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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三话:舞会(1/2)

    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她对他们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唇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饑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总能将众人兴致带上最高。

    她是高潮,众人的高潮。

    

    阴雨绵绵的日子,最适合人们聚在起。

    无家可归的乞丐拖着截肢的腿,步履蹒跚地朝那儿前去。

    安祥和乐的家庭大家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朝那儿走去。

    奇装异服的贵族从马车中走出,装模作样地朝那儿步去。

    身穿红色礼服和高跟鞋的少女,则是在没人见的暗巷子,东倒西歪地朝那儿晃去。

    舞会。

    所有镇民同参与的盛大舞会。

    要是在这种日子喝个烂醉,可不妙了。

    幸运地在关键刻抛开酒瓶的少女,边对自己做出无用的告诫,边扶着沿途斑剥的墙壁向前走。

    至向晚,天空片昏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们走在大道上。所有人都面朝同样的方向,所有人都想在日落之前抵达宴场。

    其中,红鞋少女为数最多。

    少女从那不到十只的背影中,认出其中两个婊子。

    个是在牧场干杂活,以勾引老年人强暴她为乐的母狗。个住在修道院,总挑礼拜和别人的丈夫窝在角落通姦。

    她厌恶她们闪闪发亮的金髮、修长的手脚、漂亮昂贵的晚宴服,厌恶她们总能招惹男人的老二。

    她深刻地体认到,自己这种麻子脸与褐色头髮是没有魅力的。

    所以她只能每晚从修道院里溜出,勾搭少了条手臂的醉汉、让流脓的乞丐姦淫屁眼。偶尔拿到费,便往酒店后门跑。向那边的光头佬露出私处,能用微薄的钱币买到还不错的酒。

    她在修道院过夜的日子越越少,醉倒在垃圾堆的夜晚越越多。

    但这不代表那些挺着刻流汁的粗壮老二、却总对少女肉体不感兴趣的修女们,不关心她这个欠操的丑女孩。

    被带回修道院的那次,是黑髮修女路过市场,将少女从堆放厨余用的排水沟里所救出。

    那群她自以为混熟的乞丐,某天不心玩过了头,误以为昏死的少女真的死去,将她连同脖子上的粗绳块扔进排水沟。

    住在沟里的乞丐发现少女其实没死,把她拖回他的垃圾窝,和他的同伴连续三天三夜轮姦少女。

    少女受不了而反抗的候,他们将她绑着溺进水沟里处罚。她身上净是烂掉的菜叶和腐烂的鱼肉,再加上乞丐的大便。老鼠和蛆虫咬她溃烂的皮肤,在她的肉穴筑巢。

    当黑髮修女把她救出的候,她的身体四处溃烂、爬满了虫,乳房各破个洞,米色的幼蛆正在里头窜动。

    她在修道院治疗了好久,渐渐地才能够下床,和其她关心自己的女孩起活动。

    少女们躲在扩建的墓园内,那里有个刚挖好的坑洞,她们在里头抽菸、喝酒,用装上简陋龟头的十字架姦淫彼此。完事后,若还有余裕再聊个尽兴。

    瘸腿的少女喜欢玩屁眼。她吃同伴的屎,吃完个女孩的屎同达到高潮。

    独眼的少女拖着子宫,让大家轮流把十字架插入她生孩的地方。她闭上眼,在某个少女手中洩了。

    哑巴的少女有手指长的噁心阴蒂,她们把那儿当阴茎套弄,直到她双眼上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私处溃烂的少女,则是献出同伴们没有的过多的淫穴,在全身红穴被插满后高潮。

    她们都是不得人爱的丑女孩。

    她们在高潮后牵起彼此的手。

    她们决定从这座修道院逃走。

    瘸腿少女她们需要旅费,和独眼少女伏击夜巡的修女。红髮的见习修女撞见她们,便给瘸腿少女打昏。趁着同伴们括钱财之,她们强暴了修女,嚐到那比男人还棒的阴茎。

    修女被拖到坟坑里,她们塞住她的嘴,折断她的四肢,好把她塞进大皮箱内。瘸腿少女用十字架挖修女拉出的大便,再以嘴巴餵给她,在她耳边喃喃亵渎的低语。修女失神的双眼流乾了眼泪,垂着鼻血哀求她们,滑出阴道的老二却持续射。

    她们轮番殴打修女,直到红髮修女昏死,才盖上皮箱,逃向暗巷。

    各有残缺的少女们此过起予取予求的日子。

    但是她们很快发现,泡在男人和女人堆中的彼此,革命情谊已不复存在。

    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女要把红髮修女卖掉,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女在不入流的酒店卖淫,偶尔会有人指名带她出场。

    哑巴少女成了群乞丐的养女,成日躺在路旁等着被强姦。

    至于她呢,既不想离开从到大的城镇,也不愿再回到乞丐或修道院手中。

    于是她决定,等到完成几个卑微的愿望后,挑个暗巷、拿块玻璃死了之。

    她侵入民家,绑住年幼的孩子和母亲,在他们面前强姦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她闯进餐厅,酒足饭饱后和店员大打出手,并且被拖到巷弄群殴和轮暴。

    当她拖着满布瘀伤和血块的身体走出暗巷,在黑夜中挑选中意的玻璃橱窗,无意瞥见了展示柜中的贴身红礼服。

    少女整副身躯贴在橱窗上,出神地凝视唯的礼服。

    她要的是它。

    穿上它。

    穿上它吧。

    换上漂亮的衣服,以此生最亮眼的打扮迎接死亡吧。

    少女越是盯着礼服瞧,越是焦急。她无法容忍想办法破门而入的分分秒秒,于是她从街道中央,直直地冲向玻璃橱窗。

    玻璃碎片腾空飞舞的美丽姿态,总算在少女四冲撞之下展现出。

    少女倒在展示架旁,颤抖着抓住礼服底下的高跟鞋,红色的漆皮和她红色的肌肤样美丽。

    然而当她还处在轻微晕眩中,店家已经被惊醒。有面熟的鬍子大叔倒在她双眼中,手里拿了根木棒。

    她认出那个大叔是背着妻子搞孤儿的男人。她朝他的裤裆吐血痰,下瞬木棒正面砸中她的脑袋。

    少女几乎没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打死。

    可是啊,明明早已决心要寻死,为什么死到临头才开始胆怯呢?

    她不懂,脑子片混乱,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凭着本能反应,笨拙地闪躲店家的毒打。

    儘管已经很努力了,少女仍旧无法忤逆现实的残酷。

    她被打得头破血流,脑浆从破裂的鼻樑迸出。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有位妇女替她哀求,人只是冷眼旁观。

    少女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颗眼球,盯着被棒子打烂的乳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息,少女手里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女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奇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女与棒子、护着老二与卵蛋是阵哀嚎。

    少女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头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棒。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么东西,却什么也不到。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身体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阴户被滋润了,插入其中的柔软东西,彷彿黑暗伸出的舌头。

    少女在心中冷颤。

    那舌头舔舐她的肉壁,将阴道铺上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子宫颈。把少女的肉体激起些许慾火之后,舌头硬是挤进了子宫内。

    热烫黏液瞬灌满少女的子宫。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里,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彼此即将碰上的剎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女子。女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奶水的紫色乳头推进她嘴里。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乳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头晕想吐。女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按摩靛蓝色的乳房,乳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

    吸越多乳汁,身体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为自己是颗火球。她在心中哀求,女子笑嘻嘻地拔走乳头,接着拉开她的大腿。

    女子把烫如火焰的少女抱进怀里,两根粗勇的阴茎撑开少女