不清,却也散发出诱人的观感。玲子苦恼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放弃似地对我:
妳还是不要知道那些噁心的详细过程比较好。
噁心?
明知她所的这句话代表了哪些意思,我仍然故作不知反问。让玲子烦恼该怎么回答还满有趣的,况且我也想知道所谓的噁心到底有多噁心。
如果是我很在意的那种
我不想谈。
怀里抱着蓝色水桶的玲子朝我有兴奋的心情泼了桶冷水,她今天準备的冷水还真是又多又冰冷。
之后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赤裸相拥的我们都像是被拉上嘴巴拉鍊般陷入沉默。总觉得这样下去会越越尴尬,得什么才行。
对了,想不到玲子妳的屁股有长毛啊
随便扯了个话题的我这般着,不禁回想起那个见到姊姊在做某件事情的半夜。姊姊那没有半根毛的乾净肛门浮现于脑海,让我有鹿乱撞。
嗯,上厕所的候还挺麻烦的。难道妳还没长吗?
是啊不信的话妳。
不顾玲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反对,我硬是撑起身体转了半圈,然后趴到她身上。
胆大包天地做了这个动作的我,只是单纯认为给玲子也没关係。可是如果这么做能让玲子对我的身体有兴趣的话,那也不错呢。我没有过分期待她会在受到惩罚后的现在抚摸我,她确实也没有这么做。不过,等到我低头见玲子可爱的私处,刚才那份余裕消失到不知哪儿去了。
这是玲子的猫咪啊不、不行,我可不能被刚才那位可怕的摩耶姊给传染。
妳该不会还想要吧
玲子没有对我的屁股发表感想,而是又拎起另桶冷水。提早察觉到的我没有给她泼过的机会,而是故意装出兴致缺缺的语气:
只是让妳确认啊。还是妳连女朋友的身体都会觉得害羞呀?
受我刺激的玲子这回可是气急败坏地打了我屁股下──随后才又想起我的屁股也挨了两记藤条而道歉。只不过现在已经不会痛了。
我妳啊是受到摩耶姊的影响吗?总觉得妳变得好大胆。
呜。才没有这回事咧。可是,真没想到玲子的豆豆是长这个样子
啊啊,果然被摩耶菌感染了。我啊,沙织喂!别这样!
听见玲子这么激烈地想阻止我,本只是用手指轻触那颗有些大的阴蒂的我忽然好想欺负她。从轻触到轻弹,再从轻弹到夹住,玲子的慌张也在我心触摸下变成了扫兴的怒气。结果我没能挑起她的性致,被她推到旁了。玲子开始彆扭地抱怨我不该这么做,不过她的声音并没有确实把话带进我耳里。
失去平衡、倒在玲子脚边的我彷彿清醒过似的,却也莫名地感到悲伤与畏惧。然而,我并不是那么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是刚才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改变,如此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啊──毕竟我是玲子的女朋友嘛。
真要这种改变有什么不妥之处,大概是我对樱树老师做的那件事。我想,躲在浴缸里的我应该早察觉到了自我的变化,不过那可没心情想这么多。
呃,对了,还要向樱树老师道歉总觉得要是不快好好道个歉,会被抓起打屁股哪。
所以,拜託妳别做些让我困扰的事情啦。
玲子到现在还在抱怨,真是的,这么多次人家当然听见了嘛。
虽然被玲子叽哩呱啦弄得有烦,可是这样让她唱独角戏也显得过份了些,只好乖乖认错了。我用手指戳了戳眼前那只又白又乾净的腿,用撒娇的口吻道:
我知道了啦,对不起嘛。
哦,有好好反省了吗?
有的──
那接下等痊癒啦。因为沙织还没有对抗摩耶菌的抗体,不定要等段喔。
这样子消遣摩耶姊会不会太过份了呢。啊,难不成是因为玲子曾经被摩耶姊做色色的事情,才想报复她?
玲子发笑的同身体轻轻抖了下。
真是的,没有这种事啦。或许妳不容易体会,但是我很喜欢摩耶姊喔,除了刚被她骚扰完的那个月。谁叫摩耶姊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扣掉暴走这项因素的话,根本是人至宝。而且不光是我,姊姊们也都很喜欢她。我的姊姊也包含秋子姊、香姊、露娜姊还有不常过这里的工作人员喔。简单讲,大家都喜欢摩耶姊。
嘿原摩耶姊是个贤内助啊。
听着玲子的叙述,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的摩耶姊很轻易地在脑海中描绘出。话虽如此,那件电视上常到的白色围裙底下不知为何什么也没穿,让人快要流鼻血的成熟肉体充斥着情景。这样的摩耶姊,似乎很适合去年对我开的玩笑话。
沙织回啦,妳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要妈咪呢──差让我晕倒的这句话,从裸体围裙打扮的摩耶姊口中出肯定十分适切。
嗯,要选的话,多数人都会选最后的选项吧?不过上了整天课、饿着肚子又疲累的状况下,会让人难以抉择呢。和美丽的摩耶姊起吃饭想必会很浪漫,与温柔的摩耶姊共同入浴也很让人期待,这么不晓得该怎么选择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要摩耶姊和我猜拳,用胜负决定要做哪件事。
妄想过头了。
不过,还得扣掉暴走的危机才行哪
要是吃饭吃到半被推倒、泡澡泡到半又被推倒,这么个晚上不知道会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子姊同暴走厉害好几倍。而且万麻里奈没办法满足摩耶姊,只剩下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宫下阿姨刚才确实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条可怕喔。再加上片规划的空档期,不用入镜的摩耶姊恐怕会被打很惨吧
被打?该不会是妳们的那个家法?
这跟家法没关係了。
玲子把手摊在我的脚踝上边思索边摸摸去好会儿,用告诉妳应该没关係吧的口吻道: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赶跑,得满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是?
也是,要不是麻里奈满足摩耶姊,是阿姨她亲自上阵。啊,其实阿姨她不会像麻里奈那样乱啦,她都是用别种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子及做了补充,否则宫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要彻底崩坍了。话又回,即使宫下阿姨也像姊姊们那般美豔动人,实在难以想像她会做出姊姊们平常做的那些颇富色气的举动。
既然妳会被打很惨,又阿姨会用别种方法搞定,该不会是s?
也是有绳子、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奇奇怪怪道具的性爱啰?对于个纯洁的女高中生,这还真是重口味的话题呀。嗯,先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了。
听妳出这个名词还真鲜,不过妳的没错。别摩耶姊平常强势的模样,她好像挺热衷此道的,虽然我和麻里奈都没有直接过或和她做过那种事。对了,虽然从这里听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客厅靠近走廊那儿,可以听见阿姨鞭打摩耶姊的声音喔。
若无其事地着让人忍不住想像画面的这番话,语气中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的玲子好像早习以为常了。记得她刚才也过,她已经对麻里奈姊的叫声麻痺,大概是类似的情况吧。
可是这种话题对于没机会习以为常的我而言,显得刺激过头了。
虽然有着喜欢被鞭打的怪癖,不过摩耶姊在我们和姊姊们之中依然佔着导地位,真不晓得该不该佩服她呀。
玲子,我觉得再讲摩耶姊的事情会让我直胡思乱想。
软趴趴地抱住玲子腿的我这么着的同,成功压抑住了想再勾引玲子的冲动。
摩耶姊的话题固然让我听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我所想像的对象已经从摩耶姊或宫下阿姨变成了我和玲子。想像着我们俩其中人拿着鞭子、另人浑身发抖地瑟缩于角落,这种妄想烧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样子摩耶菌让沙织变成色鬼了。
玲子随口开起让我多少有感觉的玩笑──我喜欢她叫我色鬼的语调。
哪,玲子。
我做出临起意的样子爬到顶着可爱酒窝的玲子身上,但其实我早在想像我们俩的候打算这么做。
既然刚刚我们都做到那种地步了代表妳已经準备好了吧?
努力让表情起很温柔的我,在出这句话将微微撑起的身子压到玲子冰凉柔软的身体上。她那对乳头碰触到我的肌肤,脑袋里又有几根螺丝鬆脱了。我凝视着玲子的双眼,期待着她的答覆。
然而几秒钟后,玲子别开了目光。样子她不会出逗我开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想法。
抱着冷水但没有泼洒过的玲子这么答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也没办法带给我太多的刺激。明明是赤裸相拥,如今我却感受不到几秒钟前还熊熊燃烧着的慾望。
玲子妳该不会是冷感吧
要是不想做爱被归类成冷感的话,那当做是这么回事。
哎唷,妳生气了?
没有啊。比起这个,妳别直压着我,要是被阿姨到肯定会挨骂的。
喔
我失望地起身坐到她旁边,玲子用手肘撑起身体,对我声不要臭着脸后边呻吟边下床了。她这句话,并没有放多少情感在里面。
生气的玲子有可怕、有陌生,但也有迷人。
脑袋瓜胡乱想着的我边她打开衣柜、背对着我穿上内裤的背影,边烦恼该怎么面对自己脱序的想法。
将不久前在屁股上绽放出的麻痺感,以及玲子生气对我展现出的冷陌结合在块,成了让我怦然心动的全感受。
被内裤弄到哀怨地皱着脸的玲子走了过、穿起浅黄色胸罩的同爬上床,亲了亲呆呆地着她的我的脸颊。
妳在这里等下,我去帮妳找制服,顺便摩耶姊那里的状况。
好。
玲子又吻了我的鼻子才跳下床。刚才还因为穿内裤而声地骂了句,想不到马上能活绷乱跳,玲子还真厉害。
这次房门并没有关上,反正也没有人会从客厅往房里窥探。
个人在玲子房里,有种不出的鲜感。虽然她很快会回,我却有股想做什么的冲动。
不过,这候燃起的冲动感当然不是那么地正经。
下好。
拿定意的我趁玲子走出客厅后溜到她的衣柜前,要不是上次早已见识过,它关起的样子还真是不出。
玲子的衣柜起像我房里的衣柜,总之是给人果然是女生啊的感觉。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琳瑯满目的洋装呀内衣裤的,而是想玲子会不会和我样,在这种地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是那个我还在适应的玲子,总希望能和她有些隐密又羞耻的共通。不然,我会觉得擅自拥有好多秘密的自己既丢脸又可耻──在我心翼翼地翻开几层折好的内裤堆,只是不断用这个藉口服自己。
然而直到再下探可能会弄垮内裤堆的深,手指头传的触感仍旧是完美的柔软,冒险味道都没有。我盯着旁边那片像展示品般陈列着的成熟胸罩,忽然对自己可怜的胸围感到悲哀不已。
明明穿制服起都差不多大
玲子回到客厅的声音传,我赶紧将衣柜关上、假装四处的样子。但其实根本没必要假装嘛。要是我真的想玲子的衣柜,她也不会生气才对。
妳回啦。
手里抱着两件髒掉的深色制服与内衣裤的玲子走进门,我跑步地去替她关门。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穿上内衣的缘故,玲子到我光着身子和她擦身而过,表情有害羞又好玩。
虽然掉到地上过,拍拍以后起没有多髒嘛。
坐到床上的玲子拿起我的制服顺了顺,然后拿近闻。
真讨厌,没有闻到特别的味道。
妳是想要闻到什么味道啊
体味也好汗味也好香水味也好,是要沙织的味道。
玲子这回像个色鬼般抓住制服东嗅西嗅,下子是腋窝处,下子又粗鲁地把本相当凌乱的领结弄散。我识趣地拎起躺在床上的裙子,递给已经有心情开玩笑的玲子。
妳妳妳怎么知道我接下要闻那件?
女人的六感。而且妳快闻完我才有衣服穿。
哎呀,要是真的想闻才没这么快呢。沙织的原味制服跟原味内好痛!
得意忘形的玲子在我弯身戳了戳她的屁股后旋即从床上跳了起,脸哀怨地挡住屁股。到她这么剧烈的反应,双手叉腰的我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嘿嘿。这可是妳乱闻清纯少女制服的惩罚。
噗。被摩耶菌感染的女孩子特地强调自己清纯,实在很没有服力喔。
讨厌,被妳这么还真的难以反驳呢。
吧吧。好啦,不闹妳了。既然妳这么想穿快穿上吧。
神情没有半可惜的玲子乖乖地把制服还给我,然后催促着叫我转过身去衣。
没有继续开着有色色的玩笑,总觉得有令人惋惜。
对了,阿姨她等下会先带妳回去,大概已经搞定摩耶姊了吧。等妳回去后我大概得听阿姨唸整晚了。妳还要凉掉的便当吗?麻里奈她们都没有拿,还剩很多喔。
先带我回去吗这样也好。继续待在玲子房里的话我不定又会做些让她讨厌的事情,况且我也没把握克制的了染上摩耶菌的情绪。唉,今天还是早休息多製造些摩耶菌的抗体吧。
便当喔我不太有食慾呢。而且这个候回去,家里也差不多到了开伙的。
这样啊。那我得想想该怎么处理那几盒便当了。
玲子动作轻巧地到我的右侧,这穿好内衣的我才刚拿起凌乱的制服。
话回,妳好像都没发现呢。
有得意地笑着的玲子这么,让因为很在意而在制服里钻个老半天的我头雾水。好不容易钻对洞、重到玲子的脸庞后,我还是想不到我该发现什么。
妳做了什么吗?
玲子指了指下方,我乖乖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向地板。嗯,地毯怎么了吗?
不是啦,是这边。
经过玲子的指引,我才察觉她是要我她穿着的那件内裤。唉,所以我的内裤又怎么了等等,我的内裤?
我连忙确认自己穿得好好的那件内裤,浅黄色布料加上橘子色缎带的内裤虽然十分合身,但很显然不是我穿的那件。
沙织的内裤穿起真是舒服啊。嗯嗯,我很满意喔。
呜!臭玲子!
装模作样地赌起气的我,带着开心的红晕软弱无力地搥打着玲子。虽然言不由衷地嚷嚷着还给我啦之类的话语,但要是玲子态坚硬那可是再好不过。
因为呀,我最喜欢像这样对我做些色色事情的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