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长辫子,遗传自不在人世的母亲。
的麻子脸,则是自己给予她的礼物。
要女孩什么地方让她感到熟悉,想必是咧嘴而笑的开心表情。
和她的另位母亲所绽放出的同样的笑容──那是能稍微减缓心中罪恶感的唯解药。
然而残忍的是,她总是和女孩无缘。再怎么想见那抹微笑,也只能趁工作空档,到修道院外头赌运气。
只要见她,便不再惧怕夜晚的恶梦。
只要见她,便拥有继续活着的勇气。
但是,已经不够了。
曾几何蜕变成少女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没事在修道院的庭院内嬉戏玩耍。
多候,懂事的她会在屋子里奉经典,不懂事的她则会偷偷溜进市街,去是好几天。
要想继续依赖那孩子的笑容,光是趁工作闲暇前往修道院是不够的。
为了终有天能偿清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她抛弃了酒家女的身分,转而服侍女孩的信仰。
不必在酒与肉体醉生梦死的生活,让本无信仰的她如获生。
当然最令她高兴的,还是偶尔会在修道院里擦身而过的女孩。
同样的褐髮、同样的麻脸、同样的笑容。
不同的是彼此的距离似乎在不知不觉,悄悄地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