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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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星区的7号楼3单元把自己的最后份行李搬出,走到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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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从这刻起,我和虹和关系性质变了,我们不再是准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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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我们关系的性质变成了路人,顶多算是熟悉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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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招辆出租车,告诉了师傅目的地以后,我靠在后座上不禁回想起这几
年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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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如梦,不出悲喜,方面感觉突然轻松了好多,另方面却又恍然若
失,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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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是因为终于不再为双方家庭之的矛盾和准婆媳关系而挠头,不会再
因为性格和价值观方面不同引起的别扭而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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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的是,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乘骑着这匹胭脂马而御马迎风了!光历历在
目,那还是大学三年级的候,我突然发现了个爱好者组织,叫做春满文
学社,起这个名字,还要提下当创社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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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或许很多者的脑袋里便要滋生出很多不健康的思想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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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社的名字真正自于副古老的春联,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
坤福满门,还有个横批当然是春节快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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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文学社,当这个名字是这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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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脑海,突然也脑洞开了下,难道开创社长真的是根据这个春
联起的名字呢,还是开创社长本是四合院象大和胡大等的拥趸,起了这么
个名字之后,然后找了这么个对联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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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这过去好多年的生活值得回味推敲的地方可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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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虹是在那里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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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我高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