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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榔西施——小文篇】二(1/2)

    二章&bsp;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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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课听完我大段的陈述,姐姐的嘴变成了型,圆睁的双眼愣

    愣地着我。

    我俩相互盯着对方,这样过了五六七八九秒钟,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突然,哈哈哈哈哈,连串的暴笑从姐姐可恨

    的嘴中蹦出,额,我又出糗了!着姐姐卷成团,缩在沙发角落,笑

    地浑身抽抽,手捂肚手还指着我,我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掐着

    她的脖子,边用力晃动着她的脑袋,边大声喊:不准笑!不准笑!

    呀,呀,呀!,被我晃地晕头转向的姐姐求饶道:不笑了,不笑了,

    姐姐不笑了!

    我丢开姐姐,生气外加掩饰糗态地缩到沙发另端,盯着无聊的电视,故意

    不她。

    姐姐好阵才平息了自己的心情,我不理她,蹬了我脚,唉,弟,

    你还想听我赐教吗?

    当然想了,可你笑成那样子,怎么赐教!,我闷气地回嘴。

    姐姐也知道适可而止,忙柔声细语道:好了,弟,我不笑了,坐过,

    让姐姐好好给你上堂生理课。

    对知识的饥渴战胜了心中的糗态,我盘腿正视姐姐,姐姐也像我样,盘腿

    正视我。

    我静静地着姐姐笑得微红的脸,等着她给我讲解,姐姐也着我糗红的脸

    ,准备开讲,刚张开口,哈哈哈,又是串暴笑。

    我气得马上起身,转身准备回我的卧室。

    刚走了两步,听到哈哈大笑的姐姐呀

    的声,紧接是咚

    的声。

    回头,心中怒气顿烟消云散,着因为笑得浑身无力,从沙发上滚到

    地板上的姐姐,我幸灾乐祸地在心中大喊:苍天开眼了,罪有应得呀,善有善

    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候未到,哈哈哈

    我抚起姐姐,坐回沙发,假惺惺地问道:没摔疼吧,姐。

    姐姐揉着撞到茶几腿的额头,道:真是乐极生悲呀!,到我因憋着

    笑而扭曲的脸,在我头上砸了拳,恶狠狠道:不许笑,坐好,现在开始授课

    。

    这样,姐姐的生理授课正式开讲了不愧是在高职学医护的,姐姐

    深入浅出、引经据典的讲解了男生在青春期中会出现的身体变化,以及男性器官

    的学名和对应的俗称。

    经过近20分钟的学习,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出糗的原因:原鸡鸡是阴

    茎,也是阳具、弟弟,把猫叫了咪,我不认识了,难怪姐姐会暴笑到

    抽搐,枉费我苦多年书;至于不地肿大,那是男生青春期的正常反应,没

    什么大惊怪的。

    真是听君席话,胜书呀,这我才深刻理解了这句名言。

    学问学问,有学必有问,何况我这好学的乖乖仔。

    那乳房、阴蒂、阴道又是什么东东,是我身上的那个部位?,我求知若

    渴的着姐姐。

    姐姐愣愣地着我,忽然满脸绯红,挥舞拳头在我头上敲,道:那是女

    生身上的东西,你身上哪能有?,随即想到什么,歪着头着我,诡异地笑着

    :你想有,也可以,去泰国做个手术行了。

    完,姐姐咯咯

    地笑着去洗澡了,留下知半解的我在客厅发呆,想着姐姐的话。

    不管怎么,姐姐的授课还是非常成功的,纠缠我几天的烦恼已随风而去。

    接下的几天,姐姐又给我了几本她上高职卫校的课本,当然是删节的,

    只有男生部分,这几本比我们学校图书馆的强百倍,不光描述清晰,还有插图介

    绍,再根据自身比对,完这几本书后,我可以自豪地讲,我是我们班、我们级

    、我们全校的男生生理专家。

    由于好奇,我向姐姐要那几本书的删节部分,姐姐那部分是给女生的,

    男生免观。

    我有纳闷的问她为什么她自己可以又男生的又女生的,可这立马遭

    受到她的顿毒打,毒打

    完后她还理直气壮的她是学医护的,当然要了解男生和女生的生理结构,

    理所应当地都能。

    额,有道理,可我总觉得有那么强词夺理,该不是姐姐她故意掉我胃口

    吧。

    日子象平静的湖水般,在波澜不惊中过,爸爸

    、依然很忙,难得见面,姐姐还是那样,夜夜疯玩。

    我呢,还是乖乖仔,鸡鸡,额不,应该叫阴茎,还是不地勃起(肿大

    这词真土),不过我已经不把它当回事了,所以我身心依然健康,书的还是那

    么的好,这都是姐姐的功劳,所以,只要有我都会为姐姐捏肩捶腿,象服侍

    公般的伺候她,这样做的结果是几乎每次姐姐疯玩回,她都会为我带些好

    吃的夜宵,真是有付出有收获呀,实践又次证明了名言的正确性。

    在姐姐授课后三个星期的个晚上,迎了我14年最重要的刻,

    也是我整个人生最珍贵的次:我遗了。

    没有什么汹潮澎湃的场景,也没有激情荡漾的画面,切都是那么安静又是

    那么自然地在我死猪般地熟睡中发生的。

    那晚,迷迷煳煳地感到大腿粘兮兮,打开床头灯,仔细,宽松的四脚

    裤湿了大片,不会是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